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只剩下何斯越和何仲逞两个人的一瞬间,何斯越迎面挨了对方一个耳光。“白养你二十年,不知好歹的东西。”何斯越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开启了某种保护机制,让他听不清何仲逞的那些污言秽语。他唯一的想法只有,怎样保护住住处的地址,那是他如今仅剩的安全区。可等到夜里,何斯越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家时,他才真正陷入彻底的绝望。房门口的身影,是李响。一整天下来的桩桩件件终于都有了解释,赌场为什么突然提高利息,何仲逞为什么能知道他的专业信息……这一切汇聚到一起的时候只让何斯越感到无语。他唇齿动了动:“你干的?”“不是我,斯越。”李响笑了下,“咱们都是从扈山爬到这里来的人,他乡遇故知,应该相互扶持才是。”何斯越没有心情听他胡扯:“那就滚。”李响侧了侧身,让给何斯越开门的路:“你在温子昱面前可不是这个态度。”何斯越:“你的意思是温子昱干的?”“斯越,你还在上学,你还不明白社会上的规则,人在工作的时候是身不由己的。”何斯越依旧板着脸,掏钥匙开门:“不说就滚。”“你也不想被这些扈山来的吸血虫咬住一辈子吧,我不能帮你温子昱可以,你情我愿的交易不丢人。两万一毫升信息素,你现在还能找到比这更好的进项吗?”何斯越拧门把手的动作顿住了,要想彻底解决这些吸血虫……要一网打尽……要下狠手……要斩草除根!秒针在时间里咔嗒咔嗒作响,长久被压制着的恶魔为何斯越手绘了一幅蓝图。他垂下了眼睛,轻声道:“我答应了。”……曾经受伤的时候,总以为这伤口会一辈子都鲜血淋淋。可等到伤口结痂、脱落、淡化,再想起来的时候,当年的痛感也显得格外抽象。何斯越不太记得那一天继二连三逼他上绝路时的恐惧了,他只记得后来自己做的一些事情,早就把那天受的痛都还清了。温子昱哭了半小时鼻子,终于抽抽噎噎地睡过去了。这半个小时里,走到临界点的不只是温子昱的体力,还有何斯越的忍耐力和他脖子后面的阻隔贴。把人放到沙发上,何斯越快步地走向水池边,揭下了后颈上已经失效的阻隔贴。香水百合浓烈的气息,当即铺散开来。何斯越深深喘了一息,瞧了眼沙发上的人。enigma的信息素,刺激性、攻击力、压迫感都远胜于最顶级的alpha。单身enigma时时刻刻带着的阻隔贴更多是为了防止信息素逸散造成公共场合混乱,是一种对enigma的硬性规定,和维持个人卫生已经不是一个层次概念了。刚才,温子昱居然不知死活到想去揭他的阻隔贴……过于浓烈的百合香味带有“兴奋”作用,对温子昱当然是效果更加,平时即使是隔着阻隔贴,也老是让他脸红。也不知道,温子昱每次出现那种要发情似的样子,真正把持不住的人究竟是谁?沉静的夜色里,拉链被扯开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何斯越快速地动作着,胸膛在起伏,视线远远落在躺在沙发上的温子昱身上,沿着每一寸线条划过。看不见的浓郁百合香似水般从何斯越身上漫出,缓缓流淌到客厅,浸到温子昱身上。黑夜里的声音骤然大了起来,梦里的温子昱好似被这个香味困住了,唇齿间露出一声轻哼。到了最后,何斯越拿过台面上放着的那杯蜂蜜水,对着之前的位置抿了一口……水池急促地带走了放肆的证据,重新贴上阻隔贴的enigma人模狗样地走出来。何斯越带着一身残留的味道,正面把温子昱整个人抱起来,再丢到卧室去。第9章清早的闹钟将温子昱从旖旎梦境中叫醒。他翻了个身,本能地不想起床,因为这一觉难得地梦见了有何璟的那一晚。其实温子昱本身对那晚的记忆就不甚清晰,他当天因为应酬喝了不少,回家正好遇上何斯越的发情期。何斯越的身体那时候已经非常差了,每周都要去医院检查拿药,刚好能和有罕见症的温子昱夫夫俩一路去看病。原本就因提取信息素而干涸的腺体,在一日日地消耗与压制下,终于到了抑制剂也无法控制的程度。醉醺醺的温子昱刚一进门就被扑了个满怀,在充盈着花香的亲吻中一起倒进主卧的大床里……那天是温子昱这二十些年来第一次开荤,却因为酒精而迟缓了许多,好多动作与大脑反应过来的时间差了十几秒,到后来甚至丧失了不少主动权给何斯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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