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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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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也不想想,安良接触的都是什么人,就跟现代的纨绔富二代接触的都是陪游昭阳v姐小嫩模一样,都是追着要包包要珠宝要车要钱。只要物质给足了,都是失足妇女就能表现出来深爱来。

但要拿这种招数去追求正经的大小姐,绝对分分钟被唾弃好不好。

虽然淑慧心态不大小姐,却比大小姐更怪,反正至少此时淑慧对椿泰的印象和好感度又下滑了一截,从微微心动直接掉到熟人一枚。

嗯,钱也花了,美人却更生气了,确实得给椿泰点个蜡。

☆、x情如火

这一日到了快傍晚时候, 天色便阴沉下来,待到晚饭时候,天上便往下落了雪珠儿, 俗称盐粒子的那种细细的小冰粒。

淑慧正翻着一本唐诗,小桃进来端了一盏姜茶进来, 小声道,“姑娘, 外面下雪了, 我做了姜茶来,喝一盏吧。”

淑慧素日里不多用火盆,因此她屋里总比别的屋里冷些个,小桃也是细心的,额外做了姜茶送来。

淑慧接过姜茶却没有急着喝,而是往窗外看了看, 想了想道, “我阿玛那边, 也不知道带够了冬衣没有。”

如今是十月中旬,已经颇冷了, 这是头场雪, 以后只会越来越冷, 如今屋里都有些寒意了,更何况荒郊野外的大营,纵帐篷里能放火盆,在外训练的时候总是还要吹冷风的, 还有夜里,怕也冷的很。

小桃倒是没多想,一面按着淑慧的吩咐又生了个火,罩上了薰笼,一面不以为意的道。“想来太太那边会准备的。”

淑慧却知道那拉太太最近怀孕了,又事多,有些精神不济,未必想的细致,便想着晚餐时候去提醒一下。

到了正院,那拉太太正歪在榻上休息呢,见了淑慧略有些嗔怪的道,“外面既然下了雪,便在自己屋子里吃饭便是了,何必再特特走过来。”

淑慧却是先收了紫罗伞,放在檐下屋外,方才笑答道,“我在屋里也是一人吃饭,不如陪着额娘还能用的香些。且还有件事呢,如今下了雪,只怕天冷,要不要给阿玛送几件大毛的衣服,厚些的被子?额娘吩咐了,拿哪几件,叫人打了包裹,我好叫小厮赶紧的送过去。”

“我倒是忘了,亏了你细心。”那拉太太果然是一时没想起来,又笑,“不过,你这么把你阿玛放在心上,我可心里觉得要冒酸水儿了。今晚上别回自己院子了,和额娘一起睡吧。”

淑慧心里却明白,自己事事用心,却是因为觉得亏欠了法喀夫妻俩,不过心下叹息,面上却笑道,“我晚上还要看一会儿书,怕耽误额娘休息,毕竟额娘肚子里还有弟弟妹妹呢。”

“你倒也奇怪,选秀都选完了,倒比之前还用工学这些了。”那拉太太无心的嘀咕了一声。

淑慧却心跳的乱了一下,换了个话题,“康亲王府毕竟不是什么寻常人家,我想着多学点东西,日后也好应付些。不说这个了,倒是额娘晚上想吃什么,我吩咐厨房那边做去。”

“既然下了雪,我想着晚上就吃锅子罢了。”那拉太太笑道,“做个羊肉锅子,再弄个小炉子温一壶酒,摆在窗户下面,外面飘着雪,也是赏雪了,岂不是很好嘛。”

淑慧一时也想起来那首有名的问刘十九了,不由笑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额娘还挺诗意呢。”

那拉太太忙摆手,“你可别寒碜我,我就是个大俗人,识的几个字罢了,可诗意不起来,你快去叫人准备去吧。”

淑慧笑着去吩咐了丫环,自有丫环去厨房那边吩咐,不一会儿就有两个婆子捧了锅炉等物来了。如今没有电火锅亦或者酒精锅,用的是类似于老北京铜炉火锅的样式,也是清汤锅,汤底都是地道的高汤,而不是高汤精调出来的。

因是临时吩咐的,并没有切的飞薄的羊肉片,不过厨子也尽量切的薄了,只比纸厚一点罢了,又有一盘切的薄薄的鱼片,其余蔬菜蘑菇豆腐豆干什么自不用说,也都奉送了上来。

除此之外,还有常例的六道荤菜,那拉太太的四道荤菜,淑慧的两道惯例荤菜,分别是小鸡炖蘑菇,红烧酥鲫鱼,咸蛋蒸肉饼,腐乳肉,芹菜炒肉丝,肉末茄子煲,自是鸡鱼肉蛋样样俱全,又有四色素菜,韭黄炒鸡蛋,凉拌豆芽豆芽儿,酸豆角炒藕丁,烩素三鲜。

