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昱只能无力挣扎:“温子冉你敢!”三分钟后,温子昱就被亲哥和亲妹捆成了一颗粽子。换了新的阻隔贴,再搬两架大功率的风扇对着吹,两兄妹对这一套流程都倒背如流。温子昱很快就冷静下来不做声了。温恔拍拍他的脸:“还敢跟你大哥动手吗?”温子昱只是扭开头,没个好气:“给我松开!”温恔没理他:“再吹个十分钟的。”温恔对着温子昱这个五花大绑的样子拍了好几张照,发给爸妈报备。温子昱对这种三天两头就要上演的,极没有尊严的事都已经习惯了,只能闭上眼,在心里骂了温恔和温子冉八百遍。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边上的温子冉早就把这场闹剧全程转播给了远在锦城的方宁,很快就收到了方宁的回复。“大哥呀,”温子冉期期艾艾地,“方宁说,他不想见你……”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还被绑着的温子昱扭头“嗤”地笑出了声。……出发去锦城的前一晚,温子昱收到了医生的回复。虽然他的职业操守不允许他进行这样的治疗和实验,但是他有一位m国的导师对这件事非常“感兴趣”。医生给了温子昱这位教授的联系方式,最后还不忘提醒他一句:“温先生,你已经进入医学怪人的实验里了。”温子昱在上飞机前赶到了何斯越的住处,他带着匹配度检查单和早就准备好的合同开门见山:“我需要你的帮助。”两人对坐在何斯越住处的客厅里,几张薄薄的纸看得何斯越的眼睛越垂越低。“国内的信息素治疗领域还是一片空白,也没有合法的信息素捐赠方案。现在国际上大部分医疗用的信息素原料还是来自于东南洲的黑市,价格是两千元每毫升,我给你的底价是这个的十倍。”何斯越回复他的是长久地沉默。好半晌,他才小声地问了:“所以之前帮我也是为了这个吗?”温子昱那边正被公司的人催促着,恍惚听见了点何斯越的声音,抬头:“嗯?”何斯越摇摇头:“没有。”他并没有缺钱到这个地步。又是几分钟的沉默对峙,温子昱起了身:“抱歉,我现在需要去出趟差,预计半个月后回来。你可以有很长的时间考虑这件事,价格也可以再谈。”连声再见也没有,温子昱匆匆地离开了,何斯越起身也来不及送他。温子昱去机场的路上,愁得太阳穴都在突突地疼。不由得看向了开车的李响:“你有办法让他答应吗?”李响笑了下:“可以有。”温子昱:“什么意思?”李响正大光明地:“温总,我说了您还给我涨工资吗?”“那你就别去锦城了,不论什么价格,能让何斯越同意就行。”……夜里何斯越做了噩梦,梦见十五岁的第一次发情期,何仲逞把缝衣针在烛火上烫几下,就扎进他的腺体里放信息素……吓醒的时候,额头的汗打湿刘海,失衡的心跳久久不能恢复,他总有些不好的预感。第二天,何斯越照常去k大上课,在大门街对面就停住了。何仲逞正守在大门口,一身灰布衣服破烂褴褛,在门口拉了长长的横幅。“k大计算机系何斯越抛弃亲父无情无义天理难容”。他拿着一支喇叭,拉住每一个过路的人,哭诉他的“悲惨经历”。何斯越的心中升腾起巨大的恐惧,他咬咬牙,退后离开了。这是他第一次翘课,走在回家的路上,气得视线都渐渐模糊。快步行走的间隙,他敏感地觉得周围的路人都在异样地看着自己,好像他头顶贴了“何斯越”三个字一样。强撑到了公寓楼下,他终于忍不住跑到边上的垃圾桶呕吐起来。他逃离了扈山,原以为能躲过这片阴霾,可为什么厄运一定要追着他,逼他到这个地步?他疯狂地想,何仲逞为什么不能去死!熬到了下午,何斯越再次试图去k大上课,不论是何仲逞,还是什么人,都绝不能影响他的未来。路上是难得的顺利,经过大门的时候,心脏还是忍不住恐惧地战栗。终于到了教室,何斯越却收到了辅导员的消息,要他去办公室一趟。何斯越直觉这不对劲,可也不能拒绝。果然,办公室里坐着何仲逞……一股恶寒梗在何斯越喉头,他无处释放怒气只能攥紧了双拳。何仲逞讪笑地讨好辅导员,辅导员的脸上带着程序化的笑容和虚伪,何斯越感觉自己面对的是两个恶鬼。何斯越忍者恶心接受了辅导员一番关于孝道和感恩的心理疏导,然后被非常贴心地给出了父子俩的“独立空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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