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文笛低着头,呜呜地被张文琛押出去。外边做工的佣人瞧见,连忙去通知金夫人,金夫人抱着病体从房间内赶出来,扑到金文笛身上,她望着张文琛,声音虚弱,带着哭腔,“张警官,张警官,抓文迪做什么?他犯了什么事?”“金文筝小姐,是金文笛先生过失杀害的。”张文琛一板一眼地回道。“不可能,你是不是哪儿错了,我家文迪怎么可能杀他妹妹?”金夫人不信,“文笛和他妹妹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最是深厚,他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文筝。是不是谁污蔑他了?”张文琛脸黑了黑,给阳鸿一个眼神,快,拔她头发,做亲子鉴定。阳鸿伸手扶住金夫人,将她从金文笛伸手拉开,“金夫人,金文笛已经承认了,证据确凿,请您不要妨碍办公。”“不不不。”金夫人还想扑金文笛,阳鸿死死拉着,金夫人伸手去抓金文笛,却徒劳地抓了个空,她的眼泪扑簌流了下来,“不,文笛,快告诉妈妈,文筝不是你杀的,对不对?快告诉妈妈啊。”金文笛没脸,只低头流泪。一见金文笛这反应,金夫人还有什么不明白了?她受不了这个刺激,身子一软,昏了过去。阳鸿顺势拔了金夫人十来根头发,将金夫人递给金家帮佣,和张文琛离开金家。养生馆。解鸣谦盯着闵琬,不知道拿她怎么办。金文筝的死亡,并非闵琬刻意算计,但闵琬绝对在其中出了力,她猜到金文笛要做什么,她只是顺水推舟,且没有开口提醒。这没法定罪。还有,金文笛无精,也是因为他不尊医嘱,而非闵琬故意暗害,虽然她确实存有暗害的心思,但她也尽职提醒,只要金文笛遵医嘱,那便是养身的良药。想来,金荣华私生子,金文华那边,估计也是如此。她开了药,也提醒了,只是病人没有遵医嘱。她还清清白白的。解鸣谦不喜这种算计。遇到不平之事,拿起法律的武器,远比行这些阴司手段要好。她是玄术师,比普通人有更多的优势。她可以让金荣华两口子去自首,可以让他俩瞬间身败名裂,但她没有,她宛如猫捉老鼠般,一点点布局,再一点点收网,让金家人一步步落入炼狱。要不是金文筝忽然死亡,特警局介入,现在该上演的是兄妹反目,兄长绝望,金夫人崩溃,金先生惶惶不可终日,待闵琬欣赏够他们的丑恶形状,这场复仇才算落幕。他定定瞧了闵琬半天,最终只道:“咱们玄术师,有机缘学得普通人没法拥有的本事,这是累世积累的福缘,咱们要惜福。”金家人是小老鼠,不值得她这玉瓶费心心思脏了心脏了手。沉迷小道,路会走窄。闵琬并非不识好歹之辈,听了解鸣谦的话,也收了面上的笑。她摸着小浣熊挂件,道:“我也不是什么邪术师,自然懂得行善积德的道理,我一开始的目的,也只是想揭穿金家这群人丑陋嘴脸,让金姐姐在地下能够安息。”让金家人失财,绝户,后半辈子潦倒落魄。金文筝之死,是意外。她是真的意外,她虽然在卖宁神蛊时故意说旁人喝了会没法动脑,但她也蓄意提醒最多只能喝半月,只要金文笛还有点对妹妹的爱护之心,就会遵医嘱。谁知金文笛那般心狠,居然连续不断的,让金文筝喝上一月。金文筝的死,还真怪不上她。“打扰闵小姐了。”解鸣谦带着程铭礼离开。出了养生馆,程铭礼回头瞧了一眼,问解鸣谦:“就这样?”“不然呢?”解鸣谦开口,“法理无外乎人情,她受金敏之恩,是因;为金敏复仇,是果,她和金家人形成了因果,因果之内,只要不是太过分,都不能算犯法。”玄术师和普通人还是不太一样,要是完全遵循普通人那套,万一逼急了玄术师,他们一怒之下,成为邪术师,那不是更害人?而且,闵琬确实没犯法,连教唆罪都犯不上。如果不是中间隔着金文筝这条人命,就金家人无法繁衍后代一事,他找都不找闵琬。有什么好找的,因果报应而已。程铭礼道:“我觉得她挺好的,有情有义。”就金荣华那家做的事,太让人恶心,要不是闵琬,谁能知道这对夫妻,皮下是这么个鬼?他望向解鸣谦,微微不解,“你怎么不太喜欢?”“太聪明了,给人感觉挺邪性。”解鸣谦凝眉,“要是她心思稍微歪点,就是一桩大麻烦。”程铭礼道:“那吸纳她进特警局,让国家爸爸监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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