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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白驹寻刺破镜圆,钱端悦哀酒后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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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 第三十八章 白驹寻刺破镜圆,钱端悦哀酒后乱。</h1><script>chapter0();</script> “不饿。”

“那好吧。”

听到白驹略显失望的的声音之后,便再没了后续。不知为何,寻刺没由来地感受到一阵失落,仿佛在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之中,无止境地下落,耳边回荡着的,只有自己的声音。

寻刺打开门一看,门外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唉……”寻刺轻叹一口气,将门关上,身后,却传来了一阵“咯吱”的声音。

寻刺一惊,冰霜一般的脸颊上,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她回头一看,只见白驹轻轻地将窗户关上。原来,刚才,寻刺在门后拒绝了白驹之后,白驹并没有不管她了,而是选择直接翻窗户进来。

白驹走过来,将盘子放在桌子上,说道:“怎么,不喜欢吃酸菜鱼了吗?我记得你原来最爱吃了。”

寻刺别过头,嘟起嘴唇,说道:“我不饿。”

“是是是,我知道,修行者一般都不需要吃那么多的食物。”白驹上前,从寻刺的身后抱住寻刺,在她耳边说道,“只是,这是你最爱吃的东西,确定不来点儿吗?”

寻刺幽幽地看了白驹一眼,说道:“我就是不想吃,你有这闲工夫关心我,不如关心关心你的悦哀妹妹吧。”

白驹轻轻一笑,心想道:这小妮子果然是吃醋了。

白驹在寻刺的脸颊上吻了一下,说道:“我还是更喜欢我的寻刺妹妹。而且,你是了解我的,你应该看得出来,我对悦哀并没有那种想法。”

“哟,一口一个悦哀,叫得还真亲切哟!”寻刺白了白驹一眼,然后从白驹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坐到桌子前,“算了,我干嘛要跟你置气啊!吃饭!这么好的酸菜鱼,不吃白不吃!”

白驹笑了笑,坐在寻刺对面,说道:“我看你吃。”

寻刺没有理会白驹,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对了,你真要把颜悦哀留在身边啊?”吃着吃着,寻刺突然开口问道,“以她的身份,我担心把她留在身边,会对你不利。”

“这也没办法。”白驹耸了耸肩,“是我把她从竹林深处带出来的,就应该对她负责。唉,当时本来还想要利用一下她天狮王将义女的这个身份,结果,没想到带来了这么多的麻烦。现在,天狮王将那边不要她,要是我还不要她,她就真的无家可归了。”

“看来,这天狮王将,也没有传闻中的那么仁善嘛。”寻刺将鱼刺吐了出来,说道,“颜悦哀,是匈夷的旧贵族月哀王的女儿,蔡去疾先生说天狮王将是因为和月哀王的交情才收养了颜悦哀。但是,从你来到洛印发生的事情来看,颜悦哀怎么看也只是天狮王将的一颗棋子而已啊。”

白驹说道:“不管怎么说,颜悦哀都是天狮王将养大的。颜悦哀和颜狂非亲非故,颜狂能把她养到这么大,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就算现在把颜悦哀当成是棋子,也无可厚非。”

寻刺叹了口气:“但是,这样,颜悦哀不是太可怜了吗?”

白驹挑眉:“怎么,刚才还因为颜悦哀而吃醋呢,现在就开始心疼起她来了?”

“别闹,跟你说正事儿呢!”寻刺敲了一下白驹的脑袋,“其实吧,吃醋归吃醋,我还是挺喜欢颜悦哀的。虽然今天下午被她呛了,但是,至少,她是真心实意对你好的,对你也没有任何怀疑。要是你想娶她,我不会反对的!”

“谁说要娶她了……”白驹无奈地撇了撇嘴,“我对她真的没有那种感情,我要怎么说你才能相信我啊?”

“所以,你就是在把她当妹妹喽?”寻刺反问道。

“嗯,是啊,我真的只把她当成是妹妹!”白驹解释道。

寻刺撅起嘴唇,笑道:“少爷说过,在外面随意认妹妹的男人不可信。”

“……”白驹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一下自己无语的内心。他的心里在默念着:秦仲寒,等有时间去北漠,看本少不收拾你!

看到白驹这个表情,寻刺嘻嘻一笑,起身,走到白驹身边,然后倒在了白驹的怀里,笑道:“哟,看来,我们的‘才绝’公子,真是命犯桃花啊!估计,这辈子,就折在女人身上了。”

“行了,别拿我寻开心了。”白驹伸手,抱住寻刺,“对了,之前,在幽州城的时候,你为什么对我那个态度啊?我因为野人开了‘杀神印’之后,失踪的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那天你对我那么生分?”

“这……”寻刺低下头,再一次回想起了那个画面。开启了“杀神印”的白驹,浑身是血,站在破碎的太和殿前。尽管是幻境,但是,寻刺至今也忘不了,那时白驹那极其血腥的眼神,以及那种仿佛从四面八方汇聚起来的压迫感。

白驹伸手,摸了摸寻刺的额头,温柔地说道:“好了,寻刺,要是实在不想说,不说便是。我只是单纯的好奇,没有想要逼你的意思。”

寻刺抬头,与白驹对视了一眼,二人的目光交错在一起,仿佛在空气中触碰出了什么火花。

寻刺感受到了,白驹目光之中的温柔。无论如何,寻刺也无法将眼前的这个男人,与幻境之中的那个“杀神”联系在一起。

寻刺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嗯,白驹哥哥,谢谢你的谅解。”

“咱俩谁跟谁呀,就不用说那么多客套话了吧!”白驹温和一笑。

“那,白驹哥哥,今晚,寻刺来伺候你吧!”说着,寻刺起身,在白驹的两腿之间跪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整个房间春色盎然,充满了春天的欢娱。

房间内是春天,而房间外,有些人的心中,就被冬天覆盖了。

听着房间内传来的一阵阵声音,宛若绝妙的琴音一般优美,颜悦哀只觉得,自己的内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般,很不是滋味儿。而那堵在心头的东西,化作一滴滴眼泪,将颜悦哀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起来。

随着房内“琴声”的长音落下,颜悦哀再也忍不住了,回身跑开。

“嗳,颜姑娘,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江府守门的下人刚要把门关上,就见到颜悦哀哭哭啼啼地跑了出去,也不知是何缘故。一时之间,他开始犹豫,该不该把江府的门给关上,万一颜姑娘回来该怎么办?

现在,江令成不在府中,白驹的命令就是最大的命令,那下人打算去问问白驹,毕竟,这颜悦哀,也是白驹带过来的人。那下人去了白驹的房间,发现里面没有人,接着,在他路过寻刺房间的时候,听到了房间里那欢娱的声响。那下人一惊,连忙跑开,若是被白驹知道有人偷听,还指不定会怎么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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