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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钟离洵突然低呼一声,双眼瞬间恢复清明,一把推开了刘玉北,抬手擦了擦自己的脖颈,手指红了几根,目光暗沉盯着刘玉北。刘玉北跌倒在地上,吐了一口血水,凄凉的笑了起来:“你真够恶心的。”钟离洵轻笑一声,将人抵在贴满照片的墙上,声音低沉可怖:“真不听话。”刘玉北已经伤痕累累,身上没有一处不再叫嚣着疼痛,没了力气反抗,嘴上却垂死挣扎:“有本事你就弄死我,不然有一天我会弄死你。”他不好受,钟离洵也别想好受。他就在语言上刺激钟离洵。谁也别想好过。他就像野地里的玫瑰,就算大雨砸叶,就算大雪压枝,他也还是拼着一口气硬撑,不肯低头,不肯倒下,为自己拼出一个活路,在雨夜盛开,在雪夜绽放。钟离洵发了疯一般咬着刘玉北的脖颈,那力气大到似乎要把刘玉北的脖颈咬断。刘玉北紧咬着唇,死活不出一点声音。外面的薄雾浓了起来,层层将月亮遮盖,没有一丝光亮。卧室内亦是漆黑一片,唯有靠得极近的情况下,才能看见对方的表情。刘玉北和钟离洵贴的极近,几乎是零距离接触,对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可以看得清楚。但是刘玉北却闭着眼,忽略那道占有欲极强极为变态的目光。钟离洵则是不放过刘玉北脸上的分毫变化,把人禁锢在怀里,贪婪无度的索吻、索取。情至某点,钟离洵咬着刘玉北的耳朵,气息滚烫炙热:“北北,永远留在我身边吧。”刘玉北出了今晚的第一个痛呼,随后又紧咬牙关,把自己的头偏向另一边,倔强的不发出一丝求饶的声音。钟离洵往前逼近一寸,刘玉北的脸便白一分。钟离洵今天似乎铁了心要让刘玉北彻底、完全的属于自己,每一个动作都几乎将刘玉北置于死地。刘玉北已经出了冷汗,碎发湿哒哒的黏在额头,脚背绷得笔直,像训练中的芭蕾舞者。只是他的表情十分痛苦,看起来更像支离破碎的玩偶。裂碎感席卷全身,血腥味充满口腔,指甲嵌进肉里,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疼,就像遭受过酷刑的洗礼,脸已经白到不能再白。“啊……”刘玉北疼得痉挛、抽搐,甚至翻白眼。脑海中只剩一个念头叫嚣——他不行了,他要死在这里了。这些反应并没有唤起钟离洵的同情,反而得到了更有力的桎梏。钟离洵就想一个坚持不懈的拓荒者,带着执念一意孤行。终于,在他锲而不舍的探寻下,凿开了一条路,一条从未有人踏足的路。他将是这条路的主人,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钟离洵抓着刘玉北的手,眼里带着炽热无比的疯狂,像是胜利者得意洋洋的炫耀自己最得意的成果:“你看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没人比我更熟悉你。”刘玉北已经疼得说不出话,胡乱回应着,无意识中蹭掉了很多照片。照片落到地上沾染许多星星点点的灰尘,模糊了画中人的笑。松香味一夜没消散,放肆又嚣张地笼罩在每一个角落。这股信息素太过浓烈,打扰了住在同一屋檐下的其他人。钟奚趴在墙上犹豫不决,就是不敢迈出一只脚——门上挂着“闲人免进”的告示牌,自刘玉北走后,二哥就不允许旁人踏进了。有一次他不小心误入,就被二哥劈头盖脸的训斥了。大哥还在场,二哥甚至都没给大哥面子,直接训他。从那次之后,他就没有再踏进二哥的小院了。今天猛然闻到厚重的信息素,他才忍不住,爬了墙头,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可是最后一步,临门一脚,他就不敢往前了。……刘玉北是被疼醒的,他就像在梦里跟人打了一架一样,浑身剧疼无比,季肋区以下可能被人狠狠鞭笞过,最疼,还酸。他弓起身体,希望以此缓解不适感。身旁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不顾他的意愿,强硬把他身体捋直拥在怀里,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北北……”两个字听的他耳朵发烫,莫名的熟悉感不知从而来。感觉到什么不可言说,刘玉北只觉得眼前一黑,在心里咒骂钟离洵无数遍,解气之后,冷冷道:“滚,你特么真恶心。”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爆了粗口。钟离洵用指尖绕着刘玉北稍长的头发,语气闲散,从未有过的姿态,“真凶。”“不愧是北北,生气都那么可爱。”刘玉北觉得钟离洵病得不轻,无法正常交流沟通,转身背对钟离洵,自己偷偷摸摸的掉眼泪。钟离洵昨天晚上进到生殖腔了,他真真切切、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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