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闭了闭,将泛湿的泪水眨回去,她扯扯抱枕边边角角,继续道:“我俩在一起后,我俩就同居了。他说要给我一个家,也真的给了我一个家。”“我俩买了房子,他和我一起装修,各处细节我俩一起商量,再由他购买设置,我俩的房子,是我俩一点点布置起来的,在那个房子里,我感受到了,家应该是怎样的。”“我在那间房子,度过很开心的六年。”解鸣谦沉默地听着,都有点想打断她的叙述了。将美好的东西打碎太过残忍,当初越是美好,面对满目疮痍支离破碎的现实,越是心痛。不过,见许长音满脸平静,解鸣谦又将这些话咽了下去。许长音是个内心强大的人,不需要旁人的怜悯。解鸣谦不由得肃然起敬。换他经历她的一切,他觉得自己都做不到她这样平静,他或许会憎恨这个世界,会厌恶一切情爱,对一切都抱有负面情绪。但许长音没有。她很努力得活着,将一切不幸的事默默消化,又继续前行。她很厉害。许长音深深几个呼吸,将激起的情绪压下,继续平静地开口:“但是,一切幸福,都在今年年初打破了。”“我男友出了轨,和我曾经很看重的朋友。”“我男友出-轨前,和我感情还很不错的时候,曾提醒过我,叶彤彤对我友情,未必有我这么纯粹,让我小心一点,还暗示叶彤彤曾勾搭他。”许长音男友在遇上许长音前,是游戏花丛的老手,男女间那点事,再隐晦的信号,他都能察觉到,所以许长音听了进去。“我听了他的话,默默离叶彤彤远了些,也不再邀请她回家,平常和叶彤彤相聚的时候,也只我和她两人,我做了这么多,依旧挡不住他出-轨,可见,人的本性在那,坚持得再久,也会暴露。”许长音男友在许长音身边待了十年,对旁的女人再不多瞧半眼,当初谁不说许长音厉害,能让浪子收了心?可惜,浪子终究是浪子,为一个女人收心再久,也收不了一辈子。“叶彤彤怀了孕,挺着肚子逼婚。我男友没有否认,他说,他是个男人,他有男人的欲-望,我天天在外拍戏,他难免一时犯了错误。”“他说对不起,给不了我家了。”许长音笑了笑,笑着笑着干呕起来,眼泪没忍住顺着眼角留下,看着十分狼狈。解鸣谦递给她纸巾,程铭礼给她倒了杯温开水。许长音接过温开水,当酒般一饮而尽,她闭眼,用纸巾慢慢擦干眼泪。缓了缓情绪,她道:“今年三月,他俩结了婚,晒出结婚证,之后,我就没怎么关注他们了。”“你很厉害。”解鸣谦夸道。今年年初遭到这样的打击,之后演戏还能全心投入,事业没有半点受损,心理不是一般二般的强悍。许长音听了这话,并没多少感觉。她不厉害怎么办?她只有一个人,她只能自己成为自己的支柱。这个世界,她的亲人友人爱人并不好,但她也遇上了很多很好的人。这是个丑陋,但也很美丽的世界。程铭礼犹豫片刻,问:“你男友,是不是江星灿?”许长音点头,“是他。”“他的第一个儿子,七月早产,没活多久没了,她老婆后来又怀了孕,前不久刚流产。”程铭礼说起叶彤彤后续。只看这个经历,叶彤彤和江星灿,过得并不算好。也许,这事能让她高兴一点。许长音眸光动了动,想升起些许幸灾乐祸,但是,最终无趣地恢复平静。那两人已经是过去式,他俩过得如何,和她没关系。“无所谓,求仁得仁而已。”许长音开口。她沉默片刻,忽然道:“幸好我没嫁他。”叶彤彤这人许长音还是知道的,她一直想勾搭富二代,嫁进豪门,特别是她找了个富二代男友后。不过,她心气又有点高,那些玩闹不认真的富二代,入不了她的眼。加上,她认为女人第一次很重要,不是未来要嫁的男人,她不会给出身子,所以挑挑拣拣,她一直没有谈恋爱。这样的叶彤彤,身体有毛病的可能性很小,很大可能,是江星灿的问题。他开荤太早,早年玩得太狠,或许会影响精-子质量。许长音承认,她是个自私的人,便算是江星灿,她也做不到为他伤害自己身体。她只庆幸,自己之前没有怀孕,不然流产的有可能变成她。这些念头在心头闪过后,便被许长音抛到一边,她已经和江星灿分手,再想这些,没有意义。见许长音对这些不感兴趣,程铭礼闭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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