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我告诉你。”解鸣谦扛不住猛男撒娇,松了口,“没那么神,看不透的,一般只能看大方向,这种小细节要是也能瞧出,那不是术师,是神。”程铭礼得到答案,心满意足。只有他是特殊的,这也算是别样的天生一对了吧。电梯门开,两人走了进去。瞧不见程铭礼和解鸣谦了,假装在专注工作的工作人员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哈哈哈大笑起来。万万没想到,程总在他男友面前,是这样子的。萌熊撒娇。感觉还挺甜。吃过晚饭,解鸣谦正准备去开车,山语打了电话过来。解鸣谦将车钥匙丢给程铭礼,接起电话,“喂,山语。”“师叔祖,我师父说,有三种术法能达成这样的目的。”“第一种,是‘指鹿为马’邪术,以九对全阴童女和全阳童男为祭,以血脉为引,让鹿完全变成马。我师父说,这种可能性不大,两个孩子互相调换身份,要施展两次邪术,全阴女和全阳男没那么好找,有那个本事一次性找齐十八对,根本看不上郑家这点富贵。我师父说,是这种邪术的可能性很小。”“第二种,是‘李代桃生’邪术,以八十一个童男女为祭,以八字和血脉为引,李树一点点变成桃树,而桃花一点点变成李树。这种邪术有一个限制,那就是桃李二树,得八字相和。”“嗯,还有呢?”这两种邪术,解鸣谦都考虑过,但都对不上。‘指鹿为马’邪术的缺陷山语已经说了,确实可能性不大;‘李代桃生’邪术,当李树彻底替代了桃树,桃树有命无运,会寿不久矣。他没在沈沛然面相上,发现他早死横死之兆,气运虽然一时低迷,但华盖在顶,迟早会一飞冲天。他的运还在。所以,也不可能是‘李代桃生’。他还考虑过‘鸠占鹊巢’,‘鸠占鹊巢’和李代桃生差不多,而鸠占鹊巢还有个限制,就是这术法最好是在孩子还小时施展,如此长大后,几乎窥不出破绽和痕迹。只是,这与沈沛然和郑环处境依旧不符。毕竟,如果是这个术法,那就是沈沛然是鸠,郑环是鹊,郑环回去,是拨乱反正。但,邪术到底是邪术,一旦拨乱反正,就会有反噬。现在,郑环和沈沛然,都活得好好的。“第三种,名唤‘鹊占鸠巢’术法。”解鸣谦有些失望,和他知道的没差。程铭礼驶车过来,解鸣谦拉开副驾驶坐了上去。“‘鹊占鸠巢’倒不是邪术,”“等等,”解鸣谦终于听出不对劲,系安全带的手顿在半空,他换了只手接电话,“你刚刚说什么?‘鹊占鸠巢’?”程铭礼见解鸣谦注意力全在电话上,解开自己这边安全带,半起身,给解鸣谦将安全带系好。整个过程,解鸣谦毫无所觉。程铭礼见状,没有打扰解鸣谦,开车汇入路上车流。“对,‘鹊占鸠巢’,不是‘鸠占鹊巢’。”山语很明白解鸣谦此时心情,因为他听的时候,也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错,“这个术法,不是邪术,是大因果术。”“‘鸠占鹊巢’,鸠先侵占鹊的家巢,对鹊有所欠亏,鹊成年后,向鸠讨回自己的家巢,因果判断,鸠所拥有的的一切,都会还给鹊。如此,无论是鸠还是鹊,外人都瞧不出不对,因为这是在因果里,一切符合事物的发展,是合理的。”解鸣谦垂眸,“你的意思是,鸠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欠鹊的?”“对,我师父是这么说的。”山语点头,“我师父还说,前日因,今日果,以前拿了不属于自己的气运、财富等等,多年后苦主过来讨债,就会将这些年积累的财富、气运,以及以前侵占的,加倍还回去。”解鸣谦苦恼。这个术法倒是有点像郑环和沈沛然之间的情况。若如此,那沈沛然遭遇如今这一切,只能怪他先人坑害了后辈?“不过,大因果术太过霸道,施展这个术法并非没有代价,可能会有身体病弱,身形残缺,气运不再等后遗症。”“如果解了大因果术,解大因果术的玄术师,会不会有代价?”解鸣谦问,“还有,如果鸠将钱财气运等还给鹊,鸠还能当鸠吗?”“我师父说,这是鸠鹊之间的因果,旁人最好别插手。若要插手,结果最好和大因果术给出的定论不要差太多。不然,大因果术不答应,反噬还会落到插手的玄术师身上。”“也就是现在了,要是以前,施展大因果术的玄术师,杀了那个插手的玄术师,也没人能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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