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曾爷爷为什么不让他爷爷和爸爸学这个,或许是因为在曾爷爷眼里,他俩不是公输家传人,没有学《鲁班书》的资格。既如此,那当初公输家应该还有血脉,那个血脉,才是曾爷爷心底传人。那,那个血脉呢?他曾爷爷怎么没有只言片语留下来?解鸣谦感觉这一趟过来,疑问不仅没减少,反而更多。他盯着彭爱国,没再开口。彭爱国难得遇到个不知道当初事的,有了些许谈兴,“当年,解小龙拜在鲁省公输家门下,学的是公输家教给徒弟的功法和咒法,解小龙并不满足,他只想学最好的,于是,他以大家一起学公输家的《鲁班书》为条件,联合门下其他弟子暗杀了他师父的儿子,又暗害他师父,逼迫他师父交出《鲁班书》。”“得到《鲁班书》后,他翻脸不认人,挟着《鲁班书》潜逃。他也是这能逃啊,跨过好几个省,藏在南省这个穷乡僻壤的小乡村。嘿,最后还不是被我,我找到了。”解鸣谦听完这段话,眸光闪了闪,对幕后之人的身份,有了猜想。他让其他特警继续询问,自己则前往道医院。道医院住院部,三和道长守在草蛊婆身边,瞧见解鸣谦,三和道长起身,“师叔,你怎么过来了?瞧你这穿的,怎么只一件薄衬衫?现在温度虽然还有二十多度,但风吹在身上凉,你不能仗着年轻就硬扛,还是得添一件外套,不然年纪大了……”三和道长絮絮叨叨地关切,从添衣说得怎么保养身体,听得解鸣谦头嗡嗡嗡地,他忙打断三和道长的话,道:“三和,你说累了没有,来,喝杯水,歇一歇。”解鸣谦给三和倒了杯水。三和道长:“……”心塞。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喜听老人家说话。解鸣谦坐到窗边,望向草蛊婆,面带为难:“师姐,恐怕你得废掉一身修为,后半辈子,也得在监狱里度过了。”草蛊婆吃苹果的动作一顿,“废掉修为?”“对。”解鸣谦望着她,满怀怜悯,“我是相信师姐的,师姐只是想报答当初的恩情,但是,无论是大树上的草蛊,还是我曾爷爷坟墓外边的小木人,都只有师姐的气息,加上彭爱国作证,说您是主谋,在我曾爷爷坟墓上动手脚,又连设两关杀我爸爸,人证和物证俱在,师姐这身修为,是保不住了。”草蛊婆又继续吃苹果,只是这次,她苹果吃得极慢。片刻,她问:“彭爱国还说了什么?”“彭爱国还说,幕后之人是我曾爷爷的师兄,他洋洋得意地说任我查,我找不到证据,也找不到人证。他说,你不会招的,这事只会结案结在你这。”“因为你动机有,实力有,一切都合情合理。”草蛊婆眸光动了动,抬头望向窗外。她骨像极美,便算这么大的年纪,依旧能瞧出眉眼间的清秀,让人禁不住猜想,她年轻时是如何的风华绝代。她收回视线,笑了笑,“他竟然都招了。”她望向解鸣谦,眼底没有之前的亲切,只有寒凉与漠然,“彭爱国说得没错,这事,我是主谋,我恨他抛弃了我另外娶妻,我恨他为了护住那个女子,打伤了我,我恨他无情,更恨那女子留下的血脉。”“所以,你们都该死!”三和道长听了这话,不禁凝眉,眼底对她的亲近,全然散去。解鸣谦听到这恶意满满的话,面上并无多少异色,他淡淡道:“师姐,何必将自己说得这么深情,师姐后来,不也爱上了别人?”草蛊婆满是恨意的眸子微滞,“彭爱国,连这个都招了?”解鸣谦面不改色的点头,“只是师姐的眼光,委实不太好,居然爱上那么一个忘恩负义、杀师弟亲子又弑师的白眼狼,这些年,师姐过得不容易吧?”草蛊婆呼吸一顿,慢慢开口:“他不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他曾救过他师父一命,被他师父收作义子,他师父曾承诺,会将《鲁班书》传给他。”“是他师父不守承诺,有了亲子,就想毁诺,他只是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解鸣谦眸光动了动,他猜对了。她望向解鸣谦,“《鲁班书》不属于你们解家,你们解家遭此一难,都怪你曾爷爷贪心,贪了不该贪的东西。”解鸣谦道:“解家现在有我庇佑,师姐心爱之人,怕是难以得逞。对了,师姐甘心吗,他为了达成目的,将师姐推到前面挡罪,自己获得《鲁班书》从容脱身。在他眼底,师姐和彭爱国一样,是个随手可抛弃的棋子。”“师姐想不想让他来陪你作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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