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玄术师,那那护肤品有可能是出自他的手。”解鸣谦又道。那水乳霜,用了符水和咒术。程铭礼先是吃惊,吃惊之后,便是匪夷所思,“不可能吧,他害他-妈妈做什么?”薛珠那惨样,他瞧着都不寒而栗。那好歹也是他亲妈,这也下得了手?“而且,许家倒了,对他也没什么好处吧。”许家在,他是许家二少爷,对于程家来说,许家不值一提,但对芸芸众生来说,许家还是有钱有势的。许家在,他吃穿不愁富贵无忧,许家倒了,他该穷困潦倒,许家是大树,许仲鸣是依附在大树上的菟丝子,只要许仲鸣没疯,就不会对许家不利。解鸣谦点头,“你说得也有道理。”“这事,得看谁得利。”程铭礼继续分析,“咱们查查,许家的仇人?”“好,那就查查关鸿飞。”解鸣谦愉快地决定。程铭礼总觉得有哪不对,但仔细想想,好像没哪不对。不过,“你怎么想着去查他?”程铭礼好奇。解鸣谦幽幽地开口:“谁让他是玄术师呢。”他的特警,又不是刑警,只管玄术师。碰见玄术师查一查,习惯了。程铭礼:“……”你们这样,真的不会被玄术师打死吗?不过想起自己也是特警局一员,程铭礼挺直腰杆,道:“是该查。”特警局的行动很快,顾玥带着道医,根据名单一家家的处理青蚨蛊,其他特警联合刑警、交警,寻找许仲鸣。然许仲鸣像是失踪了般,寻不到半点踪迹。拿他八字推一推,也能推到他二十四岁以前的事,二十四岁之后的事,命运一片模糊。应该是他二十四岁时入了道,未来难明。以此卜卦,也只能卜出城东城南之类的大范围,对锁定人踪迹没有多少帮助。对方身上有法器遮掩天机。解鸣谦收起铜钱,凝眉不解,“奇怪。”许仲鸣一个刚刚入道的小邪修,哪来那么厉害的法器?程铭礼道,“他背后还有一个师父呗,他入道,由那个师父带入门,他手里法器,是他师父给的。”解鸣谦摇头,“不,这种级别的法器,一般不会赐下。”现在玄学落寞,各宗各派珍贵法器稀少,哪个不是留作传承,只交给下一代掌舵主?一个二十四岁才入道的徒弟,怎么会得到师父如此看重,赐下这种级别的法器?“玄术师是童子功,收徒大多是从小精心培养,便算是邪术师,收徒弟也都是从小收起。”像这种二十多岁才收徒的,不会是亲传弟子,一般都是收作外门弟子,或者记名弟子。不是用来传承衣钵,而是当做打手。程铭礼道:“他杀了他师父,获得他师父手里的法器?”解鸣谦道:“有可能。”当然,更有可能是,引他入道的那人,居心叵测。赐下法器,也是别有用心。只是现在线索太少,暂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摸不着头绪,解鸣谦带着程铭礼重回解剖室,继续检查付子润尸体,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线索。程铭礼站在不远处探头探脑,能瞧见停尸台上,付子润尸体干干瘦瘦没有二两肉,干枯得只剩个骨头架子。好似久病之驱,任谁瞧了,都觉得可怕。解鸣谦没有说话,解剖室内清冷安静,冷气又冰凉凉的,程铭礼站着站着不由得有些怕。他轻咳一声,打碎这一室寂静,“鸣谦,他是被采补死的吗?”“不是,被人操纵,跳楼死的。”解鸣谦一边检查尸身,一边回到程铭礼的话,“不过,便算他不跳楼,也活不了多久。”“既然这样,那为什么还要操纵他跳楼啊?”程铭礼不解,“他安安静静的死亡,不是更不会引起注意?”“未必呢。”解鸣谦开口,“跳楼死亡是自杀,虽然会引起社会轰动,但不会引起家人怀疑,且尸体处理得更快。这次,要不是山语就在附近,过来看了一眼,你看荣成儿子,不是死得谁也不曾察觉到异常?”荣成儿子现在只剩下骨灰,完全断了线索,但他用荣成他儿子的八字推了推,发现荣成他儿子是枉死。什么是枉死呢,就是在不该死的时候死了。荣成他儿子,绝不是正常死亡。程铭礼一想也是,当初那个大叔,完全没想过自己儿子是枉死,便算恨得咬牙切齿,也只是觉得自己儿子识人不清,爱错了人,后来更恨他儿子为了个男人,说跳楼就跳楼,完全没有多想老父亲。付子润他哥也是,一开始也是以为付子润接受不了分手打击,想不开跳了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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