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芽虽然无脑听桑思棠话,却也有些可怜那外面跪了这么久的奴才,所以周棠一下令,他就很快出去把江北暮带了进来。门一开,屋外的寒风簌簌就猛的灌进来,过了一会儿,江北暮就被两个奴才提着扔了进来,然后退出去门合上。青年身上的伤口没有上过药,因此常跪太久,鲜血又从背上的布料渗透了一些,浑身寒气,唇色也白的吓人。但即便如此,他的脊骨也挺的很直,是个硬骨头。“抬起头看我,现在你可恨我?”周棠垂眸撇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青年,那张年轻俊美的轮廓并未显得狼狈,因为太过苍白,那双被墨洗过的黑曜石眸子十分深邃,更显得幽暗危险。屋内燃烧的火盆啪嗒啪嗒作响,暖香暗暗流动,那被金钱暖玉堆砌出来的富贵侯爷坐在轮椅上,白玉的双足从尾袍里露出来,轻轻踩在轮椅上,浑身透着刚醒的慵懒味儿。江北暮抬头时,最先看到的便是这双漂亮的,充满神秘的脚,青色的血管微微脉动,他仿佛能闻见这小少爷身上的香味。很白又很嫩,看起来脚趾圆润很可爱。“不敢。”江北暮喉结微滚,收敛了神色,努力让自己忽视眼前的景色。周棠又笑了出来,“疼不疼?”屋内的温暖够暖,这才呆了半会儿,江北暮便回暖了,唇色也不再死白,他收回视线,又重新垂下头,藏住眸中的暗色:“主子,奴才不疼。”“真乖。”周棠不知从哪顺来了一柄匕首,刀面贴在对方的脸颊上轻轻划出一道血痕,逼着对方抬起头看自己,咧着嘴嘲笑:“那这样,你怕不怕?”眸中飞快闪过一丝戾色,江北暮抿了抿唇,直面凑自己极近的周棠,唇角微扯闪过嘲讽,声线沙哑:“怕。奴才是主子的狗,奴怕死了没人服侍主子。”怕?怎么可能,不过是说出来图他欢心。周棠静静的看了他半晌,才把匕首丢掉,面无表情说道:“把我抱起来。”一旁站的阿芽一脸惊慌,似乎十分惊讶:“主子,为什么——”周棠没看阿芽,命令面前的青年,语气淡漠:“把我抱起来。”倒是江北暮瞥了眼快急哭了的阿芽,眼底飞快闪过什么,撑着膝盖站了起身,便立马弯下腰将这玉面修罗轻轻抱了起来。作者有话说:晚点还有一章:)江北暮:这小侯爷脾气也真是差,以后他定要报复回来,折腾个死去活来。第370章 疯狗不听小侯爷的话(肆无忌惮抚摸)这小侯爷身上太暖了,又香又热,一下子就驱散了他骨子里的寒冷。收敛一些思绪,江北暮垂眸不着痕迹瞅了眼周棠的脚踝,便听到耳侧传来的声音:“抱我去汤池,阿芽带路。”周棠双手扯住江北暮的衣领子,下巴朝眼眶微红的阿芽抬了抬,示意他带路。阿芽又气又急,一张娃娃脸上的猫瞳瞪的大大的,恨不得没把江北暮这个奴才放进来,他早知道...早知道!主子从来就不让除了他以外的人碰,这个脏兮兮的奴才凭什么!但他也只敢这么想,一点都不敢忤逆主子的命令,擦了擦眼泪就往屋子里头的后门带。侯府里,桑思棠的住处最为奢靡宽敞,除了后院,屋里头还设了个小后门,在后面凿了一个天然汤池。一踏进来,就暖和的很,四周门窗被白玉堆砌遮挡,白玉大理石砌成一个圆形暖玉石壁,池边还准备了换洗的锦袍内裳,一副轮椅。雾气茫茫,就像是桃园仙境。阿芽眼疾手快,把轮椅推了过来,对着江北暮说道:“快把主子放下来。”江北暮看了眼怀里的周棠,竟有点舍不得,可不出所料对方放开了抓着自己领子的手,张开手朝阿芽伸,坐到了轮椅上。江北暮孤零零的站在那。虽然身上的衣服被灰尘和血腥沾的有些脏污,那双眼眸却亮的清澈,直勾勾的盯着周棠的背影看,好像在猜测他下一步又会如何折腾自己。阿芽轻轻为周棠脱去外裳,只留下白色的亵衣,又把他头上的簪子取下,慢慢扶着坐在了玉池边。抽空睨了眼一旁呆站着的江北暮,他鼓了鼓脸,气冲冲:“主子有我,这儿没你什么事了,快下——”周棠掀了掀眼皮,脸上浮现一丝玩味,随即打断了阿芽说的话:“慢着。”阿芽的眼睛瞪的更大了,一脸难以置信。“卫暮,过来服侍我沐浴梳洗,脱鞋净足。”周棠被阿芽扶着已经坐在了汤池边,玉簪被扯,黑发一泄如流水,红唇微微翘起,任谁都看得出他是故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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