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鸣谦道:“我没替身木,可没那个本事,从秦岩手里再截一段气息。”他傍晚消耗的元气,可是实打实的。“那你?”解鸣谦开口,“推卦吧,之前秦岩对我家下手,我以秦岩现有信息推了推,发现能推到他位置,希望秦岩实力折损,能让我推中。”解鸣谦藏了一手,没将自己在秦岩身上做了记号的事说出来。“解小友不愧是叶前辈的弟子,我记得叶前辈一手卦术,天下无双。”有名老者望着解鸣谦,满是夸赞。解鸣谦瞅了他一眼,暗道,他应该是见过自己师父的,夸得真心实意。再认认身份,哦,道门的。和鲁班门、墨家、道医、草蛊婆、蛊师、摸金校尉等派别一比,道门内部更亲切。解鸣谦腼腆一笑,“当不得前辈如此夸赞,小子不才,只得师父十之一二而已。”“自谦了自谦了。”那老者自己就是算师,自然知道纯以信息卜秦岩的卦,有多难得。解鸣谦汗颜,没再开口。由解鸣谦带路,其他人跟上,呼啦啦地十几辆车接连飞驰,在不算拥挤的清晨路上,十分壮观。解鸣谦摸出手机,通知特警局那边加班,又用三和的手机,将那些老者全都拉进一个群,等着指挥。三和坐在驾驶座上,问解鸣谦:“师叔,你真能凭信息起卦?你的卦术这般精通了?”这一晚上,他和那些卦师到处跑,知道秦岩狡诈,若无气息,根本没法成卦。“怎么可能。”解鸣谦靠在副驾驶上闭目休息,听到这话,否认道,“我截了一点他的气息。”忽然,解鸣谦凝眉,他感觉,秦岩的气息分成三股。“你们找到多少混身木?”解鸣谦问。“没数,不过至少十来个。”解鸣谦:“……”他摸出铜板,将之前截留的气息,连同他留下的记号一同卜卦,铜钱刚抛,胸口胀痛,之前的伤势又有加重趋势。解鸣谦又给自己塞了十颗小丸子,压下伤势,继续卜卦。三和瞧得心惊肉跳,“师叔,你这药,一星期只能吃一次。”这是速效疗伤药,药效强,能瞬间压下伤势,但是后遗症大,对身体伤害也大,只能紧急时服用。“没事。”解鸣谦摇头,“等这事之后,慢慢养就是,秦岩不能放走。”“中间这条路。”解鸣谦抓住三枚铜板,点了点。他拉大地图,根据特警局那边给出的信息,通知后边那些老者分车,对前边秦岩的车进行包抄。追追赶赶一个半小时,此时天色大亮,进入交通高峰期,秦岩将车子停在路边,进入地铁站。在上班高峰期,地铁速度远比小车速度要快。解鸣谦摸着铜板,忽然睁开双眼,道:“他要去南站,不行,得拦住他。”一旦他上了高铁,再想抓他就难了。便算能通知铁路局那边配合,但他若狗急跳墙,整辆车的人,都有可能为他陪葬。解鸣谦毫不怀疑,他就是个那么疯狂的人。三和道长点头,从后备箱摸出低音喇叭装上,之后一路鸣笛,轰轰轰地冲向南站。街上听到警车鸣笛声音的车子往两旁移,让开一条道。其他车子也往南站那边赶去。解鸣谦和三和道长最先赶到南站,到了南站,解鸣谦摸摸铜钱,带着三和道长前往一处卫生间,在卫生间角落瞧见一个小木人。混身木。解鸣谦呼吸微窒,有些明白那些老者费尽心思千辛万苦推算到秦岩位置,结果找到混身木是什么心情了,实在是,太可气。他气得心口都疼了起来。三和道长在旁扶着解鸣谦,担忧地问:“师叔,你还好吧?”“没事。”解鸣谦扛着心口痛,再次起卦。“不在南站,他出去了。”解鸣谦摸摸铜钱,忽而面色微变,给陈老打电话,“你俩在哪?”陈老道:“已经到了南站入口。”“发个定位,别出车子,别乱跑。”解鸣谦叮嘱道。凭秦岩的执念,怎么可能放过鲁班书?当年龚老爷子的传人就剩两个,他曾爷爷将仇恨全部拉走,将陈家隔在这事之外,但现在,解家秦岩已经确定没有《鲁班书》,他只会再找上陈家。一旦陈家两人落单,秦岩很有可能出手。解鸣谦带着三和跑向陈老发的定位位置,发现那儿没有陈老和陈善为。三和面色微变,“陈老这么废的?”一个照面就没了?他拨打陈老的电话,又拨打陈善为的电话,都是一开始还能打通,后来就关机了。三和不禁犯嘀咕,好歹和秦岩是一个年代的人,又是同一个师父,怎么这么没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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