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嘴里的小白兔,野狼自然不会放过,只想一点一点吞入腹中。池鹤野俯身,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他真的很喜欢咬人但又克制着几分力道,只有酥麻的痛感。白金碎发下的黑眸撩起,盛着欲海波光粼粼,他扶着她热腾腾的脸颊,嗓音暗哑,“可以吗?”“你别乱来.…..”邱秋的眼尾泛着明显的红。“好,不乱来。”没有被允许池鹤野不会强迫邱秋,况且现在的发展已经足够满足,他吻上了邱秋的唇,分分合合,若即若离,在她尚未察觉时扯开了腰间的系带,松开扣住她的手,握着她的腕探寻。邱秋被烫到一个激灵,快速抽回手,唇辗转之间挪到耳侧,热气在耳廓转了圈,“怎么样,对你的树还满意吗?”“你别说啦.…..”她快羞死了,他偏偏不准备放过。池鹤野的浴袍已经松垮到能看到性感腹肌,他吻过耳垂的北极星,舔了下薄薄的耳骨,微微喘着气,“让我看看小麻雀的羽毛有没有湿,好不好?”杏眼泛着水汽,邱秋被亲的迷糊,咬唇不说话,他便继续蛊惑她,边吻边问:“我们是不是得公平些,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舌尖往下打着转,他勾住用尖牙磨,步步诱导,“是不是该轮到我了嗯?”她被刺激到忘记反驳,沉默就是应允,池鹤野手指的动作大胆起来,他抬头睨着邱秋,嘴角勾起弧度,要将她为他意乱情迷的样子全部收入眼底。“啧,小麻雀,你太不老实了。”“唔......”不得不承认池鹤野不止是在游戏上有天赋,他那双操控鼠标键盘,带着薄茧粗粝感的手,灵活到可怕。白皙的弧绷在半空,酥酥麻麻的电流一阵一阵席卷每条神经,无边热意如千军万马奔腾而过,踏得城池溃不成军。弥漫在眼里的水汽像飘忽的雾,朦胧空虚,挥之不去也抓不住。池鹤野瞧着邱秋湿漉漉的睫羽,用被沁久了微微起皱的指腹擦去眼角的泪,他在顶光下低笑,“小麻雀的羽毛都哭湿了呢。”邱秋用哭腔答复:“呜...别说了...你走开....”“不诚实的鸟。”池鹤野收回手,从床头柜的纸盒里抽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的把水渍擦干净。邱秋趁机往后退,脚踝被霸道的扣住挣扎不开,池鹤野凑到她耳边,嗓音沙哑性感:“L serce。”尾音落视线里只剩白金色的发顶,笔直脖颈延申的肩线极为虔诚的伏低,潮热的呼吸喷洒在上方时,她颤抖起来,被吮吻住后,手指蓦地攥住纯白的被单。没有任何经验,陌生的刺激和晕乎乎的失重交叠,女孩薄红的眼角泛起了泪花。池鹤野的动作起初温柔珍惜,但他这个人骨子里就是乖戾不驯的,情又难自控,他只要想到迟早有一天会全部属于他,便想狠狠侵略占有。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灵活而炙热的舌头攻略每一寸领地,时而温柔,时而凶狠。房间里弥漫着旖旎的味道,咂砸声和娇软哼咛起伏着。窗外旧金山大洋海滩浪花翻涌,在夜里潮水找到了突破口,倾泻决堤。床头的内线电话叮铃铃地响起,天花板吊顶刺白的光从失焦半遮杏瞳划进颅内。邱秋呜咽颤抖地哭了出来,无措茫然。池鹤野起身低头扫了眼,舌尖掠过尖锐虎牙和沾满水光的薄唇,他的肘撑在床上,将邱秋额前凌乱的发绕到耳后又轻柔地擦去她眼角的泪水,低哑地笑,嗓音似在潺潺流水里洗涤过一般,“小麻雀,怎么哭得这么凶嗯?”邱秋停止啜泣,紧紧阖着眼,唇被咬得泛白。未平歇的余浪一阵又一阵。“小可怜,”他用指腹抚过她的唇,将食指横亘在之间,“乖,松口咬我。”刚刚被欺负惨了,她气得一口咬住,但也没多大力,池鹤野只觉得是情趣,他笑得宠溺,“用力点,刚刚不是挺有劲儿的么?”这个人居然还敢提!明明说不乱来的!邱秋睁眼羞愤地瞪过去,把推至锁骨住的T恤往下拉遮挡满是吻痕的身体,气声不稳,娇气地骂:“池鹤野...你...变态......臭变态......”“又翻脸不认人,那么多水还骂人,没良心的鸟。”池鹤野吻住她的唇角,扫了眼被浸湿的床单上透明的水渍,恶劣的性子又冒出头,意味不明地调侃:“我的渴倒是解了。”他用指腹爱怜地轻刮邱秋的鼻梁,说的话骚到天际,“但,树干涸得要命,女朋友什么时候能大发慈悲灌溉一下?”死变态!她捂住这张狗嘴,憋出两个字,“闭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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