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不哭不哭。都是哥哥不好。”
他一如既往哄着,语气却明显满是快意,哪有半分愧疚?于鸦再也忍不住,破碎呻吟划破沉寂,生理性地啜泣不停,睁开水雾朦胧的眼望到一片黑,只觉得害怕,下意识抓紧他手臂。
哥哥,哥哥……她想喊他,却发不出声音。或许是哭得喘不上气,或许是因这叁年赌气一言未发以致于又忘了如何说话。
眼看扩张得差不多,他扶着性器在泥泞穴口蹭了蹭,于鸦瞬间感到酥麻感更甚,如电流般随阴茎的温度渗进肌肤软肉。
本就瘦弱的身子更加乏力,她连挠人的力气也没有,软成了叫人随意摆弄的布娃娃。
“放松,嗯……真棒,就是这样。”
硕大顶端碾过挺立的阴核,龟头充血肿胀,在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磨蹭,小小的穴口也回应得十分急切,一张一合想将龟头含进去。
身体记住了、习惯了、沉沦了,在上千次情事中变得与他完美契合。小穴不受控制地狠狠绞住,渗出一大股水,只是被蹭蹭就痒得不行,还未明晰大脑下达的指令就擅自攀上顶端。
距离上一次高潮不过几分钟。
“又高潮了啊,”于凪似乎心情很好,继续调笑着,“小鸦是哥哥的小骚货对不对?”
暴露本性后他不屑于再装君子,污言秽语一句句地往外蹦,一手继续握着性器推进,一手抓上乳肉揉捏,食指趁机挑逗微微发硬的乳头。
“不用再管那些讨厌的事了,也不用管别的男人,每天乖乖吃饭睡觉,躺在床上掰开小逼等哥哥来干就好。”
“可是宝宝哭得好可怜,今天不做了吧。”
他稍微调整下角度,往后将性器抽出一大截,仿佛真要放过她,最后一刻却又狠狠插了进去,尽根没入,爽得他太阳穴直跳,闷闷哼声——
“哥哥骗你的……哈啊……”
“还要给哥哥舔鸡巴,小鸦跪着吃肉棒的样子最可爱了。”
整根性器都被小穴紧紧包裹,于凪舒服得仰起脖颈发出满足的喟叹,只觉无论做多少次她都紧得要命。
于鸦恍惚中感受阴茎在体内的跳动,平坦小腹被撑出柱状,一时还有种不合时宜的吃饱了的满足感。她如小鹿般眼尾噙泪,懒得再去压抑,任由细软呻吟和身上人的淫语一同飘在被交合染得淫靡的空气里。
“然后小鸦又会哭,唉……这样我只会更想操你啊。把你干成只知道挨肏的小笨蛋,全部射在子宫里,让你生一窝小崽崽好不好?”
她还是听不得这种话,用了老大力气来摇头。
当然只是恶趣味的随口威胁,于凪早结扎了。
回想起来挺不顺利,如今为了生育率结扎手术处处是暗门槛,他还年轻,更是被医院反复踢皮球,倒腾不少才托关系做了手术。倒也值了,一劳永逸且不用再戴套。
相比让她吃避孕药伤身体,于凪也就不觉得到处找关系有多麻烦。底线这玩意说来搞笑,他自己禽兽至极也不是个圣人,但仍对那些让伴侣服用紧急避孕药的雄性垃圾表示唾弃。
见她摇头,于凪也暂且闭嘴。
“不说了不说了,哥哥让着你。”
好一个“让着”,操干大开大合,性器慢慢拔出又整根闯入,顶得她小腹一下鼓一下平。他不算横冲直撞,但次次入得深,挤压着最里面的嫩肉,还不忘熟稔地欺负敏感点,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
被蹂躏过度的穴肉稍稍红肿,于鸦被操得四肢乏力只晓得哭,他这才抿唇垂眸,不再说讨人厌的话,最后猛肏一阵,精液悉数射进子宫。
青筋嚣张跳动,性器湿漉漉地抽出来,装不下的乳白色液体挂在她穴口,明显又淫靡。她脑袋空空,说不上生气,谈不上厌恶,只知道接下来不过又是那样——抱着她洗干净,放她休息,睡醒又是情事一场,直到他休息时间结束驱车回研究所。
不过实际上因为她的嗜睡,通常也就做一次。不打扰妹妹睡觉是于凪的底线,实在难受了,自己站在床边阴暗地咬着牙憋着声儿解决。
于凪射完又是个“好哥哥”,将她拥入怀中拍着背安抚,至少这一瞬间,是无关情欲的、哥哥对妹妹的抚慰。
囚禁她是错,爱上她是错——或许他的出生就是错,不该以哥哥的身份和她相遇。可若不是血的命运将二人绑定,他哪里找得到机会和她站在一起?
既然题干就是个致命错误,那他也不再苦心渴求最佳解法,将错就错,破罐子破摔后感到血液时时刻刻将欲望输向心脏,而他只想沉溺其中,不再解脱。
兄妹间的欲不同于普通情侣,向来不是滚烫的,它闷热,咸湿,黏腻,像出生时脐带滴落的血,像濒死时倒灌进喉管的猩红,从生到死,始终黏贴在他教她喊“哥哥”的那个盛夏。
“对不起……”
食髓知味,不知餍足。已经没有退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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