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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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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自然知道,可是属下一见到侧妃就有些情难自禁,何况今夜,本就到了属下伺候侧妃的日子。”

男人说话时,那双手则猴急的想要往她衣服里头钻,话里是强压不住的浓稠笑意。

“滚开。”时葑的眼眸中飞快的闪过一瞬杀意。

同时她能很清楚的感觉到,黑暗中有一抹如跗骨之蛆的视线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不放,那么那抹恶心,浓稠得像蜘蛛织网的视线又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昨天?前天?大前天?

不,应该更准确来说,是在从她被带进宫里来的那一刻!!!

“侧妃何必那么早的拒绝属下的请求,还有属下定会令侧妃满意至极,我那位好哥哥可是一个不懂风情的呆子,哪里有我懂得对美人知冷知热甚至是体贴入怀。”

男人说着话,便要宽衣解带,而周围原先伺候的人此时却不知去了哪里。

不知是眼前男人的刻意安排,还是真的就那么恰巧的都不在了?

同时,她更倾向的应该是后者。

正当男人将她压在冰冷的石桌前,时葑冷峻着一张芙蓉面推开了男人,冷笑道:“七王子此举就不怕被三王子发现吗?好歹按照辈分,你也得喊我一声嫂子。”

时葑余眼快速的扫过那处木槿花后,还未来得及遮挡的一抹雪色牡丹纹袍角,果然,和她猜想中的无二。

“发现了又如何,想必三哥也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同自己的亲弟弟生气,反倒是嫂子这个称呼听起来倒是颇有几分情调。”

“你既知道我是你的嫂子,那么你可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不!”

“我知道,可谁叫嫂子生得太招人了,令我这个当弟弟的实在控制不住,嫂子你就行行好,从了好弟弟一回好不好。”

“放开我。”

“嫂子若是在叫,将其他人给引来了可不好,到时候本王子可不会有什么,反倒是嫂子说不定会因为这事而遭了我三哥的厌弃。” 穆沙汈看着这因生气而惹得脸颊泛红的美人时,整个人瞬间都有些痴了。

只觉得这等美人,也不知他三哥到底是哪里找来的宝贝,就连这身上都没有他养在屋里头那群女人身上会有的体味与羊奶味,反倒是淡淡的梅花香,就连这肌肤,只要他稍用力一点,便会留下稍许痕迹。

也不知若是在白雪皑皑之地上,种满了由他亲手栽植的灼灼娇艳红梅时,不知又是何等诱人的光景之色。

“你在威胁我!”时葑眼眸半眯,眼中满是阴戾之气横生。

“怎么能叫威胁,我不过就是想要让嫂子乖乖听话,嫂子好心给弟弟偷香一回又不会如何。”

“是吗?”不过这一次,可惜的是你踢到了铁板。

时葑伸出手抚摸上男人的脸,同时那张抹了嫣红脂膏的红唇缓缓地朝男人靠近,趁着他还未反应过来时,张嘴咬下,同时手中淬了毒的银针也往男人的后脖扎去。

事情发生的速度过快,不过就是那么短短的一瞬间,甚至就连人反应过来的时间都没有,只见原先还活生生的人早已成了一具还散发着少许温热的尸体。

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谁又真心做那等牡丹花肥。

担心人还未死绝的时葑并未擦拭嘴边血渍,反倒是伸出脚尖踹了躺在地上早已尸体发青,双目圆瞪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男人一脚后,这才朝那木槿花后看去。

“不知这戏,三王子看得可还满意。”时葑收回了那用乌头混合着见血封喉与鸠毒水浸泡后的簪子,冷着眼看着从树后走出的女人,上扬的唇角中满是冷讽。

“强差人意,不过尚可入眼。”

“不过本王子这个傻弟弟倒是容易上钩,可惜的是,这打雁多日,终是被雁给啄瞎了眼。”

第82章 八十二、你是不是没有朋友 ……

“那么不知三王子打算如何处置他, 毕竟这么一个大活人在三王子寝宫中无故消失,难免会惹人心生怀疑。”时葑娇笑着推开她的过近距离,漆黑的眼眸中皆是刺骨寒意。

“若非本王子无半分把握, 又岂会将这枚棋子暴露在爱妃面前。”穆沙临并未理会她的目光, 而是半蹲了下来, 朝身旁人扔了一柄镶着大红宝石的金色匕首。

“这张新鲜的上好人皮, 还得麻烦美人帮忙一二。”

“好说,不过些许小事。”

随着夜幕降临, 天际边最后一抹余晖散尽, 原先在檐下折花捻叶之人方才提着一盏六角琉璃宫灯回了宫殿中,而她知道, 这里头会有什么在等着她。

她现在所居住的地方名唤绣阁, 里头摆设皆是说不尽的奢侈华丽,可当一定程度的珠宝黄金堆积得多了, 便会显出一种俗气的暴发户感。

“侧妃,您回来了。”跪在金黄兽皮毯下的宫女怯生生出声道。

“奴婢已经在偏殿放好了热水,侧妃现在可要先行沐浴。”

“好。”时葑将手中的六角琉璃宫灯递了过去, 方才往那红纱漂浮, 白雾幽幽的白玉池中去。

短短一段路行来, 见到的宫女无不跪地相言,仿佛她是什么吃人的洪水猛兽。

虽说现在九月份的天还称不上有多冷, 可这当中秋过后,连带着这气温都一日比一日低,更何况是在这日夜温差过大的沙漠绿洲中。

靠在袅袅白雾池旁的时葑缓缓的闭上了眼,脑海中则在不断的思考着最近发生的一切。

以及她的哪一步棋是否走错了,她现如今又当如何脱身,先前她托人送到阳城关的书信是否已经平安交到那人手中?

有时候当太多的事情缠在一起, 就像是一个剪不开,绕不掉的毛线头,你越想从其中理出一个头来,到头来却发现,你连你自己都在不经意间被绕了进去。

戏如人生,人生如戏,她又何尝不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场戏。

正当她准备伸手去倒那盛在白玉酒壶中的葡萄酒时,反倒是先一步有人将酒杯递了过来,同时她的手也被对方握在手心中肆意把玩。

“王子过来时怎的都不出声,吓得妾身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小毛贼闯了进来。”接过酒半抿了小口后的时葑,连眼眸中都染上了几分朦胧醉意,眉梢间皆是醉人的海棠花艳。

“此处是本王子的地方,何来的通报一说,反倒是最近爱妃最近制作人|皮面具的手艺越发炉火纯青了,那张贴合在脸上的人皮,薄薄的得在脖子处都寻不到半分缝合口,也不知爱妃的手上到底沾了多少人的血,才练出了这么一手鬼斧天工的好手艺。”

穆沙临说话间,那布满着厚茧的手则不断的游走在她的脖子处,好像也想要看出眼前人,是否也在脸上贴了那么一张人|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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