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的那家公司, 老板是山西的,有拜关公的习惯,他不仅去关公庙拜, 还请了一座关公神像进武馆, 并让武馆内的工作人员,进门后都拜一拜。关公是武财神, 招财进宝的, 拜一拜没坏处。叶从文就天天拜,并玩笑似地祈祷, 祝他一..夜.暴富。“我就口嗨,跟买彩票一样的, 有则狂喜,没有也无所谓,难道是因为这个,关公嫌弃我不诚心?”叶从文苦着脸, 问。解鸣谦道:“关公是正神, 可不会让你中邪。”只会让你倒霉。倒霉了, 去他那里拜一拜,诚心认下错,这事也便过了。神明还是很宽容大度的。“而且,神明其实不在意你诚不诚心,只要你不当面骂他,神明都能一笑而过。”程铭礼望向解鸣谦,有很多疑问想问,但他憋住。解鸣谦瞅了他一眼,解释道:“《道经》里有记载。”虽然神明不知道有没有,但对神明的道德标准,《道经》里限得死死的,不符合这个标准的,就不是正神。程铭礼听出解鸣谦言外之意,不由得对神明生出怜悯。好可怜。被迫宽容。叶从文一秒支棱,“我不是撞神?”不是得罪关公就好,他还想发财呢。“你真的除了关公,没有拜过野神?”解鸣谦又问了一遍。“我确定。”叶从文肯定点头。到底是从小跟在解鸣谦身后长大的,在解鸣谦和老道士耳濡目染下,对这些忌讳还是了解几分的。见识过老道士的本事,谁敢将他的话当玩笑?解鸣谦手指扣了扣手臂,问:“那,你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什么异常?”叶从文问。“就是,你最近有没有做什么决定?”解鸣谦问。叶从文道:“我打算从这家武馆辞职,继续去大城市闯荡。”叶聪在旁连连点头,“是的是的,年纪轻轻的在家里待着做什么,我又不老,还用不到他照看。去外边,多赚点钱,等到成家时回来开个武馆,自己当老板,多好。”解鸣谦若有所思。“你们这家武馆,离职率高不高?”解鸣谦问。叶从文摇头,“我没留意,不过,我面试时,老板说离职率很低。以前的我不知道,但自我入职,就没有教练离过职。是这家公司有问题?”“可是我见过关公像,不像是假的。”“我给你的玉符呢?”解鸣谦问。叶从文不太好意思,“我之前遭遇一场车祸,那玉符替我顶灾,碎了。”“你怎么没跟我说?”解鸣谦望向他,略惊讶。“你那么忙,而且玉符要钱。”最重要的是后者,玉符钱绝对不便宜,他在商场上见过,那么小的一块羊脂玉,都要几万或者几十万,而解鸣谦还在玉上边雕刻了符,其中价值只会更高。他曾经有个客户的爸爸,见了他脖间的玉符,给出五百万高价,当然,他没有卖,但他也知道了这玉符的真正价格。若他说玉符碎了,解鸣谦肯定会再给他寄一块过来。这么贵,之前不懂事时也就算了,但既然知道这玉符的价格,他哪好意思再收?解鸣谦瞧出叶从文的意思,顿了顿,道:“玉符两千,你买吧。”叶从文拒绝,“价值五百万,两千卖给我,这便宜我哪能占?”还不是白送?“没有这么贵。”解鸣谦开口,“玉符不挑底料,不强求什么色正色匀,肉透水头足等,普通玉料可以,边角料可以,有瑕疵的也可以。”“几十块钱就能买到一块。”叶从文半信半疑。他还是忘不了,富豪出五百万买他脖间玉牌,后来加到八百万的事。解鸣谦真的不是在驴他?叶聪这时“啊”了一声,后知后觉道:“那玉符,真的这么贵啊?”他有些惶然,“可是从文啊,鸣谦之前给你驱邪,就碎了一块玉符。”而他只给了五百块。他不安道:“鸣谦,伯没这么多钱,先还你二十万吧。”二十万,是他大儿子这么多年辛苦工作的存款。解鸣谦哭笑不得,“叔,你别听他的,真没这么贵,我卖外边富豪,也才卖五万,你们是自家人,两千就够了。”“至于之前那玉符,是算在驱邪里的,驱邪五百,我师父定的规矩,我不敢违背,您这么说,就是在为难我,我哪敢收。”“那五万吧。”叶从文咬牙,“外人怎么卖,我们就怎么买。”解鸣谦的玉符厉害,能救一条命,值。“哟,从文这是在外发达了,能称得上富豪了?”解鸣谦斜眼看他,“我这玉符价格不一,穷有穷的定价,贵有贵的定价,你要是富豪,我就卖你五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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