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也来我也来,话说就在出道不久后,传说中的毒舌乐评人崛起,他很大胆,直接说乐坛没有低音歌手,然后慕君来了首低音的《女人花》,打脸啪啪啪。
曾几何时:还有还有,她去欧区的时候,大家还不知道她的底细,以为她是唱可爱风格的歌曲,然后呢,慕君真的唱了一首可爱的《the show》,就在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man‘s world》《someone like you》和一首没歌词的歌直接三重打脸,打得欧区人泪流满面,对慕君的恶趣味,我只能说没谁了。
天蓝色:反正得罪谁也别得罪慕君就对了,你看古风歌手们偏要过去怼她,现在好了,被民歌打脸了吧。
“月亮出来照半坡~照半坡~”伴随着强而有力的鼓点,慕君的情绪也激昂起来,仿佛从傍晚等到午夜一般,她有些不耐,焦急而担心地坐立不安,“望见月亮想起我的哥~”
他到底去哪了呢?
怎么还没有回来呢?
你知不知道我在等你?
而望见月亮后,她又好像被给予了勇气一般,抬起脚步继续向前走,一边走,一边在深山里歌唱,“哥啊~哥啊~哥~啊~”
她的歌声缠绵悱恻,仿佛蜘蛛丝在春风里飘摇,连绵不绝。
“你可听见阿妹叫阿哥?”
在灯光下,她闭上了眼睛。
“我不是第一次听慕君唱歌了,但每次听都觉得很感动,”就在她将眼睛闭上的时候,弹幕突然涌入了一大批回过神来的日区观众,“虽然我听不懂她在唱什么,但真的很好听。”
“很好听呢。”
“感觉前面有点淡淡的忧愁,好像在等谁,在呼唤谁一样。ps说错了不要骂我。”
“这就是华区的音乐吗?果然完全不同的风格呢,慕君桑能把华区和日区的歌都唱得那么好,我真是越来越崇拜她了。”
“没错的哟,能唱好我们风格的人固然很厉害,但能唱好自己家乡歌曲的人更值得尊敬,而且在日区的舞台上慕君桑没有选一首日区的歌曲迎合观众,很有风骨呢,能坚持自我的人真好!”
这群天真的孩子,慕君看到弹幕肯定会这么想,有些歌曲的魅力,是超越民族和语言的。
她在舞台上睁开了双眼。
她抬起话筒。
她的目光里带着淡淡的忧愁和清淡的喜悦,好像终于在寻找中明确了自己的内心般,她在月光中,在流水声中放声吟唱,“啊~~”
有些歌曲……
“wow!amazing!”
“まじかよ?”
“?”
“我勒个去!”
“膝盖奉上!”
“高音狂魔重出江湖!”
……能超越民族和语言。
这是一种真切的感动。
不是因为歌曲本身的哀愁和悲伤。
也不是因为歌曲引起了观众的回忆,那无可挽回的回忆让他们感叹时光和美好的流逝。
而是,就像产妇第一次看到自己生下来的婴儿,就像孩子第一次遇见外星人与它的手指相触,就像盲人第一次看清眼前鲜艳的花朵,就像人们看见美丽到极致的东西,不自觉地流下泪水。
那种感动,是感动于眼前时光,感动于世界上居然有如此美好的歌声,而他们又是何等有幸能亲耳听闻。
因为眼前的光景如此惊艳,没有人注意她的高音,没有人注意她的气息,此时此刻,所有人的头脑都好像放空了一般,只有那绕梁三尺余音不绝的袅袅歌声,仿佛一缕轻烟般无处不在。
当吟唱前进到第二段,慕君的歌声攀升到最高峰的时候,不知为何,吉田弟弟的眼泪就下来了。
他一向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可以说是单细胞动物,从前听歌从来不觉得有什么好哭的,但这次,他深陷在袅袅歌声中,竟不自觉地掉下了眼泪。
咦?我怎么会哭呢?
对啊,他怎么会哭呢?
这段吟唱好似很长,长得好像等了很久很久,久得地老天荒,久得仿佛从三千年前得亘古中悠悠传来,又好像很短,短得他们听得还不真切就到了尾声。
“啊~”慕君脸上带着笑意,仿佛看到了自己的阿哥正朝自己走来,在深山,在月光下,在小河淌水声中,她收住声音,好像迈着大步般跑向自己的阿哥,“月亮出来亮汪汪~亮汪汪~”
尽管慕君的黑发被挽成了发髻,但院长仿佛透过投影,看到她的长发随着山风飘摇,看到她加快的脚步,看到她亮闪闪的眼睛,看到她因呼吸急促而起伏的胸膛。
他又想起了那篇文章,那个翠翠。
他忆起了那段结局。
“这个人也许永远不会来了,”他看着投影,轻缓地说,“也许明天回来。”
真像啊,慕君的歌,就好像翠翠看到那个回来的人,看到那个她准备用一生等待的男人,回来了。
她大步朝他跑去,一边跑,一边仿佛坦露心迹般唱道,“一阵清风吹上坡~吹上坡~”
她爬上了坡。
“哥啊~哥啊~哥~啊~”
她跑得越来越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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