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棠永远不会忘记能成大事者帝王的城府有多复杂,他们要考虑到很多,身后还有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兵们。虽然周棠承认他是有想虐一虐自己爱人的小心思。回去后周棠就躺下休息了,阿芽听话的继续给他揉捏双腿。散漫的往床榻上一斜靠,这金枝玉叶的小侯爷的一双玉足就从锦缎红袍里露了出来,终年没有下地过的双脚肌肤十分白,隐隐透着青黛血管。这具身体说来毛病也颇多,体寒怕冷,无论穿多厚,手脚都还是冰凉的,捂不热,夜里如果冻到了双膝还痛的仿若插了根刺,叫人睡不着。所以房屋内的暖炭很足,火盆的热度让人暖的身子都化了。阿芽被热的双颊通红,额角流汗,还是卖力的揉捏着主子的双腿,直到周棠一挥手才屏退了他。屋内只有他一人,屋外院子里也跪着一人。京都琼玉楼。夜色渐深,从琼玉楼上空向下望,能看到集市中张灯结彩,行人面色带笑,层层烟火如成百上千的彩网在天上炸开。印下这一瞬美丽的浓艳色彩。“你说这京城才子佳人繁多,谁能称得上之首?”一道清雅浑沉的嗓音响起,问出这句话的主人拥有着俊朗又并不具有攻击性的五官。他微垂着眼睫,剑眉星目,一双狐狸眼微微下垂,一身鎏金的青色锦袍,腰间别着一枚白色玉佩,玉冠竖起的长发在头顶身后微微飞扬,身姿颀长,通体围绕着祥和之气。“回太子,下属认为,京城才子榜首,当为那尚书府嫡子——宋君怀。”站在青年身后的男子回答。“此人温润博学,明亮清澈的气质得众人慕濡,一身白玉锦袍风姿绰绰,宋少爷当得起这才子之首。”被称为太子的青年凝目远眺,那双狭长的狐狸眼微微一眯,把玩着手中的扇子,“宋君怀,送君入怀,这名字倒是取的不错,本宫觉得甚好。”语气虽然淡定,可那眼神分明是对宋君怀起了兴趣,像是在想如何捕捉这优秀罕见的猎物一般。于是那下属就疑惑闻道:“太子是要他做您的入幕之宾参谋吗?需不需要属下为您......”“不用,不必自作主张,本宫自有定夺。”太子握着扇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脸,他似想到什么,眸子收敛起笑,“本宫今天出来也够久了,父皇该着急了回去吧。”于是他便坐上了楼下准备已久的马车准备入宫。“桑思棠横气什么,不过一个死瘸子,今天连面都不敢出,呵呵...”“你可别说了,你没看到他今天折磨徐家少爷那场面,诶哟跪下磕的直响,宋君怀少爷在都没劝住,太羞辱人了,你可小声点!”“怕什么,他又不在这儿...”两人嘟嘟囔囔远去,太子听到熟悉的名字,感兴趣的掀起了帘子。“这小侯爷行事倒是愈发张扬了,家丑便罢,现在是徐家的面子都不给。”他淡淡说道。属下回道:“桑小侯爷许是被老侯爷宠惯了,手段毒的没有分寸,也是苦了他们。”太子闻言哼笑一声,没再说什么,心中对桑思棠这为人性子更差了些。桑思棠从前到今,便是一直活在京城之人的口中,从前七八岁时他是名动京城的少才子,如今却被养歪,为人狠戾凶煞,一脸的死气,旁人瞧上一眼就要吓许久,是名正言顺的玉面修罗。太子摇了摇头,并不在意。宋君怀时常被百姓们跟这样卑劣的人作比较,也是可惜了些。夜晚来临,周棠醒来了,浑身都是汗,热得。他这一睡便睡了两个多时辰,已经把桑府的家宴都睡过了。阿芽也一直窝在屋内芙蓉帐的某个角落,周棠一醒,他便上前扶起周棠,还贴心得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问他要不要沐浴。“还在外面跪着吗?”周棠阖了阖眼眸,看向墙角烧的旺盛的火盆。阿芽点了点头,脸色有些怜悯:“主子,这已经跪了两个多时辰了,外面那么冷,估计膝盖都僵了。”周棠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脑内江北暮的黑化值没涨,说明还能熬。要说这江北暮为什么偏偏是被卖进侯府,来给小侯爷当奴才,也是有理由的。江北暮身后有密探和自己的军队,如果忍不了他大可一走了之,再放一具自己伪装的尸体就可。但他接近侯府,为的就是这只有从侯府才能知道的消息。侯爷府的老侯爷手中有居多与皇帝来往的迷信,这老侯爷能耐大,与官盐贩卖有所牵连关系,江北暮要的就是找出皇帝最近着重的动向。“你去把他叫进来吧。”周棠垂眸把玩着自己垂在身前的发尾,嗓音清哑。', '。')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0 00书院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