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过我,”
她哀哀恳求,刚才那样可怕的事情,她不想再次经历,“求求你放了我,你要多少钱?”,南哥若是知道自己被人.....,是不是会心碎痛苦?又或者是这个男人会要求南哥做什么?虽然失去记忆,但南哥已是她唯一的依靠,一时之间,心中混乱无比。
女人身上的浴巾早已掉落,屋中只有窗外照进的灯光,是那扇巨大广告牌背面流泻的零星光线,纤细的手臂撑在地面上,发丝滑落,淡淡霓虹照在她光裸的背脊上,一道极美的弧线,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令他想到彩虹。
浑圆丰满却又无助的白色双乳在他小腿边轻轻颤动,他忽然抓着她的长发,将女人的脸拉起来面对自己。
眼中再度蓄满泪水,可惜他向来对眼泪无感,这幅画面,只无端再度挑起情欲,“嘴张开,含进去,”
他微微扯下短裤,昂扬的巨物便弹跳而出,在女人的脸上打了一下,她眼中惊恐加深,似乎在面对这噩梦般的阳具已经吓的呆了。
“放你走是没有可能,但你若不想听话,我就把你扔回去刚才那里,那里可是有十几个人会很高兴看见你,刚才那样的双飞,你能玩好几天。”
精神终于支撑不住,她疯狂地摇头,眼泪奔流,大声哭泣起来,“不要,不要,”,刚才那种从未承受过的凌辱,几近令她崩溃,
“那就听话,”,他的声音依然低低沉沉,但声线之中总隐隐藏着一种暴烈的兴奋感,“乖,”
头发被他抓着,面前的巨大坚硬离她不过几厘,苏小小别无选择,只能闭上眼轻轻张开口,但那东西实在太大,几乎只含进龟头,便觉得充满了口中的空间,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和南哥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没让自己做过这种事情。
温热和窄小包附住前端的感觉非常舒服,但下一秒便感觉到她的不知所措和生涩,“再含进去一点,用舌头舔,你没做过吗?”,他手上稍微用力,强迫她将自己再容纳进去一些。
她似乎被顶的极不舒服,微微挣扎了一下,却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头发被扯的疼痛,粗大的东西带着狂暴的雄性气息瞬间充满口中,但却并不腥咸,而是有股淡淡的皂味。
男人抓起她撑在地上的手,强迫她握住巨根,带着女人的手前后滑动,力道不算重,但却令他一下子更涨大了几分,他开始微微冲撞,女人的软舌不断地被龟头撞击,前端的凹缝刷过舌尖,一种直冲后脑的爽感,令他低低喘了一声,这样大的东西,不可能完全塞进她嘴中,这女人可能会窒息。
但越来越想爆发的兽欲,不可能满足于这样轻软温热的力道,他需要尽情地在她身上发泄,过了几分钟,他将阳具从她嘴里拔出,下一秒,苏小小已经被他从地上扯起来,身子一轻,整个人被抱起来,摔在床上。
根本来不及挣扎或是推拒,男人已经压了上来,肌肉坚硬似铁,将她的双手架高,双膝毫不迟疑地顶开女人的腿,
“不要,不要,求求你,”,知道他要做什么,她亚着声音哀求,已经被他强暴了两次,今晚,实在无法再承受这样的征伐。
他抬起在她颈间耳际吸吮的脸,棕金发后的双眼早已满是欲望和兴奋,他舔了舔她奔流而出的泪水,两人四目相接,这一刻,她似乎能够清楚地看进这个男人的内心,没有丝毫怜悯。
大手抚弄着双乳,那两颗敏感早已在搓揉之中挺立,而他的另一只手随即下探,她挣扎起来,但只惹得那只手指,更坚定地一下插进蜜穴,几乎只是几秒,身体似乎便脱离了掌控,
“湿了?”,笑声低低地回荡在她耳边,手指磨进磨出,苏痒感觉从下身瞬间窜上小腹之中,几个来回,穴口已是濡湿一片,“这么湿,还不要?看来你挺喜欢被我操,”,他啧了两声,“刚刚都爽晕过去了,陈浩南从来没让你这么爽过吧?”
她瞥过脸,心中极力想要对抗下身那股酸软和刺激,脸涨得发红,汁水却在他手中汇聚的越来越多,“你说,要是被我连干几天,你会不会爱上我?”,
“不可能!”,她呜咽着,“我好恨你,”
“是吗?”,男人笑起来,抽出手指,穴口有一秒的微凉,她心中悚然一惊,下一个瞬间,那炙热的巨大肉棍便插了进来,直入了一半才又被紧致的甬道夹住,适才撕裂的痛感,再度袭来,即使充满润滑的汁水,但还是太大了。
她忍不住叫了出来,随即,男人便堵上了她的唇,将尚未喊出的疼痛压回她的体内,腰上一动,整根东西便被用力捅了进来,他将她的腿分得很开,但下身依然被撑的酸胀无比,一时,两人都无法动弹。
这是一男一女之间所能拥有的最原始而紧密的接触,深深地嵌着,像是两块拼图,但是此刻她的心中只觉得痛苦地几乎要死去,身体被这个男人残忍地侵犯着,但那种无法忽略的隐隐快感,已经再度累积,身体,为什么会这样?
顿了几秒,他便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劈开阻滞,只要感觉到夹击,他便狠狠地贯穿,就像是在街上砍杀一样,这样的感觉,他很喜欢。
女人都是喜欢哭的,但身体却非常诚实,越来越滑顺的触感,代表女人的身体亦同样在性爱之中快乐,这满足了男性一种无法言喻的征服感,即使不愿意,但依然能违背本心的高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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