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是奔而流逝的霓虹,野马渐渐甩掉繁华城市烟火,穿过一片幽暗的小丘陵,高速道上只剩两旁间隔着的晕黄路灯。
男人转头看了一眼副驾座上依旧昏厥的女子,莹白赤裸的身上,只包裹了一件自己脱下的上衣,原来那件夏季布料的连身裙早成了几条残骸,她被安全带固定着,柔软无力的脖颈此刻歪歪靠着椅背,长发略为遮住她的侧脸,没完全挡住小巧的鼻梁和柔美的脸颊,那双原先不断疯狂涌出眼泪的双眸,此刻终于静静闭上。
既然没抓到陈浩南,那便得留着她作为筹码,此时主动权在自己手上自然不可能隔天就谈判,必须过些时间,才能令陈浩南足够着急,今日是他运气好,被观塘那扑街牧师给救了,他只捉到这个女人。
其实适才他是很愤怒的,包括荷兰的行动,竟叁番两次都让陈浩南逃过,那人就像是被神灵眷顾似的,但他不信神,在江湖闯荡,他陈天雄只信实力。
此时手里只有这个女人,他并不确定这能要胁陈浩南多少,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为了区区条女放弃自己性命?
但是那笑面虎说她是陈浩南的心头所爱,自己确实曾见过她一次,当时在那个拍卖会现场,她的神情有些懵懂坐在陈浩南和那些洪兴堂主身边,格格不入,当时,一瞥而过,只是个女人,他并没有太留意,说了几句下流话,也不过是为了激怒陈浩南。
没有想到有一日,她会落在自己手上,在他身下被操晕过去。
但是她的确给自己带来了极大的快感,也许是她的眼神,惊惧而懵懂,令他兽性高涨,也许是她令人一干便上瘾的身子,极乐性爱。不得不说,这女人不是他向来喜欢上的大肉弹类型,但却无端的令他欲罢不能。
原该是将她关在堂口让人看管,但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不想这么做了。
留在那,估计接下来的几日她便是被那些四九仔轮,反正只需要留条命,被操成什么样,他并不会管,但最后他还是将她拖上了自己的车,往元朗而去。
临走前,笑面虎欲求不满的脸似乎亦是食髓知味,但他冷冷地扫了那家伙一眼,他便只能干干笑着。
元朗的公寓半新不旧,古惑仔嘛,这两年虽然有钱,但他并不追求住什么大房子,他喜欢的是砍杀和地盘,回到家只是睡觉,没什么好在意的。
旧公寓电梯并不快,他扛着女人一路上了顶楼,屋里还有股即食面汤汁的气味,公寓内部倒是不小,老格局面积都大些。他打开落地玻璃门通风,外面是顶楼天台,面向外侧竖着一个巨大的电子广告看板,元朗这几年发展得很热闹,亦是他最主要的地盘。
夏夜的风吹进来,不冷不热,他转身走进浴室,将女人直接放在淋浴间的小瓷砖地板上,她没有醒,不知道是最后关头的高潮太过猛烈,或只是不间断的高点耗尽体力,女人无力倒卧着。
他亦跨了进来,脱下衣物,拧开花洒,冲洗浑身的热汗,微凉的水飞溅在健壮无比的肌肉线条上,又顺着腰际臀线流入地下,冲了一会,他才蹲下身,将女人身上那件自己宽大的上衣抽掉,若不是还有呼吸,她几乎像具尸体。
解开她被绑缚了一整晚的绳索,手腕早已勒出伤,萤白的肌肤上亦有大大小小的青紫伤痕,有的是欢爱的痕迹,有的则是各种擦伤。
在他这里,不可能跑得了,他也不可能连一个柔弱的女人都看不住。
也许是刚才一路扛着她,经过挤压,她的下身再度淌出男人尚未流尽的浊白液体,他用水冲了冲她的身子,手,忍不住顺着那股滑腻,又轻轻插了进去,两个穴口早已紧紧闭合,这身子,真是极有弹性,感觉到手指被紧紧阻着,欲望,似乎又有些克制不住。
不再挣扎逃躲的女人,静静地任他动作,掏出了不少两人射进的东西,甚至,蜜穴深处,似有新鲜的汁水渗出,真是骚货,手指再往深处挤去,真不知道刚才这窄紧的通道是如何承受自己的粗大,和那不知道几百下的猛烈贯穿。
待两个穴口都被手指掏弄了个遍,下身的欲望已是昂然而起,但此时他却不想上她,毕竟他没有奸尸的癖好,会挣扎,会反抗,有或者是会迎合的女人才够劲。
关上水,他先将自己身上的水珠擦干,再用同样的浴巾将她胡乱包裹便抱出了浴室丢在床上。
他没去管她,打了几通电话,道上消息混乱,他打算按兵不动,又吃了一碗即食面,床上似乎有些响动,他抬起脸,喝了一口水,女人醒了,她撑起自己的上身,秀美的面容上似乎还有些迷茫,大眼睛无神地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直到与他四目交接。
她吓了一跳,而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稍早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境,而是无比残酷的真实,面前的男人,刚才强暴了自己,感官回归,全身都疼的像是被人拆解了一样,惊恐泛起,她直觉尖叫起来,口中的破布已被拿走,然而声音却无比暗哑,似是早前已喊哑了喉咙,
这是什么地方?
双脚刚用力,右脚踝肿胀的伤势,根本无法再度移动,几乎是重心移到右侧的瞬间,那股钻心疼痛令她一下子摔倒在地,冰冷的磨石地板撞得膝盖剧痛,一时之间,根本起不了身,眼中又泛出泪水。
男人走到她身前,身上只穿了一条短裤,充满力量感的腿在她眼前,苏小小甚至没有敢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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