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殖腔只有Omega才有,他是Alpha,他要是有了生殖腔,那他算什么?怪物吗。他的表情非常绝望,像是医生宣告死亡的病患。身体突然腾空,刘玉北赶紧蹭掉自己的眼泪,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的软弱、无能,厚重的鼻音却出卖了他:“你干什么?”钟离洵不说话,把人抱起来,向洗手间走。刘玉北完全没力气挣扎,他现在只要稍微一动就会散架,于是,他也就暂时乖了点。有人送,不用自己动,还挺好。这样想,他自己都笑了,他的心还挺大,这样都能看得开。但是当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他在心里建设的防线便尽数崩塌——他看不开了。脸上有不知道钟离洵什么时候抹上去的血,已经干涸了。他昨晚一直在哭,血迹显得凌乱不堪,只能隐隐约约看出上面写着“钟……洵”。不清的那个字,他就算用脚趾头想,他也知道是什么。这么恶心无聊的事也只有钟离洵会做。除此之外,他身上也没有一块好地方,昨晚晚上被钟离洵用刀子划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就是在发红,在疼。昨天晚上发疯的钟离洵确实把他吓到了。他很怕下一秒那冰冷的刀尖把他的腺体刺破,然后剥离……最后钟离洵却没这么做,只是用力划了几下。有趣的是,钟离洵昨天没有标记他,只是咬着他的脖颈不松口。看来注射别人的信息素还是有点用,不过,代价有点大。就算有十个他,也不够半个钟离洵玩的。刘玉北感觉自己没了半条命。钟离洵刚把他放到地上,他脚一软,差点摔个狗啃泥。幸亏钟离洵眼疾手快把他扶住了。刘玉北推开钟离洵的手,自己扶着洗手池,对钟离洵爱答不理。装什么好人,他现在的一切不都是拜他所赐。刘玉北疯狂地冲洗脸上的血渍,眼圈发红,眼泪混着冰凉的水冲进下水道。有多狼狈,有多不堪,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想在任何一个人面前表现出来,尤其是在钟离洵面前。那也只会彰显他自己有多懦弱。钟离洵不着急,就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刘玉北发泄完情绪,成了一副淡漠模样,眼里毫无色泽,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钟离洵抱着刘玉北折返,还没走几步,就听见一道清亮又夹杂着担忧的声音,“二哥!你没事吧?你的信息素好浓啊。”伴随着话语,吱呀一声,门也被推开了。三张脸六只眼,一双尴尬,一双愠怒,一双空洞。气氛莫名的尴尬。钟离洵最先反应过来,抱着刘玉北转身,把人护在怀里,挡住钟奚的视线,目光锐利,低声警告:“今天的事情要是泄露半分,后果你自己清楚……”钟奚咽了口唾沫,显然还没从震惊当中回神,二哥怀里抱着一个浑身青痕红迹的少年,触目惊心。怪不得这几天二哥不让人靠近,原来屋里藏着一个人。他的心久久不能平复,二哥的形象在他心里骤然半塌……“还不快滚?”毫无温度的声音,让钟奚打了个冷颤,随后仓惶离开了这里,还不忘把门带上,他的手都在颤抖,关了好几次,才把门带上。钟离洵爱惜的蹭刘玉北的脸颊,柔声:“乖,现在又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刘玉北懒得回答,眉宇间多了疏离感。刘玉北越是这样,钟离洵越是觉得自己抓不住他,有一种若即若离,如履薄冰的感觉。越是觉得抓不住,就越想做点什么来填补内心的不安与空洞。钟离洵又想着法闹了刘玉北一天,看见他脸上痛苦的隐忍,知道怀里的人有情绪,是鲜活的,空寂的心才缓缓有了着落。夜半,这场追逐还没有结束。现在已经到什么程度,刘玉北的生殖腔被彻底打开,钟离洵进出完全随心所欲。刘玉北体力不支,开始反抗,奈何四肢乏力,打在钟离洵身上的每一拳就像挠痒痒。钟离洵稍微动手,就轻而易举地将刘玉北制服。刘玉北被滚烫的掌心烫了一哆嗦,一直紧绷的弦终于断掉,绝望又无助,却依旧不肯求饶。钟离洵吻去刘玉北眼角因生理刺激产生的泪滴,眸色晦暗不明:“睡吧。”刘玉北筋疲力尽,再也撑不下去,碰到床榻的那一刻,就沉沉睡去。他睡得十分不安,他梦见张岁安去世了,然后哭着醒来。刘玉北坐在床上大口喘气,外面已然天光大亮。“钟离洵!我要走!快放我走!”他歇斯底里的大喊,发出的声音却如鸭子一般嘶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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