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紫言和姜玉洲对视,疑惑那人怎么发现他们潜藏在此。
此时乱石林场中被围困的两个女修见练气八层的修士死去,一人精神奔溃,桃色裙摆满是泥土,瘫坐在地哭着求饶,另一人身穿鹅黄劲装,身形婀娜干练,双目愈发仇恨敌人。
因为那名练气八层修士临死前的吼唤求助,身穿褐服的这一伙人也朝钟紫言和姜玉洲潜藏的方位看来,几人将目光征询向他们老大,暂时没有继续出手伤害剩下的两个女修。
姜玉洲低声开口:“师弟,若不然救救那两个女修吧?”
钟紫言刚准备思索衡量,三道火箭术自老远射来,姜玉洲眼疾手快,小七星剑挥出剑气将之尽数抵消。
两人身形显露,乱石林中那个练气七层的白脸修士双目震惊警惕,又连着射来十多道火术,他手下还活着的四人目露凶光。
钟紫言和姜玉洲疾步闪开。
“师弟,都不是善类,不如杀了他们?”姜玉洲面色凌厉,手中小七星剑铮鸣不已。
乱石林间,那位身穿鹅黄色劲装的女修趁机拉上同伴几步退出包围,同死去的练气八层修士一样,大声求助道:
“还请两位出手救命,小妹甘愿此身做牛做马以身报答!”
非亲非故,钟紫言哪里会轻易陷入局中,眼见褐服人一伙开始迅速向鹅黄劲装女子动手,姜玉洲急匆开口:
“师弟啊,你再不说话,我可就出手了,怎能教两个柔弱女子命丧于此呢?人家都苦苦哀求了。”
钟紫言犹豫再三,观察四周地势,最后说了一声,“救吧!”
乱石林中那名练气七层的白脸修士暗骂一句,“妈的,多管闲事的家伙,要不是老子有伤在身,非得和你们过过手!”
说罢,很快拾起被围杀致死的那名练气八层修士的尸体,叫骂着让手下向东撤退。
那些人头脑精明,知道自己人都受了伤,再来一位练气八层的姜玉洲和练气五层的钟紫言,大概率是打不过,及时撤离才是上计。
钟紫言和姜玉洲来到乱石林,近距离观看两个女修,鹅黄劲装女子神色悲伤,抱拳直言:
“多谢两位出手相救。”
另外那名半蹲着面容娇美的女修哭着学同伴的言语,道谢连连。
姜玉洲看了看正在四下观望的钟紫言,潇洒一笑,轻松开口,“小事一桩,不足谢。”
钟紫言很快回头,对刚救下的两位女修礼貌一笑,“此地不能久留,若是那些人拉了强人二次回返,我等恐难脱身。”
四人上了飞行灵器,向南飞了百多里才放慢速度,鹅黄劲装女修简述出身与此次撕斗原始,钟紫言暂时没发现二人说谎,才回以微笑。
鹅黄劲装女修唤作孔雀,二十有七,面容娇美一身桃色衣衫的女修唤作岳栖凤,二十四岁。
危局消除,二人皆松了气,大难不死,喜少悲多,许是钟紫言一开始脸色冷的缘故,两女也不傻,知晓钟紫言在审视她们,岳栖凤虽紧张的很,但话不少,磕绊说了两句熟练以后,叽叽喳喳一股脑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引得姜玉洲哈哈大笑,孔雀则一直朝岳栖凤使眼色,让她少说一些。
气氛活跃和谐了,两女知道钟紫言和姜玉洲要去哪里,如今她二人无家可归,唯一庇护他们的师哥也死了,便求着钟紫言一同带入门内做做杂事。
这两人原先呆的势力叫做‘绿竹堂’,在牯毛岭一带,半年前被别的势力破了防御阵法,只活下来三人,今天又死了一个,只剩她二人了。
钟紫言沉吟良久,暂且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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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阴河王家山门密室内,王弼恭敬面对着一块写着‘度朔山·太阴峰’的巴掌鬼令牌,其上有双血猩寒酷的眸子,缓缓闭目说了一句:“知道是谁干的了,我会派人过去,你管好自己的事吧。”
“是!”王弼躬身回应。
那眸子很快消失,鬼令掉落在地,王弼快速捡起放在一旁的桌上,闪身出了密室来到议事大殿。
咳嗽声不时传响在寂静的殿内,脸颊上的长疤随着面容的枯瘦反而淡了几分,柳工常见家主到来,忙弯腰拜见。
王弼看着殿内这白发没剩几缕的老人,心头闪过一丝怜悯,转变以往苛刻的言词,和言问道:
“此次来,为何?”
柳工常咳嗽一声,微笑禀报,“家主,成了!”
王弼欣喜站起,走下去搀扶住柳工常,“当真成了?”
柳工常笑着不再说话,少顷,王弼仰头大笑,“好!此后十年,你柳家子弟由我亲自教授!”
说罢,拉着柳工常出了殿内,急不可待的去看他办成的那件事,准确的说,是那头凶物。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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