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首选,也是唯一。
他起身,朝薛枝微微弯腰,并没有否认秦家门槛高的事实:“伯母,无论秦家门槛再高,子舒都是踩在我肩上踏过去的人。”
“我会向您证明,请您不要一开始就对我判死刑。”
薛枝目露意外,那句踏在肩上,可见他将郁子舒放在什么样的位置。
但这并不代表,她就同意了。
“对于当年的事,我很抱歉,对不起!”
这么多年,秦安也一直对他们抱着亏欠的歉意,在那样的情况下,作为母亲谁都会选择保护自己的孩子,但是她为了不伤害他,而让自己的女儿承受这样的苦难,让人敬佩。
可如果能够重来,他宁愿那一场阴谋中,被下毒被折磨的人,是自己。
郁子舒也在一旁,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她:“妈,我已经长大了,懂得是非好坏,自己的事情自己能做主,我不会被人骗的,你就放心吧。”
“再说了,慕卿人挺好的,他不会伤害我的,昨晚真的是个误会,我喝醉了,但是我们没发生什么。”
“何况,既然他欠了咱们家那么多,那我把他收了,让他用一辈子还债,这样岂不是很划算?”
薛枝差一点就被她这歪理说服了。 ', ' ')('这才多久,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妈妈,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弱,他要是敢欺负我,我就给他下毒,怎么样?”
秦慕卿觉得后脖子有些凉,颇有些怨气地看着郁子舒。
真狠心。
薛枝要被气笑了,秦慕卿什么人?真要欺负你,还会给你下毒的机会吗?
真以为得逞一两次,就对自己的医术很有信心了。
何况,他背后的秦家可不是吃素的,到时候不知道被多少人追杀呢。
“妈,你还在因为当年那件事怪他吗?”
薛枝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恼怒地瞪了眼郁子舒。
随即板着脸道:“当年那件事是我的选择,不怨任何人。”
所有的决定都是她选的,是她害了自己的女儿和丈夫,她才是最大的罪人,有什么资格去怪别人。
看到妈妈脸上的愧疚和心痛,郁子舒心里一痛,连忙抱住她。
“妈妈,我不怪你,我真的不怪你,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还变得很聪明,这是因祸得福,我还要感谢你呢。”
她不想薛枝的余生都在愧疚中活着。
薛枝眼眶有些红,拍了拍她的背,笑着说没事。
等母女俩说好,发现秦慕卿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薛枝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子舒,不是妈妈不讲理,非要干涉你的事,可为什么偏偏是他?”
“最近我了解了一下华盟的形势,比以前更加复杂,秦慕卿身份特殊,身处漩涡之中,你和他在一起,迟早被卷进去的,妈不想你出事。”
别看他身份多了不起,可几个月后的少盟主竞选,绝对是所有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那些人对他,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听我的,离开他,咱们离开华盟,去别的地方生活,好不好?”
郁子舒缓缓摇头。
态度坚定,没有任何犹豫。
“妈,你要是不想呆在华盟,可以和二叔一起离开,去f洲,等这边事情忙完,我再去接你。”
大仇未报,她怎么可能离开,让那些害死爸爸的凶手逍遥呢。
薛枝明白,这是说不通了。
郁子舒说了好一会儿话,才将她说服,暂时不管她的事。
等薛枝去做常规检查的时候,郁子舒找到郁瑾,主动揭下面具。
郁瑾没露出什么意外的情绪,放下手中的药材:“有什么事?”
叔侄俩并不亲近,郁瑾性格诡异,平时也不会和别人客套,直接开门见山。 ', ' ')('“我想请二叔帮一个忙。”
郁瑾蹙眉:“帮你对付郁南?”
郁子舒摇头:“我想请二叔离开华洲的时候,把我妈带上,她大病初愈,经不起刺激,待在华盟很危险,我到时候……不一定能保护她。”
郁瑾垂眸看着这个小侄女,半晌点头:“可以。”
华盟的人还没胆子敢将手伸到f洲去。
毕竟现在华盟就是一盘散沙,已经不复当年的强大。
“谢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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