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猛的一拽钩子,惨叫腥臭顿现,半截肠子被钩了出来。
随即那番子用拽出来的绳子在一块砖头上打结绑住,嗖的一下把砖头扔向门外。
“啊!”吊着的和尚好似被油炸一样,在半空中剧烈的扭曲起来。
他的下身,肠子,冒着热气的肠子好似绳索被人拉开,一圈一圈..........
“我说,我说!”终于有人精神崩溃,开始招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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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处庄子不错!”
小小的农庄颇有几分诗情画意,何广义坐在屋檐下,手捧清茶看着庄子里的美景。
这庄子之中没有多少农田,反而种了许多油菜。此时正是秋天,风一吹漫山遍野都是招展的油菜花,美不胜收。
只不过,房内传来那此起彼伏,声嘶力竭歇斯底里毛骨悚然的惨叫,彻底破坏了这份美感。
何广义回头看看,那几间被临时当成刑房的屋子,微微皱眉,“审个人,你们闹这么大动静出来?”
纪纲从屋里出来,“都堂,有几个受不住的招了!”说着,递出手中的口供笑道,“都是假和尚,其中有好几个是边军的逃卒,还有几人是刑部正在海捕的汪洋大盗。”说着,顿了顿,“不过,也有几个硬骨头,就是不招!”
“嗯!”何广义点点头,闭上眼睛享受着荡漾的秋风,还有远处飘来油菜花的香味。
对他来说,汪洋大盗也好逃卒也罢,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撬开他们的嘴,找到盔甲火药的源头,找出他们白莲教在西安城的内应。
他现在内心之中,甚至隐隐期盼着。如老君庙这般,白莲教用来藏匿物资的地方,越多越好。当然,牵扯的人越多,也是越好。
“这些教徒是何时信奉邪教,被何人传教介绍入教,平日做些什么,他们之中谁是头,谁管着什么,都清清楚楚!”纪纲见何广义似乎不在乎这些,赶紧继续道,“据他们交代,火药兵器盔甲等都是老君庙的方丈一手包办的,到底是哪里来的他们真的不知道!”
郭元善看看何广义的侧脸,“都堂,那庙里的方丈,还有张二郎说在外城传教的苏联生,您不亲审吗?”
“我在等人!”何广义微微睁眼,“等他一块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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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骧到了,依旧带着小全小五还有那个卖米皮的老翁。
何广义屏蔽左右,孤身一人在刑房外等着。
擤!
毛骧身后的小五,闻着空气中的血腥,鼻子不住的动着,闭着眼道,“这味儿真好!”
小全则是眯着眼,看着刑房里那些犯人的惨状,笑了笑,“这感觉,就好像回家了一样!”
“瓜皮!”卖米皮的老翁骂道。
“人都抓到了?”毛骧低声问。
“卑职查到外城有个老君庙,里面藏匿着白莲教的妖人,已经一网打尽!”何广义低声道,“根据口供,老君庙的方丈是白莲教中的卦主,而在外城传教的苏联生,是白莲教的香主!”
“人都在旁边的屋里押着,卑职没有擅自审讯!”
闻言,毛骧笑着点头,“两条大鱼!”
说着,他推开旁边的房门。
开门的声音惊动了里面的人,一个慈眉善目的和尚,一个神色有些惶恐,百姓打扮的汉子。
“你们应该知道,落在我们的手里,是什么下场?”毛骧迈步进屋,“你们也应该都是聪明人,知道我要什么!”
毛骧带人进屋,最后面的何广义,关上房门。
“你们是传教的,你们所传的那一套,你们是半点不信的。”毛骧随意的坐下,翘着二郎腿,“你们只是在利用那些信徒,用他们来达到你们的野心。”
“所以,你们扛不住我们的酷刑。”毛骧一只手托着腮帮子,一只手弹弹膝盖上的尘土,“说吧,能不能不受苦,就看你们自己的表现!”
确实如何广义所言,这世上凡是传播某种东西的人,他自己本身对所传的那一套都是不信的。因为他们非常清楚,他们所传播的东西根本就是虚妄的。
而真正的真善美是不用传播和鼓吹,自然而然就在每个人心中的。
“你是谁?”传教的香主苏联生先开口。
毛骧没理他,小全在后面道,“是我们问你,不是你问我们!”
小五马上道,“说,盔甲强弓火药哪来的?你们还有其他同党躲在哪里?”
“刺杀秦王,是受了谁的指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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