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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张正峰一闹,王追花经过塘水一浸,她就有点受了凉,身子就不太舒服起来,她洗澡之后,穿上衣服之后就回房去休息了,就把表姐徐翠屏忘记在客房之中。
到了傍晚,她自己强撑爬起来,做了晚饭之后,自己随便吃了一点,头昏沉沉地,招呼小张正峰吃了晚饭之后。这时,张逐梦从搭砖坯子回来之后,回到家中来吃晚饭。吃过晚饭,张逐梦就得匆匆去另一砖窑上去烧窑,他当上半夜的班,罗师傅当下半夜的班。
见张逐梦在桌上吃饭,王追花说道:“逐梦,我今天下午去池塘中捞正峰掉进水塘中的钓鱼杆,可能有点受凉,我今天会早点睡觉,没有事的话,你自己去睡客房,我带正峰先睡觉,就不再等你睡觉了。”
张逐梦问道:“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带你去医院看一下?”
“没有什么关系,睡一觉就好了,你放心去烧你的窑,你白天要搭砖坯子,晚上还要当班烧窑,你也挺辛苦的,我自己的事自己会处理,不用你管了。”
“你不要我陪你上医院,那我就去烧窑当班去了。”说完,张逐梦丢下饭碗,就走了出去。
见自己老公张逐梦走了,王追花她感觉自己头昏脑胀,就早早地带着张正峰去睡觉去了,把自己表姐徐翠屏忘得九霄云外去了。
晚上十一点,张逐梦从窑上当早班回到家里来,先回到澡堂洗了一个澡。穿上衣服准备回房去睡觉,他一推自己睡觉的房门,见房门从里边插上了,想起王追花说过,让自己睡客房,他就推进客房的门,就进去睡觉了。
次日,天刚亮,一个女人的身影从王追花中那套房中走了出来,这时,整个窑场生活区都在沉睡之中,没有一个人起来,就连看门狗也趴在窝中也没有出来,这个女人正是在自己表妹王追花睡了一整天的徐翠屏,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妹夫张逐梦睡在自己身边,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在表妹王追花家里睡了半个上午整整一个下午,连中饭和晚饭都没有起来吃。她也顾不得饥饿,看见自己昨天晚上与妹夫睡在一张床上,若是让人知晓,自己和妹夫就百口莫辩,说不清楚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趁天还没有亮,她连忙从床铺上爬起来,穿好衣服之后,她就悄悄地溜了出来,踏着昨夜的薄雾,走在回十八大姓的路上。
她想起自己这样着急忙慌地找表妹王追花,原来她听说别人谈论自己表妹王追花与张逐梦闹了笑话,让别人谈论了半年,她也听了一耳朵,什么结婚一整年都没有找对门路?她不知道结婚还要找什么门路?她也不好问别人,更不好询问自己的母亲,所以她一直懵懵懂懂,想起问自己以前的闺蜜,但说了半天的话,弯弯绕绕地谈了半天,最终还是没好意思张口问这事,而死地主崽仔熊田旺对她徐翠屏是相敬如宾,秋毫无犯,这就让她更加迷茫了,听说自己表妹曾犯过这个错误,对,自己就去问自己表妹,表妹王追花她就不敢笑话自己,因为五十步怎好意思笑自己这一百步?所以,她对王追花就可以大胆问她到底摸什么门路?我徐翠屏有了自己表妹王追花这个前车之鉴,她徐翠屏就可以不用重蹈覆辙了。结果自己找到自己表妹王追花,只记得参观她的套房,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自己在表妹这里一放松,就沉沉地睡了过去,直到张逐梦睡到自己身边,经过妹夫张逐梦折腾之后,自己终于知道什么是门路了,就在半夜三更的睡梦之中,从张逐梦的迷糊叫嚷声中,她才知道表妹夫张逐梦把自己当成了王追花,就在客房床铺之上把她徐翠屏给办了,原来冥冥当中,她的第一夜还真的让姓张的给破了!
她这才知道表妹夫张逐梦由一个门外汉已经变成一个熟手,让她很愉快地接受了他的抚慰和亲近,自己也心甘情愿地让他登堂入室。
现在她徐翠屏想起来就有些后怕,若让熊田旺知晓自己被他张逐梦破了身子,熊田旺发起狠来,就要闹出人命,自己也无脸做人了。趁自己在这个三湖公社还没有人认识自己,不如及早回去,早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逃离这个会让自己声败名裂的地方。
这时,她远远望见熊田旺失魂落魄地走在回十八大姓的路上,原来他找了自己整整一个晚上,见他走路跌跌撞撞的,趁着天还没有亮,她决定趁他没有注意,绕道快步走回租住的房子中去。她先一步跑回低矮的茅草盖顶的土坯房中,脱去外衣,躺在床上,等着熊田旺回来。
由于徐翠屏失踪一天一夜,他有了徐翠屏有了逃婚的经验,熊田旺没有声张,他不想刚到新定县三湖公社就闹出新婚堂客失踪丢人现眼的不好事情,把脸都丢到三湖公社里来。他来到自己租住的房子门前,坐在门前就抽起烟来,一根又一根抽了半包烟,他感觉口渴了,这才走进租住的土坯房中,他如饥似渴地喝着凉水,突然发现床上躺着一个人,这不是新娘子徐翠屏还会有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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