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奶奶指责妈妈是女孩,解见学才不娶她,妈妈一生都在为自己的性别而自卑;因为奶奶经常发疯打妈妈,妈妈一生懦弱不敢反抗,才会在后来受欺负时默默承受,惹来那群恶魔变本加厉的欺负……怎么会这样?她复仇之前,从没想过自己活得像个笑话。他敲敲桌子,吸引周小姑娘的注意力。周小姑娘叹了口气,抬头望向解鸣谦,有气无力地问:“你想问什么?”“你师父是谁?”“彭爱军。”周小姑娘开口,“鲁班门的,他的目的是《鲁班书》。”“只是《鲁班书》吗?”“还有复仇。”“杀几个人?”“杀一个,你爸。”“那他在我曾爷爷房里,为何要污染镇物?目的是什么?”“我求我师父的,我要杀解见学。”“你师父在我家祖坟动了手脚,解见学也会死,他没告诉你吗?”“啊?”周小姑娘惊讶,“还在你家祖坟上动了手脚吗?他没告诉我。”“你有没有你师父的东西?”“没有,他很谨慎。不过,我知道他的身份证号,和出生年月日,当然,我猜是假的,你要不要?”“要。”解鸣谦摸出笔纸,递给周小姑娘。虽然是假的,但用久了,和那人也产生了联系,同样可以卜卦推算。得到彭爱军身份证号码,解鸣谦以数字起卦,模模糊糊有了个方位,应该是他此时耗费太多元气,实力不济,才会如此。意识到这点,解鸣谦松了口气。这说明,彭爱军实力不是很强。随即,他眸光微沉。若彭爱军实力仅仅如此,又怎么弄得他这般狼狈?以他曾爷爷的尸体为咒,影响得他直觉近乎失灵,这样的实力,能轻易被他推算到吗?总觉得,还是有哪不对劲。收起身份证和生日数字,解鸣谦离开特警局,去疗养院接解父,解父和解爷爷额心黑云依旧不曾散去,幕后之人对他俩依旧虎视眈眈。很糟心。解鸣谦接解父和解爷爷解奶奶回到解家别墅,此时,程铭礼并没有走,他瞧见解鸣谦,高兴上前,“鸣谦,你回来了。”解鸣谦下意识地笑,“今天辛苦你了。”“不辛苦。”他在解家坐了一天,有什么辛苦的,倒是鸣谦,走了三万多步,这才是辛苦了呢。想起微信运动上的步数,程铭礼满脸心疼,“你看你脸这么白,要好好滋补滋补。”“好。”解鸣谦和程铭礼并肩往屋里走,问,“你吃过晚饭了没有?”“吃了,和阿姨还有钰涵一起吃的,你和伯父还有爷爷奶奶的饭菜已经温着了,等你们回来就能吃。”“嗯。”解爷爷进了屋,视线扫过后边肩挨着肩并着走的两人,问解父,“鸣谦和程家二小子,关系一直这么好?”解父道:“对,投缘嘛。”他家二小子和程家二少从小到大见过不少面,但就只是泛泛之交,倒是他这个大儿子刚回来,就和程家二少走在一起,缘分这玩意,就是不讲道理。解爷爷总觉得两人之间气氛不太对,明明他们那个年代,男人勾肩搭背,比他俩还要亲近,但他就是觉得他孙子和程家二小子的关系,比那些人还要更亲,更近。既有亲人间的信任,更有爱人间亲昵。解爷爷吓了一跳,两个男人,怎么可能呢?解爷爷摇摇头,将那个念头丢到一边。休息一晚,特警局所有特警待命,解鸣谦摸出那张写了彭爱军身份证号码的纸,开始推演彭爱军的位置,并即时报出位置。彭爱军位置一直不断变幻,应该也是感知到有人在推算自己,解鸣谦眸光沉静,不徐不疾报地址,最后,特警在一处民居巷道将他抓住。特警局,审讯室。解鸣谦问:“将解小龙尸体炼成咒物,是你做的?”解小龙,他曾爷爷。彭爱军是个约莫五十多岁的中老年人,身形一米八,瘦瘦的似一根竹竿,他短发剪得短短的,坐在椅子上,坐没坐相,颇有些吊儿郎当。他舌头顶着腮帮子,右脚不断抖动,连带着身子也跟着小幅度抖动,听了解鸣谦的话,他将身往后一靠,不甚在意地开口:“是啊。”“不,你撒谎。”解鸣谦直视彭爱军,“你没这个实力。”彭爱军嗤笑:“小毛孩,你都能推算到我,我能将你曾爷爷炼成邪物,又有什么不可能的?”“正是因为我能推算到你,才说不可能。”“那是我炼制你曾爷爷尸体后遭到反噬,实力大降,你曾爷爷不愧是鲁班门的天才弟子,尸体上动了不少手脚,我废了好大一翻功夫,才破开他的防御手段得手。”彭爱军摩挲着自己的手指甲,话里带着淡淡的蔑视,“不然,你以为凭你,能推算到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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