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躺一张床上,他还要装的和第一次一样谨小慎微。
他翻过了身看着她的方向,挪到了她后背,轻轻扯着她的睡裙,“别一个人哭了,我错了。”
“我没有哭。”她小声的说,声音里的鼻音已经渐渐消失。
“睡觉吧,不早了。”余姝补了一句,平躺过来了。
“你枕着我呀,不要枕头了。”他伸出胳膊,硬生生将她原本的枕头挤掉在床下,感受着小臂的重量才满足的闭上了眼。
薛天纵暗自叫爽,原来胳膊被她枕着是这种感觉。
他躺在床上得意的翘起腿,开心的整夜睁眼听着她浅浅的呼吸,还有那睡梦中无意识的嘤咛哽咽,毫无倦意。
她睡醒时正被薛天纵紧紧禁锢在怀里,背对着他的姿势很危险,危险到她刚挪了挪身后的男人就又贴着她的背。
随着滚烫胸口而来的,还有大腿根部顶着她的东西,余姝连忙开口反推他,“我不要,不想做。几乎每天都在做,你怎么这么有活力。”
“可我想,我都多久没进去了,都有十年了吧。”他不听,控制着她硬是在入口处继续顶着。
“你胡说,哪有十年。”她想要起身逃离,奈何身后的男人一手就将她按在床上,明明前天才做了。
本就空荡荡的睡裙被他推到胸口,薛天纵腰都直不起来就那样扯开了被子,跪在床上挤在她双腿之间,精准的低下头含住她的红粒。
“啊……不要咬我…”她伸手推着她的脑袋,男人不管不顾。
声音里是浓浓的沙哑,“你还推我,我就把你绑起来,用领带,捅你一辈子,泡发也不出来。”
说完还恶狠狠的给上面留下一个重吻,另一个也没闲着,大掌疯狂的揉捏完美的大小和弧度,像气球一样任他随意摆弄。
他将她的腿并在一起折迭于自己身下,拍着她的屁股,趴在她脖颈一个劲的吸出一颗颗草莓,证明这是自己的所有物。
她闻着房间里的香薰大脑就一阵发闷,轻轻的推了推他的脑袋,“不要吸了,这个房间有春药。”
薛天纵停下动作垂着眼问她,“春药是什么,妈妈。”
一边问她一边捏着她的大腿肉,“春药治什么病,妈妈,你说。”
他一点不害羞的喊着,眨着大眼等着她的回答。
这样的问题害的她笑了两声,“可能是治不举的。”
薛天纵撑起身,将她两条长腿分开迭成M,“那儿子不需要,儿子能举,光跟妈妈对视就硬了。”
他心急难耐,扶着自己蹭了两下便全部挤了进去,熟悉的肉感和紧致将他带回往年和她的每个夜里,他仰着头舒服的轻喘一声。
突如其来的进攻和加了东西的香薰击破她最后的防线,在薛天纵每一次的全部刺入下口中不经意溢出几声,“嗯啊……好疼……” ', ' ')('“不疼。”他俯下身嘴硬,伸出手拨了两下她的下嘴唇,越看越爱她。
“妈妈。”他笑着喊,“妈妈,妈妈,妈妈。”,脸上全是得意和满足的姿态。
她害羞的捂住脸,腿心不经意也紧了他,“你别这样喊。”
“那你叫我爸爸,各叫各的。”他继续拨弄她的嘴唇把玩,“叫一声听听。”
“不要不要,快起床了。”她摇着头拒绝,推了推他的肩头。
“啊…”他作势哀嚎一声,腰肢还在缓缓的抽送,指着自己已经快消散的弹孔说,“我这里之前被打了一枪,你还推我,疼死我了。”
“那不推了。”她定睛一看,上面果然有个小指甲盖那么大的淡印,“谁知道你怎么受的伤。”
“叫我爸爸。”他表情一换继续捧着她的脸,爱惜的看着那泛着水色的唇,“叫呀。”
“不叫。”她别扭的扭过头不看他,“赶快戴上避孕套射出来,我要起床了。”
薛天纵抬头看了眼触控墙上的时间,有点不满的低头看着她,“才九点多你起来干什么。”
“还有,我以前就无套,为什么现在要我戴上。”他掰正她的脸,阴晴不定的黑着脸探究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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