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有些酸涩,她又生生将其忍回去,泪水在这种时候只会成为负担。如果池鹤野没有来只能用最后一个办法了。魏丹咬了下唇,回到房间里,钻到床铺下把铁盒旁边之前关掉的信号屏蔽仪打开。一个小时之前,她因为破破烂烂的窗户透风来房间找胶带和剪刀想将其粘好,无意之间胶带滚落到床底,她先是看到铁盒,好奇心趋势她将其打开,里面的东西是一枚泛黄褪色的铁质铭牌——铭牌上刻着警徽和两个字,上字已经模糊不清了,但仍能分辨出是“邱炎”她大脑停滞了一秒,几乎想失声尖叫,魏丹捂着自己的嘴巴,余光看到另外一个在大考中经常能看见的东西。迟疑几秒,魏丹把铭牌拿出来,将铁盒合上顺便关掉了信号屏蔽仪。然后她将铭牌给了邱秋,两人相对无言。邱秋想明白了这些诡异的点,池鹤野应该也是从哪里得知了这些消息才会拼命给她打电话。季涛的目的昭然若揭,也许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认出来了,毕竟自己和父亲的眼睛长得极像。魏丹小声说:“啾啾,我不知道。”当她把铭牌交递就代表做出了选择,邱秋点头,“我相信你。”即使有点惊讶魏丹会选择她这边,但现在也只能依靠她。邱秋想。魏丹觉得再呆下去会更危险,“我们赶紧走吧。”邱秋冷静了几秒,听着厨房哐哐的声音摇摇头。她们现在在荒郊野外没有交通工具根本跑不了。而这时她的余光瞥见季涛端着两杯水从厨房里出来。那个水绝对不能喝,包括桌上的饭菜。她的手里还有铭牌想藏已经来不及,于是一个念头闪过。邱秋抓住魏丹的手,启唇用口型比划。[快点打我]羊入虎口只能绝境求生。季涛见魏丹一直在房间里,大喊道:“丹丹!你在房间里做什么?”“我在找有没有能适合我的工具!”“工具都在外面,赶紧出来!”“好。”魏丹出来时,看到季涛手里拿着的利斧和锯子,莫名打了个冷颤,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朝她瞥来一眼,“丹丹,把你手机给我看看。”邱秋尖叫:“啊——不准给他看!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闭嘴!”魏丹说着将手机递了过去。邱秋知道他找不到任何可疑的地方,除了照片——特意对着大腿和脖颈拍的,只要不点进去一张张看。“放心,我对你这种小女孩不敢兴趣。”季涛没点开相册只扫了眼信号柱,打开通话记录,短信,微信所有能联系外界的A检查完毕后,才把手机还回去。房间所有的门窗都封了起来,只有那盏吊灯用荧弱的光照亮昏暗的屋子。季涛没再废话,毕竟杀人分尸还需要一些时间,他带着胶质手套将手里的重新盛着混合麻醉水的杯子递至邱秋唇边,“喝完就不痛苦了。”池鹤野没来只能殊死一搏了。腕间的尼龙绳在卫生间里处理过了,背后冒着冷汗,邱秋抿紧唇慢慢挣脱。“我来吧。”魏丹说。“不用。”季涛冷笑用手捏住邱秋的下颚,企图用蛮力让她张开嘴。邱秋眨了下眼。砰!椅子砸到了季涛的后脑,他手上的水杯掉在地上,但同时椅子也四分五裂。收到讯号的魏丹是全力一击,但没想这椅子是个破烂玩意。操!邱秋此时也挣脱了尼龙绳,随手抓了把地上的灰朝季涛撒去。显然这个举动惹怒了季涛,他的表情扭曲了不知道是因为气的还是疼的,他阴鸷地瞪着两个女孩明白自己被耍了。季涛失去了理智,拿起地上的斧头就要往她们那边劈,“你个狗娘养的,背叛老子,玩大义灭亲是吧?一起死吧你们!”“快跑!”邱秋忍着痛,拉起魏丹的手边躲窜边拉倒家具各种东西去阻挡季涛的攻击,她的目标是......季涛先一步往大门那处移动,“跑的掉么?”就在那一瞬间——门口响起了摩托车的轰鸣声由远至近。哐!!!木屑、木条、门锁飞溅到半空,扬起的尘土中一辆全黑的摩托车破门而入,直接以腾空的姿势架在门框对面的墙壁。邱秋看到了迷蒙之间的那个人,穿的一身黑衣,白金色的发。她紧绷了两个多小时的神经终于在一刻松懈下来。尘土沙砾落下的同时,摩托车“哐”的一声砸到地上,池鹤野的脸在眼前清晰,他高耸桀骜的眉骨和鼻梁有几道血痕,唇抿成了条直线。那双深邃的黑眸朝她瞥来,只凝望一秒,瞳孔遽然收缩,眉宇之间戾气横生,那是一种极为复杂的眼神,既阴戾又深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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