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施凉。”
白一光的面上出现一丝|玩|味|,那个女人一死,萧荀跟容蔚然都会疯,也就不足为患了,想想到时候的场面,就让他迫不及待。
其他的,无关紧要。
盛馨语搂他的脖子,为难道,“白少,你知道的,我的人上次失手了,那个贱人现在肯定会小心许多,再下手很难。”
白一光拿开她的手,厌恶的用帕子擦擦被碰过的地方,再将帕子塞进盛馨语的领口。
“有男人为她痴迷,要死要活,她还有权有势,你有什么?一具被玩烂了的身体,和一个肮脏丑陋的灵魂?”
“她现在的那些本来是你的,你拥有了十几年,她一回来就全夺走了,你甘心吗?”
盛馨语浑身发抖,“不甘心!”
她的神情癫狂,怨恨,声嘶力竭,“我不甘心——”
“那就去做吧。”
白一光的声音充满|蛊|惑|,“她不给你留活路,你就把她最在乎的毁了。”
盛馨语喃喃,“毁了……”
她用力抓头发,在屋里发疯的砸东西,找着什么,直到翻出一包白|色|粉|末,哆哆嗦嗦的去捧,脸上是扭曲的沉迷和亢奋。
白一光看垃圾一样看了眼,转身离开。
晚上,屋子里来了一人,是个瘸子。
盛馨语躺在床上抽烟,黑色睡袍的领子微敞,正红色的|内|衣|隐隐若现,“你来了啊。”
她问道,“东西带了吗?”
赵齐把塑料袋扔地上,里面倒出一罐奶粉,他看着盛馨语像条狗似的去抓。
“这次查的严,弄到的不多,你省着点。”
“赵齐,只有你对我好。”
盛馨语倒掉奶粉,从里面扒出几个小袋子,宝贝的收进抽屉里。
“下午白一光来过。”
赵齐闻言,阴冷的目光扫向她。
盛馨语忙说,“他没碰我。”
“你早就不是盛家大小姐了,”赵齐讥讽,“这几年跟个鸡没什么两样,在我面前就不用装了。”
盛馨语笑笑,“也是,大多数时候,还都是你给我找的客人。”
赵齐|抚|摸|着盛馨语的脸,拇指按她的嘴唇,“去洗个澡。”
盛馨语说,“洗过了。”
她示意他去看床头柜上的一叠t,“都给你准备了。”
赵齐|粗|暴|的拽住盛馨语的头发,把她往地上按。
他们的人生遭遇相似,都从荣华富贵到一无所有,也有共同的敌人,同一个目标,所以自然而然就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不想掉下去,就得相互扶着抓着,如履薄冰。
盛馨语主动的迎|合,换作以前,她根本不屑跟赵齐接触,今时不同往日,她需要这个人。
至少可以让她知道,在这世上,被那个贱人害的生不如死的不止是她一个人。
赵齐每次来,都给她带东西,再折磨她一顿,没有例外。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赵齐是需要她的。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对方有一点喜欢自己,只是那种感觉总是出现的突然,不做停留,像是错觉。
盛馨语能喘口气的时候,膝盖都已经跪青了,她的视线里是男人的那条瘸了的腿,不假思索的从嘴里说出一句,“又降温了,你的腿疼不疼?”
房里死寂。
盛馨语说完之后,舌头就僵硬了,那条腿是对方最大的屈|辱,不能提,平时多看两眼都会被骂,她刚才是脑子进水了。
“你是不是也嫌我是个瘸子?”
赵齐一巴掌扇过去,“你他妈就是个|婊|子|,有什么资格嫌弃我?”
盛馨语被打的向后倒,紧接着就是一根皮带朝她身上挥过来,她痛的大叫。
“我没有嫌弃你,赵齐,我是关心你!”
“少她妈来这套——”
赵齐一下接一下的挥皮带,一张脸扭曲到了极点,房里只有盛馨语的惨叫声。
不知过了多久,赵齐打够了,他把皮带|套|盛馨语脖子上。
“我过的猪狗不如,你也一样。”
“是……我们是一样的……”
盛馨语的脸发紫,她的气息断断续续,手往男人脸上抓,“赵……赵齐……你……你不能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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