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 ')(' 第十九章 (第2/2页)
听到这个消息,我把自己关在出租房里,趴在床上痛哭了一场,哭得那么伤心。我突然意识到,我对孙晓鸣的爱,已经超越了友谊。在那段时间,邓长明几乎每天晚上,都打过来电话跟我聊几句,聊起一些过去我们三人的事儿,我们俩都会在电话里哭泣起来。人生真像一场梦,人生的真实剧本,比电影戏剧还要怪诞离奇。
当我再次见到孙晓鸣的时候,已经是30年后的事儿了。我从日本留学回国后,就扎根在北京开办了自己的公司,主要从事与日本和台湾的图书版权贸易。邓长明毕业后去了硅谷就职,成为软件工程师。我们分别都结婚生子,忙于自己的事业,孙晓鸣也早就淡出了我们的记忆。偶尔我跟邓长明通电话时,猛不丁的会提起一句两句孙晓鸣,我们俩忍不住的会唏嘘感叹一番。
有一年,我从北京回重庆探望父母,邓长明打电话叫他哥哥给我接风,他哥哥的火锅店已经在重庆开了三四家连锁店。我见到邓长辉的时候,孙晓军也在,他告诉我孙晓鸣已经改判25年刑期。我说能不能带我去探一下监,孙晓军淡淡地说,相见不如怀念。后来邓长辉安慰我说,孙晓鸣除了见探监的家人,拒绝见任何过去的熟人和朋友,他有时候去给孙晓鸣送点烟和吃的东西,也只能通过狱警转给他。
几年以后,当我再次回重庆的时候,这次是孙晓军主动找到了我,那时正好是酷热的夏天,他开着一辆越野吉普车来到我家,他叫我带上几件衣裳,跟他去贵州山里避暑。我以为他是想带我出去旅行几天,也没有多想,就往包里随便塞了几件衣裳跟他上了车。
我们的车上了高速以后,我问孙晓军我们去贵州哪里玩,他淡淡的说了一句,去看孙晓鸣。我一下惊呆了,我不知道孙晓鸣已经出狱,更不知道他住在贵州山里。我内心五味杂陈,甚至有点手足无措。我掏出手机,立马给在美国的邓长明打了个电话,听了我告知的情况,邓长明也惊讶得说不出话。毕竟他是学理工科的,很快镇静下来,沉稳地对我说,孙晓鸣需要的是安抚,你就在那里待一段时间吧,好好陪陪他。
孙晓军带我去的地方,是贵州桐梓县楚米镇半山腰的丁木山庄,这里群山环绕,属于大娄山山脉,在一个山沟里修有二三十栋简易的度假低层楼房,这里海拔一千两百多米,和重庆老城区比较起来非常凉爽。在一栋小楼靠边角的一户单元门前,孙晓军咚咚咚地敲着门,我的心也扑通扑通跳着,我不知道相隔30年,我和孙晓鸣相望第一眼时,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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