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玫瑰包厢,呜呜呜,我快控制不住我自己了。”傅钟彬说得断断续续,还有水流滋滋声。“等我。”解鸣谦开口,“伸出左手,中指伸直,食指尖和拇指尖一前一后,掐在中指第一横纹处,无名指和小指屈于掌心,跟我念,‘仰启神威豁落将,都天纠察大灵官’……”[1]解鸣谦交给傅钟彬的是灵官诀,灵官诀用途比较广,驱邪、治病、收瘟、摄毒等等[2],不知道傅钟彬那边是什么情况,但不管什么情况,口念灵官诀都能缓解。傅钟彬在强大的求生欲下,口齿不甚清晰地跟着念,解鸣谦念一句,他跟着念一句,一直重复。能明显感觉到傅钟彬那边情况在便好,他越念越精神,越念口齿越清晰。四十多分钟后,解鸣谦带着程铭礼冲入包厢。包厢内,傅钟彬趴在地上,左手前伸,中指竖着,打气灵官诀。手机放在他的头前边,右手紧紧攥着一喷瓶。听到动静,他眼珠子费力斜转,右手大拇指摁住喷瓶,将喷瓶里的水往嘴里喷。解鸣谦摸出朱砂,用大拇指沾了沾,印在傅钟彬额心。傅钟彬浑身一颤,整个人放松下来。太好了,那种想自杀的冲动没有了。他四肢用力,想要从地上爬起,刚动了动,又无力地趴在地上。解鸣谦和程铭礼扶起傅钟彬,送回沙发上坐着,解鸣谦问:“怎么回事?”傅钟彬眼泪又落了下来,“我不该偷懒,睡在金色玫瑰,我该和你们一起走的。”若非他睡在金色玫瑰,也不会被人强上,被人操纵着去自杀。要不是解鸣谦之前因为他红肿的双眼,给了他一瓶水,这瓶水他太过喜爱,时不时喷喷喷,也不能在被-操纵时,让他保持一丝清醒。要不是他这瓶水让他克制住那不属于他的邪念,他能不能活着,还说不定。惨,太惨了。他一个刚死了未婚妻的失意青年,只爱美女只对女人硬得起来的钢铁直男,居然被个男人强上,老天为什么对他这么残忍?解鸣谦:“……”好吧,确实挺惨的。他拍拍傅钟彬肩膀予以安慰,伸手探向傅钟彬腹部,去抓捕他身上残留的阴气。傅钟彬反应很大地缩成一团,双手捂着腹部,大惊失色:“你你你,你做什么?”便算是解鸣谦,他也不能让他碰自己已经遭男人玷污了身躯。玷污过一次,不能再玷污第二次。解鸣谦:“……”行吧,理解他刚遭强迫,犹如惊弓之鸟的反应。他收回手,耐心地问:“你想不想找到那强迫你的人?”“是许清和。”傅钟彬抓紧手中小喷瓶,狠狠道,“早上才见过他的监控,我不会忘记他的容貌。”“不是他,许清和没有回国,有人冒充他。”解鸣谦继续开口,“他身上有幻容咒术,能随意变幻容貌,一般手段抓不到他。”“他从你这儿离开不足两小时,我抓下他留在你身上的气息,或许能追到他,为你报仇。”傅钟彬犹豫片刻,瘫在沙发上,“那你抓吧。”他生无可恋。已经脏了一次,无所谓第二次。解鸣谦手指点上傅钟彬腹部,揪出一缕阴气,装入一道黄符里。阴气无形无态,若非知道这世上真有各种气,只看解鸣谦动作,还当他在进行无实物表演。解鸣谦捕获阴气后,对傅钟彬道:“我要破解你身上情咒了,你忍忍。”傅钟彬悲愤点头。还有什么痛,比得上被男人强上时的痛苦?来吧,只要能抓住强-奸犯,他愿意做任何事。解鸣谦指尖点上傅钟彬额心,往里输入元气。他准备强行破咒,让凶手遭到反噬。只要反噬得够重,凶手就没法再像之前那般轻易逃跑。一念及此,解鸣谦眸光沉沉,身上气势一瞬间暴涨。程铭礼站在解鸣谦身后,还不觉得如何,傅钟彬直面解鸣谦,也直面他身上浩瀚若海,深沉如山的气势。他不敢直视,本能得避开解鸣谦的视线。而此时,他感觉自己额心好似有万根针穿过头颅刺入脑海,并在里边哪吒闹海。傅钟彬惨叫一声,正准备挣扎,却额心一凉,那股痛意被镇住,又觉得可以忍受,但疼痛可以蒙蔽神经,身体本能却瞒不过。不过呼吸间,傅钟彬浑身冷汗涔涔,好似从水里打捞过一样。待解鸣谦手指离去,他躺在沙发上,犹如干涸的鱼,张着嘴一吞一吐,一吞一吐。此刻,通往乡下的专车后座,一名面色苍白、面容病弱的青年“哇”地吐出鲜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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