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还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你生出来的孩子我敢要吗!”
纪许渊随意披了件睡袍,掐着盛糯糯的腰抽身离开,坐在窗台上郁闷地抽着烟。
他跟盛糯糯结婚三年,夫妻间的那些事儿就从来没顺心过。
起初疼时叫起来扯着嗓子连哭带喊,调教后就开始死咬着嘴唇不敢吭声,就像条死鱼。
要不是怕乱搞得病,纪许渊早他妈找几个演艺圈的花瓶操,闲得老冲着盛糯糯使劲儿。
小妻子床上使不出来花样,脑袋也呆呆傻傻的不灵光,整天闷着头沉默寡言的,说话都跟小孩似的不利索。
也就只有对上纪许渊时,小狗似的杏眼里才变得神采奕奕。
盛糯糯对纪许渊的恶语只是低着头,换了弄脏的床单就起身下床。
就像设置好的生物钟,七点钟,他要给纪许渊做早餐。
盛糯糯浑身湿淋淋的,头昏脑涨加上腰酸腿软站不太住,刚下床就摔倒了。
艰难地爬起来,灰色的木质地板不慎留下了一滩看起来很脏的东西。
他神色尴尬,赶紧抽了几张纸擦干净,手忙脚乱地扯过裤子就要穿。
“我让你穿了?”纪许渊冷眼盯着盛糯糯,居高临下的目光里满是嘲讽。
盛糯糯神情呆滞地愣着,白皙的脸蛋儿逐渐变得通红,揪着衣角无措地望着纪许渊。
“就穿,穿一件好不好?”
纪许渊挑了挑眉,没说话。
盛糯糯知道,今天早晨,至少是纪许渊去上班之前,自己不能再碰任何衣服。
盛糯糯只好默默把衣服放回去,局促地弓着腰:“吃,吃蟹黄汤包,可不可以?”
纪许渊掐灭了烟,走进浴室:“随便。”
盛糯糯床上的功夫虽然不到家,在做家务方面有与生俱来的天赋。
他总是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家具和物品都有特定的位置,经由他手做出来的食物没有不好吃的。
更重要的是,盛糯糯从来不会多事,更不像外边儿那些缠着他要这要那,是个非常合格的小妻子。
纪许渊洗完澡转到厨房,盛糯糯正围着灶台来回转,后边儿光溜溜的白得晃眼。
他坐在高椅上,懒懒撑着脑袋,闲着无聊脚尖一下一下踢着盛糯糯遍布红印的屁股肉。
“今晚我带客户回家谈生意,你做好饭在附近找家餐厅出去吃,九点半之前别回来。”
“玄关那儿有零钱,自己拿着花,在外面给我注意点,少跟别的男人搭腔,记住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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