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是一个人在这条路走了。额前毫无预兆的落下温软触感,邱秋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这是池鹤野的唇,他平时散漫不羁胆大妄为,她紧张起来。他不会是想做那些事情来安慰人吧...?邱秋这么想着,手指攥住硬夹克的衣决,池鹤野却迟迟没有移开一动未动只是小心翼翼的用唇贴着她的额。以前听杨可说当一个男人想吻你的唇那即是男人对女人的欲望,是荷尔蒙作祟,是多巴胺分泌,但如果他克制住去吻你的额头,那代表他在含蓄的表达感情,他想珍惜想疼爱想保护被吻的人。半响,池鹤野才挪开,还被拥着的邱秋抬眼的高度只能瞧着他利落流畅下颌线和凸起的喉结。喉结滚动,他用低冽微沉的嗓音说:“小麻雀,我以后就是你的树。”“小麻雀,我以后是就是你的树。”邱秋躺在床上,嘴角噙着笑,“可可,你说池鹤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小麻雀啊乱起什么鸟名字!杨可翻了个白眼,什么话都不想说。没想到一起回梧江才分开两天,她的小白兔就变成别人家的了还是那个恶霸!竟然能追到青峰去真是不要脸!虽然杨可查过池鹤野的资料,现在知道他有正经的职业,但也不影响她十分讨厌这个外来者。“可可?”杨可憋着气,“啾啾,男人的花言巧语万变不离其宗,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为了得到你的身与心。”直接忽略花言巧语这四个字,邱秋点点头,她的思想前卫,客观评价道:“嗯,谈恋爱本来身与心就分不开。”杨可:“......”有些事情她倒是出奇的不扭捏。邱秋能先表白杨可也没那么惊讶,仔细一想现在木已成舟,她也没什么办法去做棒打鸳鸯的事,只能期盼某天能揭开那恶霸的真面目了。在那之前最重要的事无非就是守住小白兔的清白。“啾啾,你们最多只能亲个嘴,雷池可千万不能越!”邱秋用指腹蹭唇,小声说:“只有上次戴着口罩不小心碰到了,后来就没有了,他只亲了我的额头。”“什么?!亲额头”杨可惊讶。“...嗯。”得到肯定回复,她立刻嫌弃道:“两人都确定关系了,我家啾啾又这么漂亮,他居然还能忍得住,这人可真是不行!”邱秋:“......?”池鹤野...他不行?不行也有不行的好处,杨可开心了。邱秋与明显心情变愉悦的杨可聊了会儿,挂断电话后,走到阳台打开窗户,望着池鹤野今天站着的那处,回想今日发生过的点滴慢慢蹙起了眉头。她总觉得他有心事。眼前一只金腰燕从北至南飞过,停留在安石墓场的路标上。池鹤野弯腰将菊花放在案板上,转身倚在墓碑上,点燃一根烟,浅抽了几口,侧弯腰放在花束旁。石碑上的女人笑得温婉,一双凤眼将恬淡的五官衬得风情万种。“妈,我该怎么做?”池鹤野喃喃道。可是无人回应他,待烟燃尽,他双手揣兜懒懒地睨着薛婉的笑颜,伫立良久。直到手机嗡嗡震动,“TEK冠军队”讨论组上显示红圈。萧季白:【[照片]@CHY,你快回来帮我们报仇!】廖新:【Wanan那个韩国是真贱啊,妈的几次排位遇到他,玩个比上路就直到怼着我和小白抓。】肖骁:【我发现最近有个特别适合打比赛的阵容,到时候训练试试。】吴越:【什么钩子阵容,保野哥就完事了。】萧季白:【就是,管他什么晚安呢,野哥在我们今年必拿冠军。】扔了一颗糖到嘴里,池鹤野收起手机,自嘲地勾唇,“如果还有机会...我下次带她来看你。”五天后邱秋提前回了校,杨可没跟着一起到宿舍,她因为秋季运动会入选了啦啦队得抓紧时间排练。打开宿舍门后,邱秋愣住,进门位置的靠椅上摆放着池鹤野送她的锐雯玩偶,布料有明显压过的痕迹,应该是垫在后面坐了不止一天。因为珍惜怕压变形或落上灰尘,她一直将玩偶放在床铺靠枕头的位置,也只有睡觉的时候会抱着。她抿唇,心里有点不舒服,拿起玩偶坐回自己位置,慢慢用手抻平褶皱。也许座椅太硬找不到靠垫才会拿她的玩偶。邱秋在心里安慰自己。这时宿舍门再次被推开。“啾啾,你怎么提前回来了?”“想回来看看书,杨可也有点事。”邱秋回头,看到魏丹的时候又是一怔,那丝异样感再次浮现。魏丹厚重的刘海消失了,眼镜换成了隐形,她的打扮很眼熟,皮夹克,牛仔裤,高马尾,黑色马丁靴,和她生日那天穿的一模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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