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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天气越来越热,早稻即将成熟,紧张而忙碌的农村双抢即将开始,张逐梦连忙将外地的蜜蜂箱运回公社养蜂厂院内,院内栽了许多枣树,这时枣树也要开始开花,这枣花蜜也是不错的蜜糖,回到蜂厂之内,张逐梦就轻省许多。他应村上要求回到张家村参加双抢劳动。这个时候,由于张家村在外地的青壮劳动力大多数都已经回村参加双抢,所以一向比较冷清的张家村也就热闹起来。
太阳刚刚从东方升起,鱼肚白的天空格外干净,没有一丝杂物,有些燥热的朝阳照在早起的人们身上,趁着清早清凉早已开始了新一天的劳作。
在一块近二十亩的大田中,张逐梦,张树同,张有居,张怀有等九位青年正一个接一个用鎌刀收割着已经泛黄的早稻,随着年轻人挥汗如雨的劳作下,一排排直立早稻被年青的劳力割倒一片片,整齐地倒伏在一旁。随着太阳的升高,天气就更加炎热起来,九位年轻人个个汗湿衣衫,一个个热汗直淌,搭在肩 上的毛巾 也湿了又烤干,干了又湿,身上的汗水中的盐水将毛巾浸透,发出年轻人身上特有的体味。大约在上午十点半一天中最热的时候,这二十亩大田被年轻人全部割倒,这九位年轻人一个个挺直自己已经累弯的腰来,望着偌大的一块大田中的稻谷全部被自己九人割倒,整齐地伏在地上之时,长长出了一口气。张怀有把自己的香烟分发给村庄上的每个同伴,每人抽着烟,也没有相互打闹的心情,因为这一气割了这二十亩稻田已经累得不想进行任何花力气的活动,甚至连说话都十分吝惜。
九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地回到自己家中去吃午饭,吃罢饭之后,就抓紧时间午休,以便养足精神迎接下午更加繁重的劳作。
一阵风儿吹过,让从事沉重劳作的人们感觉到一阵舒爽,有人已经沉沉睡去,还打起呼噜来,而没有参加劳作而又放暑假没有事的张逐梦的弟弟张逐远,今年七岁,正是好玩的年纪,大人们因为要养精蓄锐,就都已经午休睡觉去了,而张逐远也不睡觉跟邻家相近的小孩子地一起玩,叽叽喳喳地在一起叫嚷,让睡不着的大人呵斥,张逐远就与邻家小孩子一起出去,也不怕中午炙热的太阳,顶着热得发烫的正午阳光,走进刚刚割倒的水田之中去捉哈嗼,几天这样下来,小张逐远就晒得乌漆墨黑,而且肩头上还晒脱了皮,陈原香看见自己的小儿子每天大中午地出去抓哈嗼仔,结果把自己晒成非洲孩子一样黑,就捡起地上的小毛竹片就追着张逐远打,但小逐远也不会那么轻省,站在那儿让自己的母亲用细竹竹片打在自己赤裸的皮肤之上,他见自己的娘举着竹片朝自己跑来,就先人一步就跑远了,让陈原香气得想骂人,就不管不顾地骂着,让旁人听后直摇头。
张逐远这时他既不怕自己的娘,也不怕自己的老父亲,就怕他的大哥张逐梦,因为张逐梦发起狠来,就追着他满村子跑,但张逐远无论自己怎么尽力地跑,总会被自己的大哥捉住,把他抱到自己的母亲身边来,母亲此时正在气头上,不管不顾竹片像雨点一样落在他赤裸的皮肤上,那个竹片炒肉打在身上,真的痛,直痛到他心里边去了,他痛得无法忍受,就叫出杀猪般的惨叫声来,让一向脾气好的张贵有就会过来干涉,让张逐远逃出升天,满含眼泪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的老父亲,满含感激之情。
“这孩子太顽皮了,今年九月开学,把他送去学校让老师管教起来。”陈原香恨恨地说道。
“孩子还小,还没有到上学校的年纪,就怕学校不收。”张贵有说道。
“那我也不管,按虚岁,这孩子都八岁了,学校怎么能够不收呢,如果学校不收,我就去找小学校长,这孩子不上笼套管不住了,是该他他上笼套的年纪了,要是逐梦的堂客进门,他还这样烦人,让新媳妇说我们没有管教这孩子。”陈原香说道。
张贵有听自己堂客这样一说,觉得她考虑得有理,就没有再说什么。
张逐远自从被自己兄长抓住,让母亲打了一通屁股之后,他也变乖了一点,知道自己父母九月份要送自己去上学,每天就必须读书写字,就没有自由了,听说每天有写不完的作业,如果考得不好,学校老师还会用尺子打手心,他也害怕起来,他心想:人为什么要长大呢?
陈原香除了小儿子闹心之外,眼前最重要的就是自己大儿子的婚事,好在父子二人在蜂厂收入不错,有了这些收入娶进一个儿媳妇进来也没有很大的压力,经济上的压力虽然不大,但人际关系难处,特别是婆媳关系,让她这个当婆婆的不知如何去做,才能不落自己儿媳妇的埋怨,这确实让她为难起来,自己丈夫和大儿子都不在家,女儿和小儿子都还小,只有自己面对这个刚娶过门的儿媳妇,让她手足无措起来,向别人也张不开口问这婆媳相处之道来,自己年轻时并没有这婆媳相处的经验,因为她嫁过来的时候,张贵有已经没有娘跟他操持家务,所以没有婆媳经验借鉴,听说婆媳关系是世上最难相处的关系,让她更加惶惶起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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