('可是沈星空跑得太快了,她怎么追也追不上,等她追到这里,就看到沈星空几乎全裸站在河水里,用金针扎自己头顶。
李盈妮在大郑屯里遇到自己这辈子最可怕的事情,她有些惊弓之鸟的心理,对什么都不放心。
“唉!”沈星空心思电转,然后叹口气坐在河边一块大石头上,又向李盈妮招招手,示意让她也过来坐。
但李盈妮不过来,她现在没跑,已经算胆子很大了。她毕竟不是白灵,更不是龙崎月,她就像一棵温室里的花朵,受不起半点风吹雨打。
沈星空也不勉强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妮妮,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为大家治病,其实自己会受到伤害。”
“为什么?你……是医生,能受到什么伤害呢?”李盈妮不明白。
“记不记得我今天对邓西风说的,大郑屯的病是阴气过盛,同时风邪入脑。阴气过盛,我可以用金针拔除,可风邪入脑怎么办?”沈星空笑容很惨。
“你不是说……说你用什么针法,让患者由阴转阳,自行袪除风邪吗?”李盈妮记忆力非常好。
“我是骗他的,妮妮,其实我是将自己的阳精之气通过金针,输到患者经脉中,帮患者袪除风邪。可一个人的阳精之气是有限的,我今天治了那么多人,经脉中已经阴盛阳衰,几乎油尽灯枯,难道你没发现我脸色很不好吗?如果不想办法自治,我能不能活到天亮都是问题。”沈星空把问题说得极其严重,这样再能彰显他大无畏的白求恩精神。
“天啊!”李盈妮不禁掩上自己的唇,突然又跑到沈星空身边,紧紧抱住他的头,“沈星空,你太伟大了,你怎么可以牺牲自己去救别人呢,你这样让我很担心啊!”
“没事的,傻丫头,我刚才已经为自己针炙过了。我体内阴气已经被河水带走,你摸摸我,你看我身上是不是很热啊?”沈星空拉起李盈妮一只玉手,放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
李盈妮粉脸红得要滴血,眼眸中春波流转,她第一次与男人这样亲密接触,心跳得快要吐出来了。而且她也深深自责,自己男朋友为救人受了伤,她居然没看出来,看来以后必须多关心沈星空才行。
沈星空干脆把李盈妮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将她搂在怀里,想自己一年多前还是个穷小子,现在已经坐拥上亿资产,主掌合资大医院的项目,还有了李盈妮这么美丽可人的女朋友,真是足够幸福了。
“沈星空,我有件事要问你。”李盈妮钻在沈星空怀里,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
“什么事?”沈星空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
“你……你……除了我,还会不会喜欢其他的女人啊?”李盈妮问了一个所有男人都会撒谎的问题。
“当然不会。”沈星空也是所有男人中的一员,他当然也要撒谎。
“哼,你要是有一天敢喜欢别的女人,我就……我就咬死你。”李盈妮娇嗔勃发,真的一口咬在沈星空的肩膀上。
沈星空再也忍不住了,他扳起李盈妮的粉脸,重重地吻了下去。李盈妮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嘤咛,接着就和沈星空吻在一起,这是李盈妮珍贵的初吻。
月色当空,天如星盘,就算沈星空是禽兽,李盈妮也不会同意在这里和他发生什么越轨的事情。他们两个只是吻了一会儿后,就站起身,互相牵着手走回村子,去大郑酒家里睡觉,谁也没发现,身后的庄稼地里有一双泛着血光的眼睛。
又是新的一天,今天不再只有独孤的三个人,支贫队中近二十人已经康复,享受清晨的阳光。
沈星空对他们约法三章,不可以离开大郑酒家方圆十米之外,以免惊扰到村里人睡觉。
支贫队成员们自寻快乐,吃过早饭后,在大郑酒家里打起了扑克,沈星空闲着没事也凑了一脚,常乐做庄,他们连赌带玩,好像野游那么愉快。
就在这种快乐中,太阳绕着天空划过了半个弧线,又在西方落去,村子里也恢复了生机,村民们纷纷走出自己的家。
今天晚上,沈星空就会结束对全体支贫队成员的治疗,正式开始给乡亲们治病了,当然,他第一个治的就是郑书记和陈村长。
郑书记脑袋已经好了一些了,他上次被沈星空折磨得不轻,今晚有点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意思。沈星空不得不安慰他半天,他才磨磨蹭蹭坐下来,等着沈星空给他治病。
“哎?陈村长呢?”沈星空滴下自己的血,先为郑书记做蜂毒抗体,突然发现陈村长到现在也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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