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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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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则好奇地打量着与两个丫鬟说着话一并来的孟茯。

相貌瞧起来栀子梨花一般的清水芙蓉罢了,并没有什么叫人惊艳的地方,如果一定要说哪里好看,也就是那双眼睛特别的明亮罢了。

但独孤长月还是有些想不通,这样哪里算是什么美人?怎么就把沈夜澜迷得七荤八素的了?

而此时此刻的沈夜澜也没空搭理他,上前已拉着孟茯的手说话,温言细语地说着:“我今日才到,听衙门的人说昨日仙莲县已经没有什么蝗虫,便晓得那头是无事了,只是没有料想到你回来得如此之快。”

孟茯她们的确是赶回来的,这几天在那仙莲县里忙碌,到底是没休息好,到晚上戌时左右,还有人送蝗虫来,她们也只能照单全收,所以睡得都有些晚。因此眼睑下面有些薄薄的青色,“我若是晓得你今天会回来,我也不会这么着急了。”

她着急回来,就是不放心家里没个大人。

沈夜澜看得心疼,扶着她就要去正房,“我让人给你准备热水沐浴,一会儿直接将饭菜送到房里去便是,吃完就快些休息。”显然已经全然忘记了身后跟着的独孤长月。

倒是孟茯被独孤长月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叫她不想发现府里还有这么一个人都难,更何况这独孤长月长得如此妖冶魅惑,尤其是那一双凤眸,目光觉得好生妖媚。

这哪里是和尚,分明是妖孽。

于是轻轻扯了扯沈夜澜的袖子,小声问:“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么?怎么请了个和尚回来?

显然,她是将这独孤长月当做那做法事的和尚了。

沈夜澜听到她问,这才想起独孤长月,忍不住笑了一回,忙于她介绍道:“这是此番助我炼铁锻造甲衣兵器的独孤长月。”

孟茯有些愕然,她没少听沈夜澜提起独孤长月是个怎样厉害的人,尤其是在炼铁和锻造方面,简直就是一等一的大师。

可大师不都是白胡子爷爷么?眼前这独孤长月最多二十五六,而且这相貌着实不像是个出家人。

更不像是个正经好人。

孟茯上前行了一礼,哪里还要沈夜澜送自己回正房,虽然她也有好些话要同沈夜澜说,可这不是有客人在么?于是便松开他的手,“你先陪独孤大师,我去沐浴,一会儿过来。”如此,既然是有客人上门,哪里还好在屋子里躲着吃饭?

晓得这独孤长月要在府里小住一段日子,便让书香将客院收拾出来,又同玲珑打听了不少关于独孤长月的消息。

当晚与沈夜澜一起做东,陪独孤长月吃了一顿饭,他自己喝了几盅酒,便早早去休息了。

孟茯这才得以问沈夜澜那拓跋筝说的那些事儿。

“我如今也不晓得她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所以不大敢将她留在身边,但这几日里她跟着我们在仙莲县,的确是尽心尽力,我实在没看出她有什么企图。”

却听得沈夜澜说道:“她的话的确不假,不过当初你救的那孩子到底是谁的孩子,我也不知晓。”

孟茯满脸惊讶:“那你当初为何不说?”但仔细想想,觉得即便当时跟拓跋筝说了,只怕她也不信,反而白白惹了口舌之嫌。

但想到拓跋筝如此可怜,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她知道这真相的时候,还不晓得心里多难过。”虽说都是她的兄长,可是当初她折了自己,拼命送出去的,竟然是弑兄杀夫的一对狗男女……

转头又问沈夜澜,“那你觉得她可信么?”她武功那样高,孟茯真有些动心,将她留在府里。

可沈夜澜哪里知道拓跋筝可不可信?只是见孟茯其实心里已经选择相信了,便道:“有些事情,还真要靠直觉的。”

所以孟茯也正是因为他这话,隔日便请了拓跋筝来府上,她识文断字,武功又好,脑子也会算计,远比过剑香跟玲珑,算账还一把好手,带她在身边,事半功倍。

不过拓跋筝虽是来投靠的,孟茯也不好叫她签什么卖身契,只定了个契约递给她,“我身边便却你这样的人,但是工钱我给的并不高,每月可给你四天的休假,你若是愿意,我们便签了这契约,往后你便也是我商栈里的人了。”

拓跋筝看到上面的条条款款,觉得倒是新鲜。

至于月钱多少,她倒不在乎,只是想起自己前半生享受过了这世间荣华富贵,也经历了这世间沧桑苦楚。如今就想寻一宁静的生活罢了。

跟着孟茯去仙莲县这几日,她睡得很安心,所以便毫不犹豫地签了契约。

然后也在府上住了下来。

如此少不得是要跟那没正经的和尚独孤长月碰着面。

孟茯也不知道两人为何一见面就动手,打得天昏地暗的,劝也劝不动。

只见拓跋筝一身黑衣劲装,英姿飒爽,好似一只黑燕般敏捷迅速,那独孤长月则是一身雪白僧袍,阔袖长裾随着他在半空中翻身而猎猎飞扬。

孟茯站在楼上,远远瞧着他像是一只优雅的白天鹅。

这二人早膳没多久便打了起来,孟茯去劝了一回,只是两人都没有听进去,她见着也没打坏什么物件,二人也没出杀招,非要至对方于死地,看起来更像是切磋,便没在多管。

该干嘛干嘛。

两人这切磋一直维持到沈夜澜去了军营里,才停下来。

不然每日必然会有一场。

如今甲衣武器已经准备好,将士们便要被分派到沿海线的各个据点。

所以沈夜澜依旧会很忙,甚至会亲自将这南海郡的海岸线都走一遍。

那独孤长月自然是与他一并去了。

若飞若光在书院里不必操心,身边就萱儿一个小姑娘,想是因为看到了独孤长月和拓跋筝打得飞沙走石,所以想要学武,如今正央着拓跋筝教她武功。

她也是八岁多的小姑娘了,学武虽不算晚,但凡是也要讲究天赋的。

这身体学不得别的,拓跋筝便教她学些轻功。

孟茯想着这样也好,“姑娘家打打杀杀做什么?就该坐在家里喝茶看戏才是。”学个轻功,真遇到危险,能自己逃走就是了。

约莫过了小半个月,送去河州抓蝗虫的鸭子回来了,胖了不少斤两,那边的蝗灾也没闹起来。

当然不可能全靠着这七千多只鸭子,到底还是银子的缘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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