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声起,流水声又停。
江衍索性冲了个澡,然后慢悠悠的去浴室外的更衣室换了身衣服,坐下,抽了几根烟。
他脸色不好,看来是一肚子窝火,气还没消。
安然的一举一动,时常出乎他的预料。他不喜欢预料之外的情况,这让他烦心。
又或者,他其实从来都不了解安然,他不懂她,他不了解她的任何事。
想到这点,江衍更心烦了。
他看了眼手机,心想时间过得挺快的,都快要入夜了。
于是起身,沉着脸走回了浴室。
他要看看,那个女人有没有丧着脸哭,就算哭着求饶也没有用。
啊,没有哭,也没有叫声,让人意外,有些可惜。
江衍走了过去,皮鞋走在岩板地面上有亮耳的拖沓声。蹲了下来。
他的双手抚过安然的肩背,腰肢,臀胯,最后来到她的下身,把固定在花穴里剧烈扭动的阳具恶意的往前顶了几下。
她抖得厉害,极不情愿的发出了一点吃痛的哼声,惨白的脸上满是疼痛纠结的神色。
都这么久了,江衍也不觉得解气。
脚腕锁在了横向的钢管两端,迫使她双腿分开。手腕也同理,禁锢在另一根横向钢管的两端。小腿和小臂贴地,跪撑着身体。
江衍看着她在自己的掌控下瑟缩微颤,摇摇欲坠。
不能起身,不能移动,不能侧倒,安然被两根刑架牢牢地锁在了原地。
结在她皮肤上潮湿水滴也消失不见,全都变成了冷气,把她的身体冻得像个冰块。
铁器禁锢,退避无能。
她无法藏匿自己的私密的器穴和后庭,也无法逃避江衍对她胸部的折磨和刺激。
江衍仍不打算停下。
他用力的扯了扯安然乳夹上摇晃的金属球,不断恶意地摆弄着,乳夹却丝毫没有松脱滑落的意思,紧到要把她的肉挤碎的程度。
多疼,疼的可怕,可就是无法摘下。
她的乳头本就烫伤未愈,现在又在负重的蝴蝶夹下变的血红带紫,饱受折磨。
“别...疼.....”
安然的嗓子哑了,喊疼的声音更加微弱,不像乞求,更像是自言自语,自我消解。
她实在不想暴露自己的脆弱和恐惧。
江衍看她紧咬的唇和额上细密的汗珠,早已明白她的痛点到达了边缘。
“不是很凶吗,现在知道疼了?”
一句问话,一点笑声。轻蔑的嘲讽,就像一个清脆的耳光,扇在了安然的脸上。
安然终究是斗不过他的。
江衍与她悬殊太大,那男人翻手就能把她弄死,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既已入局,再无可退。
她本能在一年前就戳穿这个男人,了结他,斩断所有恩恩怨怨,然后平和的走完她剩余的人生。
可她没有那样做,她也做不到。曾经的江衍对她而言,也是无辜,并不是她心善,她只是遵循事实,一报还一报罢了,并不想连累再多。
但事态的发展永远都在预料之外,安然也没想到他会变得这么暴戾残忍。
他的身上,沾满了血腥气。她想,没人能够挽留一具正在腐烂的尸体。
安然无疑是选择了一条自毙的道路,到头来,谁也无法拯救谁。就算现在才发现过程的苦痛让她难以承受,也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胀痛至极的乳头依旧在被拉扯逗弄,安然不想搭理他。
“下面也疼吗?”
这不是关心,这只是江衍的另一句嘲讽,明知故问。他是最清楚安然下身惨状的罪魁祸首。
“我在问你,疼吗?”
他的手依用力的搅动着穴里阳具,倒弄安然阴道内壁的伤口,乐此不疲。
安然没有给予他想要的答复,只发出了颤抖又急促的吸气声。他感到有些无趣,于是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而又捏住了那被夹死的破损乳尖,越来越用力。
“嘶——”
安然的冷汗像眼泪滑了下来,滴在了地上,慢慢聚成了一圈深色的水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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