酒是上好的绍兴黄酒,是存了数年的,一开泥封,屋里顿时散发出淡淡的酒香味,入口醇厚细腻,辣中带着微甘,温过后入口更让人浑身一暖。连淑慧这个素日不喝酒的,都来了几杯。

那拉太太因为有孕,倒是不敢多喝,只拿着小杯子喝了一小盏,不过她今日兴致高,倒说了不少淑慧小时候的趣事,只是因见淑慧端着酒杯出神,并不怎么符合,有些不解的道。

“你这是想起来什么了?”

“也没什么,不过是想起来昔日柳三变说,忍把浮名换了浅吟低唱,倒是也有几分道理。”

淑慧低了头,漆黑的发从她耳边滑落下来,从白瓷酒杯旁擦过,白玉般的脸上露出清浅的笑意,声音也极清浅。

“若能日日如此安稳,岁月静好,浮名又值什么?”

“你这丫头。”那拉太太只说了一句,也没再多说什么,就算是对她而言,如此安静温馨的时光,怎么可能不喜欢?

只是不是人人都有这般,紫禁城东宫里,太子妃寝宫里一片凌乱,碎掉的瓷器,破损的书籍到处都是,而立在当中的太子妃紧紧的抓着手中的帕子,端庄秀雅的面容都变了色,却依旧强自忍着,“太子爷如此说,臣妾该如何自处?”

太子却鄙夷的道,“你如何处,是你的事,可伺候爷都伺候不好,你还能算个合格太子妃吗?”

“可是臣妾不能……”太子妃红了眼眶,半为自己半为太子。

“好了,别说了。”太子也不想再看见太子妃那张要哭的脸,本就不是什么美人儿,一哭就更难看了,口里嫌弃的话也忍不住冲出了口,“你不能,自有人能!再说,要不是想生个嫡子,难道我就想亲近你?”

话语像刀子一样凌迟在太子妃的心头,而当太子的背影消失了后,太子妃终于压抑不住自己,失声痛哭了起来。

还没走远的太子听到妻子的哭声,脚下略停了停,终究还是没有停下脚步,冒着细细的雪花,踩在雪里走远了。

太子身边素来得意的哈哈珠子德柱见太子离了太子妃的寝宫,小声的凑了上来,“太子,您准备去哪里?”

太子还真没多少好地方去,太子妃的脸他是厌了,那几个姬妾也都是熟脸不新鲜了,很不想去睡她们。

“不如,太子咱们出宫呗。”

“宫禁呢?说的什么废话!”太子要是能随意出宫,早就走了,这会儿他刚跟太子妃吵了一架,憋闷的很,很想出去沿着京城跑一圈,发泄一下。

这太子当的也真是受拘束,动也不敢动的,想到这里,太子就更恨了。

德柱却是另有主意,“也是巧了,今儿这开门的是我挚友,太子只要略作遮掩,别说明身份,只说我有事想要回去,自然畅通无阻,只要天明前赶回来,这半夜里悄悄的,自然无人知道您出去过。”

太子也是憋闷了,且整日关在宫廷里,又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谁不想出去放放风呢,到底是被德柱给说动了。且他一个太子,其实不用德柱的挚友,也有些安插的人手,自然能出去的。

顺利的换了衣服溜出了宫,太子先是跑了一会儿马,又在德柱的撺掇下找了个清净点的楼子,喝了几杯花酒,很是纾解了一回心情。他还算是有些理智,虽然有些沉迷这种破禁的感觉,到底赶在上朝前回了宫,还来得及更衣。

只是这一夜未睡,太子自然精神头不好,眼圈也是黑的。散朝时候,康熙倒是垂问了一回,太子也是早想好了答案,说是没心情,因此在书房坐了一宿,没睡着。

康熙是知道太子和太子妃吵了一架的,毕竟吵得厉害,动静太大,想不知道也难。天下当爹的自然是希望儿子儿媳和和睦睦的,尤其太子妃瓜尔佳氏确实个好的,端庄文秀,聪慧大方,绝对堪得母仪天下。

太子却对这些话有些听腻了,不过左耳进右耳出罢了。康熙不知道,说完了自己的期望后,又叮嘱太子既然夜里没睡,先回去休息,别急着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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