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养母不在精神病院受苦,建立一个疗养院,这份心,有几人能做到?解鸣谦正在摸手机,准备给那保安打微信电话——临走前,解鸣谦加了那保安的联系方式。听到这话,他望向程铭礼,道:“你看到他的名字,没什么联想吗?”程铭礼得到解鸣谦提醒,一边念道“原信勇,信勇”,一边努力回忆有没有姓原的,或者原信什么的熟人。念着念着,他蓦地闪过一个念头,“不是吧?”周显那群邪修,信的就是勇财神。“信勇,意思是信奉勇财神?”解鸣谦道:“我只是那么个猜测。”实在是,信勇在这个时候,太敏..感.了。程铭礼道:“那咱们更要进去看看了。”解鸣谦嗯了一声,给保安去了个电话。过了片刻,保安接起接话,解鸣谦没有寒暄直接问,“疗养院最近半年,有新人加入吗?”保安道:“没有,我没见有新人加入,来来去去的,都是那些老顾客。”“那四月底,五月份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之事发生?”解鸣谦又问。保安道:“没有。”“你们五一,是不放假的吧?”“对,我们不放假,是轮休制。”“那五一的时候,有没有给你们保安全都放了假?”“没有。”保安肯定地开口。“好,多谢。”解鸣谦挂了电话,凝起眉头。居然没有异常。程铭礼问:“要不要寻关系进去?”解鸣谦摸摸下巴,拒绝了,“不,咱们爬山上去。”那条上去的公路,只有护栏,没有电网,可以爬。就是吧,走路要遭点罪。“行。”程铭礼经过这几月锻炼,又爬山爬下的,体质早非吴下阿蒙,他自认翻山越岭,不在话下。两人做好决定,开始收拾东西。这次旅行估计是长途跋涉,会在路上经历好些天,甚至更长时间,所以,驴友带啥他俩带啥,荒野求生需要什么,他俩也需要什么。将行李准备好后,两人对着地图看路线,从另一边出发。将车开在附近停车场,两人背着背包,乘坐前往乡村的公交,在附近站下车,再沿着乡村小路往里走。两人在山里走了三天,才找到疗养院附近,站在山顶眺望,疗养院建得恢弘大气,明亮无比,遥遥望去,只有一个感觉,有钱,壕无人性。私人疗养院建得这么好这么大,除了有钱,想不出其他。程铭礼摸出碗筷,找到小石头堆砌成灶,问解鸣谦,“鸣谦,今天咱们还是吃鱼?”解鸣谦道:“吃鱼吧,安全。”现在不少野生动物都是保护动物,吃了犯法,干脆全都不捉。程铭礼没想到,自己有吃鱼吃腻的一天,再好吃的野鲫鱼,也架不住一天三顿的吃。解鸣谦去山里转了一圈,摸到一些可使用的野菜,道:“不想吃鱼肉的话,就用鱼汤配着压缩饼干吃。”“好。”程铭礼没有拒绝。他一边盛汤一边咬压缩饼干,忽然乐出声。解鸣谦淡定地望着他,问:“笑什么?”“我以前,从没想过我会过这样的生活,在野外吃压缩饼干,像个野人一样。”程铭礼出生优越,打小当贵公子养大的,一举一动都得主意形象,然而现在,他缩着腿坐在地上,头发乱糟糟的,衣服脏兮兮的,像个脏小孩。解鸣谦淡定地开口:“这才哪到哪呢,后悔了?”“不后悔。”程铭礼摇头,“这样的生活挺好的,比我以前的日子过得有趣多了。天天都是未知与惊喜。”“那恭喜你,得偿所愿咯。”解鸣谦笑得,“省考结果出来了,你过了。”程铭礼高兴道,“哈哈,过了,我不再是临时助理了?这算是个好消息。”他夹起鲫鱼放到碗里,笑道:“吃条鱼庆贺一下。”他环视周围山景,还是有些感慨。他一年前,是真的想不到,自己有一天过的,是这样的生活。总之,贼刺激。吃过饭,两人继续爬山,往疗养院方向而去,爬山涉水,终于赶到通往疗养院的那条山路。山路空荡荡的没有车子,也无人经过,但是装有监控,解鸣谦和程铭礼贴身符箓,经过监控摄像头时,不会被监控收入影像。又走了四个小时到达山腰,两人来到疗养院外。当然,两人没有直拉拉地出现,而是藏在林中,对着疗养院观察。疗养院刷着白墙,三米高,上边竖着一米高的铁针,铁针上缠着电网,大门也是雕花镂空大门,而是厚重的合金大门,合金大门上边也插着长长的铁针,缠着电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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