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向解父,“爸,这是开阳观的山语道长。”解父上前握握山语的手,“大师您好您好。”他望望山语,又望望解鸣谦,信了自己儿子很厉害的话。不厉害,怎么成为师叔祖?“您好,解先生。”山语和解父虚握一下,视线落到他额心,“嘶”了一声,“解先生,您这,印堂发黑乌云罩顶,怎么还往外跑?”解父讪讪得笑。这个,真的好像电视剧里神棍的口头禅,难怪神棍爱这么说,人真大师也这么说的。“我爷爷昏倒,过去看看。”解鸣谦解释了一句。还以为劫难是意外,助他爸避过一难便算完事,谁知是人劫。“你看看我爸面相,小时候,”他望向解父,“爸,你几岁患的脑膜炎?”“两岁多,没到三岁吧。”解父开口。他-妈老是说这事,虽然他没印象,但这事一直知道。解鸣谦又望向山语,“山语,你看看我爸两到三岁的那个坎,有没有什么不对?”虽然山语和他有联系,但山语和解父初次相见,相当于陌生人,不受玄术师相面限制。山语点头,细细打量解父面相,又问问解父八字,一边推命一边看解父的脸,因为看得专注,解父感觉浑身毛毛的,像是整个人被扒了衣服裤子,果奔在街上,不自在。山语着重推解父两到三岁时的经历,推来推去,对解鸣谦摇头:“师叔祖,瞧不出不对。”解鸣谦点头,面上并无多少异色。看来自己猜错了,自己祖上只是个普通的木匠师父,并不是鲁班弟子。“行。”解鸣谦摸出手机,给山语卦金。山语也没拒绝,这一行便是如此,总要有点表示。解鸣谦给了钱后,收好手机,朝山语摊手,“铜钱。”山语将自己的算卦工具送给解鸣谦,“师叔祖,你没有铜钱吗?”“我做个法,舍不得用我的铜钱。”解鸣谦走向那颗大树。他刚走两步,山语抓住解鸣谦的手。解鸣谦扭头,望向山语。三语欲哭无泪,师叔祖不舍得用自己的铜钱,只能说明一事,这做法,很有可能让他铜钱报废。但,师叔祖不舍得他的吃饭工具可能报废,他也舍不得啊。他连忙从解鸣谦手里抠出自己的铜钱,道:“我再找三枚铜钱来。”他将自己的铜钱仔仔细细收好,朝自己师侄摊手,“你的铜钱呢?”坤道:“???”好家伙,还真是一辈剥削一辈。但她能怎么样呢,谁让她辈分最小?她乖巧地将自己的算卦工具递给解鸣谦。三枚一元硬币。山语、解鸣谦:“……”山语生气,“你的铜钱呢?”坤道缩着脖子,道:“这个比铜钱更好,有国运加成呢。”解鸣谦认出这名坤道,就是上次玫瑰花案子里,那个手忙脚乱迎战蛊虫的那位,咒法没法瞬发且不说,咒语也念得磕磕巴巴,要么是在观里时早晚课偷懒了,要么是出观后不再做早晚课,对咒语陌生了。他摸出一块平安玉符,“上次见得匆忙,也没给见面礼,这次补上。”坤道望向山语。山语点点她的头,“便宜你了,还不快谢谢师曾叔祖。”坤道:“……”这声称呼,到底没有逃过。她双手接过,“愈欣谢过师曾叔祖。”解鸣谦应了一声,拿走她掌心的硬币,走向那颗大树。山语连忙跟上去,坤道也跟了上去,解父想了想,也跟着上去,三人绕着解鸣谦,看解鸣谦动作。解鸣谦摩挲着三枚硬币,一边低声快速念咒,一边放一枚硬币到树干上,如是两次,三枚硬币在树干上呈等腰三角形。整个过程,不足一分钟。山语听了片刻,在旁低声教学,“这是太上报德经。”太上报德经,取自‘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化德’。解鸣谦用的是以直报怨。这三枚硬币,一枚寻踪,二枚攻击,三枚反噬,一枚比一枚回报得厉害。坤道惊讶得张开嘴,合都合不拢。早知这个师曾叔祖厉害,但没想到他这么厉害,这么长的咒语,他居然能口齿清晰从容不迫得念完,且那个速度跟车速似的,他的舌头和牙齿不会打架吗?这得私底下念过多少次,才可以这般不假思索口诵而出?坤道肃然起敬。正是因为自己做过,才知道这看似简单的一幕有多难。而且,师曾叔祖好刚,对方实力未知,就敢设法直直对上,也不怕对方实力太强,反而伤到自己。山语倒是明白,解鸣谦为什么会舍不得自己的铜钱了,《太上报德经》,除非是碾压赢局,无论输赢,引咒的介物都会有损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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