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赶忙给任广江倒水,任广江看着药缸的数目,顾不上喝水了,连忙问道:“孩子们受伤了?”
宋九点头,任广江可急坏了,连忙问道:“他们怎么样了?丑奴伤在何处?”
自家女儿也受了伤,任广江很是担心。
宋九连忙安慰他,也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几个孩子的伤不重,而且养了几日也差不多痊愈。
只是宋九提到山中的刺客,任广江立即将怀里的信交给宋九,“阿奇这个人很奇怪,几次三番来说些奇怪的话。”
于是任广江也将阿奇邀他们去听戏的事说了,而阿奇暗中又叫他们别去听戏,是晋王答应下来的,为了这一次听戏,晋王将地方军调来了,还说官道各处安排了哨岗,恐怕城里要乱了。
宋九听了二哥这话,心头暗感不妙,阿奇从安城来得突然,千万不要有什么事牵连到他们,阿奇不过是唱个戏谋生而已,何须为难他去。
宋九拆信看,任广江忍不住也朝信上看去一眼,没想信封里却掉落出一块令牌,宋九捡了起来。
信中阿奇叮嘱宋九,好生将令牌收起来,待在山庄哪儿也别去,不要回城,若是以后遇上什么事,这块令牌或许能救她的命。
至于什么情况,信中也没说,宋九拿着令牌反复看了几眼,也没看出名堂。
便是任广江也是一脸疑惑的说道:“这令牌是做什么用的?”
他们不在朝中看不出原由,魏先生和韩先生定会知道,宋九这就叫二哥帮着照看一下药缸,她拿着令牌往主院去了。
药园里,韩稷看着手中的令牌,面色深沉,开了口:“令牌是御使台的,平素是监察御史带身上,在地方上见令牌如见皇上,可着令牌清查各郡县簿籍、刑案等。”
也就是说拿着这块令牌,相当于监察御史亲临,各地知州知县见了,都得敬畏着。
“令牌从何处得来?”
韩稷疑惑的看向宋九,毕竟这样的令牌怎么会落入妇人之手,这事儿可严重了,拿着这块令牌的人没了令牌,无法回京城交差,小则丢官,大则丢命。
宋九将阿奇的事掩瞒了,她问这拿令牌的人只能是什么样的人。
“监察御史之官职,自是朝中之人。”
韩稷一脸严肃的开口。
宋九心头吃惊,阿奇没有参加科举试,他本就是伶人的身份,再说才多久的时间,所以他怎么就当了官?还有这块令牌,重点的是,他将这令牌交给了她,他要如何交代?
宋九收起令牌,她决定将令牌还给阿奇,她不知道阿奇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是她信他,阿奇不会害她的,不管他来苏州城是什么目的,她都不会怀疑他。
“多谢先生解惑,那我这就告退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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