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等你状态压抑的时候,你就回头去看,”时屿做了个滑动屏幕的手势,笑道,“当你看见,哇,我的人生中竟然有这么多开心的时刻,说不定痛苦会减少很多。”“而且你不是加了很多自杀群里的人吗,你这样做,也会给他们一个非常积极的信号。”“还有,”时屿犹豫了一下,抱着贺铮轻声道,“如果人类真的有魂灵,说不定你在天堂的亲人也会刷朋友圈呢,他们看到你过的开心,也会高兴的。”时屿的话让贺铮揽在他腰间的手被电到了一般狠狠地抽动了一下,他脸埋在时屿的肩头没出声。“他们想让我过的好吗,我害死了他们。”半晌,他终于闷声问道。时屿没跟贺铮讨论到底谁害了他的亲人,这个悲剧就像蝴蝶扇动翅膀,最终引起了一场飓风,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他只道,“当然啊,他们那么爱你,不舍得你这样难过的。”贺铮笑了笑,不知是为了不让时屿担心还是觉得时屿的建议真的很好,他点头答应下来,“好,明天开始我就发。”时屿眼睛弯成月牙,不熟时,他觉得贺铮很有距离感,熟悉之后觉得对方特别像靠谱的上司,也像邻家哥哥。现在又觉得自己抱在怀里的人乖得有点像家里那只漂亮的布偶,只想让人捧在心尖上,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送给他。“我完蛋了,”他不禁晃了晃贺铮的肩膀,叹道,“你怎么这么会勾人啊?”贺铮莫名其妙。但他已经习惯了时屿时不时脑补出来的各种奇奇怪怪的想法,闻言只是扬起眼尾,揶揄地看着他。暗夜容易滋长欲望,时屿捧着贺铮的脸,被他这个小动作勾了一下,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哥,你失眠是吧?那要不要做点成人的事?”房间里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但尝过恋爱滋味的人大抵都会无师自通一些撩人的小手段,他故意嘴唇贴到贺铮耳边,压低声音道,“前天我们买的东西还有好多。”说完时屿用唇瓣抿了下男人纤薄柔软的耳垂。贺铮掐在他腰上的手霎时收紧。不需要再有过多的言语,只一个对视就能清楚地看到彼此眼中深浓的欲.望。不知是谁先主动的,彼此呼吸猛然交错,双唇和牙齿开始向对方攻城略地。回到床上时,时屿只来得及稍稍留心一下贺铮受伤的腿,随即彻底沉沦在男人的双手之下。*次日,时屿睡到日上三竿,才被饿的不情不愿地醒了过来,他伸了个懒腰,下意识先去寻贺铮的身影,很快,眼睛刚转半圈就看到了正坐在圆桌旁做手工的男人。时屿滚了一圈,来到床边距离贺铮最近的地方,开口问道,“哥,你手上的是黏土吗?上次送我的小人是不是用这个做的?”“是这个,”贺铮听闻动静转过头,视线先落在时屿脸上,而后看向青年肩头和脖颈处的斑驳吻痕,眼神不禁深了深,放下手中的黏土,滑动轮椅走过来,“我看看有没有消肿。”时屿眨巴眨巴眼,做的时候他很放得开,什么姿势都敢尝试,现在大中午,贺铮要看,他又赧然起来。“消了吧,”他自己抓抓屁股,“昨晚还好,没上次严重,再有两次,我就适应了。”贺铮勾唇,还是掀开被子,看了一眼,确定床上的人真的没事后,他从地上捡起时屿的衣服递给他,提醒道,“你的微信消息一直在响。”时屿闻言伸直胳膊从床头柜上捞过手机,微信里全是沈亮和林意在小群里商量着趁天还不太热,再组一次烧烤趴的消息。除此之外还有几条是云怡刚发来不久的:【今晚家里人都在,你跟贺铮要不要过来呀?】【要过来的话去南庄摘点草莓带过来,别带礼物。】上回已经拒绝过母亲一次,这次不好再推拒,贺铮也觉得一直拖着不去拜访时家长辈不太好。于是中午吃过饭,时屿就从宋淼那里要了位理发师的号码,请人来家里为贺铮修剪头发。而后他又请煮饭阿姨去帮母亲摘草莓。等一切收拾妥当,时间还早,时屿一边欣赏贺铮新理的发型,一边问他,“我们现在过去还是晚饭时候过去?”贺铮作为曾经他们学校的系草,颜值很能打,就算最近病着,气色不太好,头发没怎么打理,但放在人群中还是一眼就能被人看到。此刻男人干净利落的新发型更是衬的他眉眼清隽,五官立体,连那平时惫懒的姿态都多了几分丰神飘洒的意味。不掺杂任何私心来评判,时屿觉得贺铮的样貌,跟自己二哥那张被万千粉丝捧为演艺圈神颜的脸相比,也不遑多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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