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鸣谦道:“据我所知,洛言清和程仁轩并没有欺负过你姐姐,为什么你要杀他俩?”当年二表哥走后,程仁轩也离开了,恶事都是许一鸣一伙做的。宋初“啊”了一声,淡笑道:“是我的妄想吧,若是当初他俩阻拦了许一鸣他们,或许我姐姐不会死?”“还有,他俩能和许一鸣他们玩在一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顺手解决垃圾了。”宋初说得云淡风轻。解鸣谦更为宋初感到可惜,只是该问的还是得问,“那两人的咒物呢?”“毁了,不必担心,我再咒他们。”解鸣谦抿唇,转身道,“两位请。”宋初和苏湖手拉着手,一起走出房间。路上碰到孤儿院的孤儿,两人笑眯眯地应着他们的话,像是自己不像是去坐牢,而是外出踏青。苏湖揉揉其中一个小女孩的头,温柔得笑道,“糕点开始烤了,半个小时后去喊院长妈妈,到时候就可以吃糕点了,别忘了哦。”“好的,苏姐姐,我不会忘的。”小姑娘脆生生地应道。她视线望向解鸣谦这行人,问:“苏姐姐,他们是你们朋友么?”“对,是姐姐的朋友,姐姐这次可能会离开得比较久,你们要听院长妈妈的话啊,院长妈妈带你们很辛苦了,不要让院长妈妈伤心。”“好的,我们会听院长妈妈话的。”苏湖和宋初和这些小朋友一一告别,走出孤儿院,踏上警车。相较上次抓丁然,这次抓捕行动十分轻松,可是来抓人的警察和特警,心情却十分沉重。苏湖和宋初越是坦然,就衬得他们越是卑劣,像是警和匪有了颠倒。明明他们是行正义之事。都怪那群披着人皮的畜生。见这群人实在提不起精神,解鸣谦摸出一块红纱,拍拍手掌,道:“来,都过来看看,我给你们变个魔术。”除了一个老刑警专注开车,其他人都好奇望过来。“什么魔术?”张文琛年轻,率先问道。解鸣谦没有回答,只道:“待会儿你就知道了。”他一扯红纱,红纱掉落,他手中持着一朵玫瑰。“哇。”张文琛很给面子地拍手掌。解鸣谦瞧了他一眼,一扬红纱,待红纱落下,他手中持着两朵玫瑰。“哇。”张文琛这次是真惊奇了,这怎么做到的?解鸣谦再扬红纱,一连扬了六次,六朵玫瑰出现在他手中。他给张文琛、两个老刑警、山语一人一朵玫瑰,道:“开心点,别丧着脸。”又将最后两朵玫瑰递给苏湖和宋初两姐弟,“世上虽有很多不平之事,但亦有很多美好之事。”苏湖和宋初望着眼前玫瑰,微微动容。两人接过,道了声谢。有了玫瑰这一插曲,车上气氛不再那么低沉。张文琛捏着玫瑰,试图藏在衣袖内,发现无论怎么藏,玫瑰存在感都很明显。他伸手去揪解鸣谦的袖口,一双眼一个劲往里瞅,“鸣谦,你玫瑰藏在哪里?怎么之前完全没发现?”解鸣谦摊手,“魔术秘密,无可奉告。”张文琛:“……”可是真的好好奇啊。六朵玫瑰花,一人一朵,他怎么算得那么准?又藏在了哪里?玄术师,恐怖如斯。因为挂念二表哥,解家人和洛家人都在疗养院住着。将苏湖和宋初两人交接给特警局后,解鸣谦开车前往疗养院。路上,程铭礼发了信息,问他有没有找到人。解鸣谦干脆回了个电话。“鸣谦。”程铭礼低沉如小提琴的声音,顺着电磁声流淌在车内,如大浩钟磬,很好得抚平解鸣谦的惆怅。“铭礼,罪犯已经抓捕,咒物也已毁掉,你表哥,和我二表哥,都安全了。”“辛苦了。”程铭礼开口,“你现在开始回来了吗?”“昂,对,往回赶。”程铭礼站在二楼阳台上,望着远处如白练的河水,以及藏在云间连绵不绝的山川,不禁皱起眉头。鸣谦的声音,听起来很是低沉。他心情不好?他将询问解鸣谦为何心情不好的话咽下,转而提议道:“中午,咱俩去爬山吧,我带你去吃姚金娘,午饭的话,野炊怎么样?”程铭礼略带笑意的声音从电话里响起,完全勾到解鸣谦的痒处,解鸣谦声音微微上扬,“好。”解鸣谦确实需要散散心,要从山野汲取力量。他受到宋初的影响,忍不住扪心自问,若是二表哥和程仁轩当初阻止了,会不会阻止一场悲剧?要是二表哥多点正义之心,得知那群人做的脏事后,收集证据将他们送入监狱,是不是那群人不敢那么猖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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