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送走老寡妇,薛锦鹤回了房间才发现郑一已经被孟丹安排人洗了个白白净净,卧室都散发着他喜欢的郁金香沐浴露味道,光着身子半眯着眼躺在他的被窝,潮红的脸颊写着欲求不满。
“看什么,想挨操了。”他冷淡的回看过去那张俊脸,坐在床尾看新闻TV。
床上的人动了两下,撑起身捂着沉重的脑袋,薛锦鹤叼着烟不耐烦的回头瞪过去,“你吵什么吵,吵死了。”
郑一眉头一皱,听见熟悉的语气才回过神,这里不是自己专属的软包,是那个男人的卧室。
“我怎么在这里...”他咳了两声,顺手拿过薛锦鹤的杯子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才继续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薛锦鹤后背被他盯的坐立难安,起来研究着电视音量。
他调大了声音,走过去又将门反锁上,边走边脱了上衣,随手朝着郑一就扔了过去,“好了赶紧滚!”
“谁你都敢撞!”
郑一头脑发热,被他这样一吼掀开被子下了床就要走,薛锦鹤将玄关堵了个严实,这会才注意到他身上遍布的伤痕,触目惊心谈不上,更让他有点错愕。
“你不是退役特工,到监狱也挨欺负?”他拉着郑一胳膊问,“欺负你不会还手吗,不知道给我打电话吗。”
怀中的人挣扎开,发觉自己光着身子又轻车熟路的站到他衣柜面前,一言不发的就要穿衣服。
“你干什么啊!”薛锦鹤烦躁的将他手中的新衣服扔在地上,“穿衣服干什么!脱了就脱了啊,有劲就做!”
“我要回监狱。”他不屑的看了眼头发都立起来的薛锦鹤。
“回监狱等死啊!你是死刑!不想想我怎么把你救出来,非要回去!哪个同事勾引你啊!”薛锦鹤按着郑一的小腹将他压在床上,声音震耳欲聋,口水都喷了郑一满胸腔。
他嫌弃的用被角擦掉,费劲的抬起眼皮,“我跟你已经一刀两断了,就是监狱长勾引我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上面的男人太阳穴突突跳,也不知哪个字碰到他的逆鳞,提着郑一的腰就将他翻了个身,拉着他后脑的头发让他以一个极其难受的姿势仰起头。
“啊...额...”郑一浑身疼的呲牙咧嘴,后脑的疼无时无刻都在刺激他的细胞。
薛锦鹤懒得弯腰,一个劲将郑一上身提起,令人胆寒的说,“一刀两断,这话到你嘴里就说的真简单,怎么不见你那爹捞你?”
他的唇瓣有意无意擦过郑一滚烫的耳廓,“你落魄了啊,一一。那别人操你有我这个神经病爽吗?”
“别...瞎说...放开我!”郑一挣扎着一巴掌打在他胸前,奈何一个病号有气无力,几回合后到底是被薛锦鹤重新压在了胯下。
“说啊,那群脏男人操过你吗。”薛锦鹤早都硬的生疼,两个手指擦过郑一身上的冷汗挤了进去。
撕裂的干涩痛感传来,郑一倒在被子里疼的浑身发颤,红透的耳朵被电视光照亮,薛锦鹤骑在他身上这才拿了瓶润滑油。
“唐又的事……”他欲言又止,感受着后面凉飕飕的感觉,胯下也早已挺立无比。
“摆平了。”他淡淡一笑尽显桀骜姿态,“花了不少钱,你不得卖点力补偿我?”
眼前的小子半眯着眼魂都丢了一样,深沉的望着卧室角落,整个人还在事故余温的后怕里。
没有他,郑一要付出的代价是他承受不了的。
前途,身份,能力,都会在唐乾的政权下毁于一旦。
“多少钱。”他低着头问,做错事的孩子肩头都颓废了下来。
“八个。”薛锦鹤道,将他翻了过来放在腿上和自己面对面。
郑一压抑的神色里面明显放松了下来,还好只是八个,要是八十亿,他此后五十年都得给薛锦鹤打工还款。 ', ' ')('“我回头变卖家产,还你。”他缓缓说,清澈的眼凝视他几秒,“不会让你等很久。”
薛锦鹤握着他的手腕揉了揉,“我不要你的钱,聪聪。”
一声含蓄含情的聪聪,将疲累的郑一唤回那年的夏末,十六岁的薛锦鹤在图书室送自己一枚刻着他英文名的银戒,在世界安静的那一秒,要他和他在一起。
后来,二十二岁的薛锦鹤早婚了,他是第一个知道的。
誓言,约定,诺言,他许过太多随口一说的,现在最想要的东西,如今的他做不到了。
怎么走到这一步已经无法再去怨谁,郑一有意无意推着他,湿润的眼睛也在犹豫,“我知道,我们各有各的路要走,迟早会背道而驰。”
耳边抒情的钢琴曲不断,薛锦鹤终于开了口,“背道而驰是不至于,我们以前也是相爱过的啊。”
郑一突然想到什么,急忙握住薛锦鹤的手,“我的东西,我的项链还在监狱!项链很重要!我的项链被他们抢走了!”
薛锦鹤嗤之以鼻,抽出手缓缓套弄着郑一硬邦邦的东西,“破项链有什么好,回头送你一条。”
他此刻毫无感情的话和那年的婚讯一样冰冷无度,就像一把自宇宙深处而来的光年箭,直挺挺将郑一的心刺了个穿,这伤口带着他的皮肉和血管都让郑一疼得好几秒没缓过来。
“我要去拿回来!”郑一抬高音量,说完就要离开他的身上,整个人突然散发着某种决心。
薛锦鹤脑海早忘了那条项链是什么样,不屑的笑出了声,将他一把拉了回来,“一个破项链而已至于吗,我这么硬你还要走啊,快点给我舔。”
郑一甩开他的手,“滚开!”执拗的就要下床。
病怏怏的他和盛气凌人的薛锦鹤没法比,三两下又被他掐着腰压在了身下,“什么项链不项链的,我现在要操你!”
他从枕头下摸出自己的枪,取下一颗螺旋子弹朝着那红嫩的地方插去,带着蛮劲的折磨他,“是不是傻,一个破项链,值得你再回到那狼窝!”
“你真的忘了那项链上是什么。”郑一将脸深埋在被子里,一顿折腾下他的声带哑的不成样子。
薛锦鹤一怔,他倒是真忘了,只记得那是一条银链,挂了个东西。
不过这也不能影响他兽性大发,给他反手戴上手铐,脱了裤子就挤了进去。
极致的紧致滚烫相交,刺激的他头皮一阵阵发麻,毕竟这样的感觉和女人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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