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奶奶瞪了解爷爷一眼。解爷爷觉得冤枉,他又不喜欢那些女同志,他只喜欢他媳妇。他伸手去拉解奶奶的手,解奶奶没有挣脱,继续道:“你爷爷不喜欢周湘春,一直避着她走的,但是周湘春被城里男人宠坏了吧,以为自己长得好,谁都会喜欢她,你爷爷也不例外。”“你爷爷避着她走,是害羞,是不好意思,你爷爷拒绝她,是在吸引她的注意,你爷爷不理他,是在欲拒还迎。”“总之,在她眼里,你爷爷爱她爱得不可自拔。”因为见识过这样的人,解奶奶看电视剧里那些不可理喻的女二,都为女主头疼。当初,她和解爷爷结婚后,周湘春还在缠着解爷爷,一开始周湘春盯上解爷爷或许是为了逃脱劳作,为了改变自身成分,后来便成了执念。要不是后来发生了刘二狗那事,她家和周湘春怕是还有得缠。解鸣谦愕然。这样的人,他以为只存在小说。解奶奶瞧了年轻女孩一眼,压低声音,“其实,我觉得周湘春,精神方面有点问题。”可惜那个年代,对精神疾病不是很了解,不知道偏执型人格障碍也是一种精神病。年轻女孩看完了结婚证和解父的身份证,不愿相信,也只能相信。过往所有心念全然崩塌,她坐在原地,怔怔发呆。若解爷爷不是罪魁祸首,那她妈妈的苦难,又是来自哪里?那她为奶奶为妈妈复仇而做出的努力,是不是显得那么可笑?她自以为是在主持正义,但她所知道的‘真相’,全是假的呢?正义又在哪里?她不死心地问:“若我妈妈真的不是你的孩子,那你为什么,一直给我奶奶寄钱?为什么给我妈妈的抚养费?”解爷爷摆摆手,“那可不是我寄的,是刘二狗的爸妈不会寄,托我寄的。后来刘二狗爸妈都过世,我就没寄了。”年轻女孩心更沉了下去,对上了。她奶奶说,解见学一开始还寄生活费,后来不寄了,一定是那女人在做祟,还说解见学心底是有她的。年轻女孩痛苦抓头,若她奶奶全在撒谎,若她这些年全都恨错了人……过了片刻,她抬头,坚定道:“我要回村问问那些老人。”“可以。”解鸣谦起身,“我带你去。”解爷爷不抬头,不想见到这个姑娘。这姑娘害他昏迷,害他儿子两次死里逃生,要不是他大孙子本事大,他们解家被她害得家破人亡,他哪能起好感?他对周湘春,更是咬牙切齿,当年祸害他不够,离开了也不停休,死后更给他招来这么个灾祸,他上辈子到底怎么着他了,这辈子要受她这么摧残?解父收起身份证,开口问,“鸣谦,她会受到什么惩罚?”要是没惩罚,他们一家活该?解鸣谦道:“杀人未遂,量刑看判决。”解父放心了。玄术师也一样受到法律制裁,不会有特权。年轻女孩听到解鸣谦的话,呼吸一窒。之前还以为自己是正义的,干就干了,能送解见学下去陪奶奶和妈妈,也算全了她们情谊一场。现在知道自己杀错了人,还将自己送进橘子,她又被自己蠢哭。她再次痛苦挠头。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解父瞅了年轻姑娘一眼,又道:“既然她被抓了,我为什么还不能出去?”“她只是个小啰啰。”解鸣谦望着解父,满脸无奈。修为最菜,估计还想等着看他爷爷的葬礼,留在做坏事现场,所以被他抓住,还有个觊觎曾爷爷手里鲁班书的术士,以及那个说动草蛊婆的人。要鲁班书的术士,只在镇物上动了手脚试探,说明他并不想要解家人性命,但解父的死劫实打实的,这后边,估计还有两拨人。解父听出解鸣谦话里含义,不禁道:“咱解家,到底都得罪了谁哟。”解鸣谦暗道,他也想知道。*年轻姑娘这些天在村里,也认识村里不少的人,她知道谁家有老人,都住在那里。一下车,年轻姑娘就冲下车,熟门熟路地前往其中一户人家,这户人家里,有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年轻姑娘打了声招呼,问老太认不认识周湘春。老太回忆片刻,摇摇头,时间太久,记不太清了。解鸣谦道:“就是以前经常缠着解见学,结婚了也不放弃的那个。”“噢噢噢噢。”有这个前缀在,老太记起来了,“是她啊,怎么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年轻姑娘咬牙,还是问出声。“刘二狗的。”老太不假思索地开口,“刘二狗喜欢那个知-青,就想着欺负了她,好让她嫁给自己,那知青,也是个可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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