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余然对上他的眼神,愣了一下,“那……那你去休息吧……”看着裴囿安上楼的背影,他轻轻叹了口气——好像连脾气也变了好多,他已经越来越摸不透了。收拾完东西后余然躺回了沙发上,看了会稿子又放下了。——好无聊啊。他以前都是怎么过来的呢?余然躺在沙发上刷了会手机,终于还是忍不住把目光投向了那个他觊觎已久的大电视。他莫名有些心虚地往楼上看了看,然后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把电视按开了,然后对着抽屉里翻出来的说明书研究了好一会才看到电视机画面。余然瞬间就满足了,又去厨房给自己切了点水果,安安心心地窝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人一舒服就容易犯困,他明明也没有午睡的习惯,但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他确实也没点感觉。余然醒的时候屋里已经黑了些了,他揉了揉眼睛,发现电视和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关了。他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4点了,然后又走到窗边看了看,天气阴沉沉的,似乎是要下雨了。不知道他好些了没有。余然想着往楼上看了看。他午饭没吃多少,现在会不会饿了呢?余然去厨房热了汤,又洗了点水果,打算给裴囿安端上去。再次站在他门前忐忑不安的心情让他想起了很久之前……好像也算不上多久之前,那时候Alpha也是易感期,还为了不伤害他咬伤了自己。出了会神后,余然轻轻敲了敲门。门里过了很久才传出来一声:“进来。”房间里拉着窗帘,只开着一盏床头灯,裴囿安躺在床上,没合上的笔电随意地丢在一旁。余然有些心悸,问他:“很不舒服吗?”裴囿安没回答他,只说:“东西送进来就出去。”余然有些着了魔一样,把原本可以放在桌子上的水果放到了离Alpha和近的床头柜上。Alpha对他的靠近很敏感,“你做什么?”余然紧张得手都在抖,“我,我可以……”气氛沉默了一会,裴囿安盯着他,像要把他剜出一个洞来,“你可以什么?”余然已经开始后悔了,不由得退后了半步,嘴里却还是回答他:“你……你和魏医生……说的那种方法……”裴囿安坐起来一点,声音喑哑得不像话:“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余然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可心里又实在清楚,自己很怕,怕得心脏都在发抖。他抬头对上Alpha发红的眼睛,终于还是忍不住退缩了。“对……对不起……我可能……”他话都说不完整了,转头就要离开。背后一阵动静,余然回过头来时就被裴囿安一把推在了书桌上。“跑什么?后悔了?”Alpha的眼神里满是与平时截然不同的狂热。余然后腰被硌得生疼,但与之相比更让他在意的是Alpha快要把他烫化的体温和,小腹处硕大的硬热。“我,我……很怕……”Omega的声音在抖,但这却极大地取悦了裴囿安——眼前的人没有信息素,他只是因为自己这个人而不停颤抖。想到这里Alpha的信息素更加肆无忌惮,无孔不入地像要生吞活剥了眼前瘦小的Omega。可余然的腺体毫无知觉,他头脑发昏,整个人都要因为和Alpha相贴的灼热肌肤融化了。“裴……裴囿安……”他也许是真的不清醒了,所以连从未叫过的Alpha的名字在此刻他都叫了出来。裴囿安大手贴上了Omega的背脊,一寸一寸、细细密密地感觉着手里的人的颤抖。他故意靠近那红透的耳根边,冲着那小巧的耳垂轻轻说话:“不是可以的吗?怕什么?”余然猛地动弹了一下,第一次深刻体会到了祸从口出的这四个字的深刻含义。他说可以,是因为他心疼他,看他那么平时那么一个高傲疏离的人却因为这种生理问题而那么难受;可他怕也是真的,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却有着对这种事抗拒的本能。但他又无法跟他说为什么,为什么他怕还说他可以,为什么他明明知道他让他待在身边也许并不单纯的目的,他还是愿意待在这里。因为他喜欢他,哪怕他并不是于安了,他也还是很喜欢他。裴囿安看见Omega突然抬头看他,眼神里有惧怕但却水波流转,额间的红痣艳得他移不开眼。“我……不是怕你……是怕其他的……”他听见Omega用很软的声音说。裴囿安的心脏好像也跟着体温忽然发热了,他忍不住笑了一下,用手抚了抚Omega敏感的后颈,“不用怕,你会喜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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