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不适合写古言,可惜谁让我人菜瘾大、、、总之谢谢各位观看也非常谢谢投了珍珠还有评论的家人。总是忘记感谢所以写在开头啦!)
“师父,我是不是给你丢脸了……早知道就不去了……”
锦年蔫蔫的靠在舒临怀里。她真的悔极了,还不如留在息星峰陪守岁,这倒好带一身伤回去又得麻烦赤芍了。
舒临怜惜的揉了揉胸口的脑壳,一场闹剧把赤芍给她梳的精致发髻都打散了,舒临又想起来捡到她的那天,那时候锦年连他腰都不到,脸色蜡黄身体因为长期饥饿瘦弱不堪,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就长这么大了。
正在后院打理的赤芍也没想到他们两个这么快就回来了,而且其中一个还是被人揍了一顿。
“她身上有伤,帮她上药吧。”
也不知怎么了,进入了息星峰的地界舒临便也有些气息紊乱,可还是先安顿好了锦年。
赤芍帮着脱下衣服,她身上全是横着的淤青裸露在外之处还有无数细小的伤口,好在都是皮外伤,一些致命的招术都被锦年躲开了。
“姑娘忍着点,会有点疼。”
“那么凶残的比试我都挺过来了,还怕你……啊!嘶——”
“姑娘还有心情说笑,这伤赤芍看着都疼……”
赤芍眼圈倒是先红了,谁让她共情能力太强。
“你可打住。我今天都哭够了你也别哭了……岁岁呢?”
回来了好一会儿了锦年才发觉哪处不对,守岁怎么不见了。
“嗯?守岁不是和你们一起去了吗?你们走了我就没看见他了,本来还给他准备了人参包结果全浪费了。”
赤芍边上药边说着。真是坏事连连,白白挨了顿打不说,守岁也跑丢了,无数心绪涌了上来却哭不出来堵在胸口。
可能守岁也厌倦了息星峰的生活,回山林里当山大王了也说不定。锦年瘪了瘪嘴,说不难过是假的,可守岁伤好了是自由身想去哪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身上的伤隐隐作痛,敌不过困意锦年带着一肚子郁闷昏睡了过去。
舒临在门外听见锦年平稳的呼吸才进来。睡梦中锦年的眉头还是皱的紧紧的,舒临知道她身上疼。
他坐在锦年身旁,用手轻轻抚平紧皱的眉头,看了半晌低头吻了一下锦年的额。可还是不够,又吻过她的鼻梁停在唇角。最终没有真正吻在锦年唇上。
“师父?”
锦年睡的并不踏实又被脸上的热气扰醒,一睁眼就看见舒临在身侧还离她这么近。
舒临脸有些红,不自然的咳了两声,起身要走又被拽住了衣袖。
“师父能不能留下来陪陪锦年。”
“……好。”
舒临声音低哑。
躺了一会锦年想到了什么,龇牙咧嘴的起身去柜子里翻找,拿了个盛水的葫芦回来。
“这个是弟子赠予师父的寿礼……虽说已经过了正日子。”
舒临接过水葫芦,物件并不是新的,但能看出被保存的很好只能看出一点岁月的痕迹。手摸到几处凹陷,一看是青涩的刻痕,刻着舒临锦年四个字。
“这个水壶是师父救我性命那一日送我的,弟子永志不忘……想着师父应该什么都不缺,弟子只好刻了你我的名讳重新还与师父。”
舒临听着锦年的细声细语,想起奚听月说的话,自己当真是一直将锦年视作当年的孩童吗,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对锦年产生那样不堪的想法他都回忆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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