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见您这般气恼,想来那日您也没能抱得美人归了。”陈荷花一句接着一句,好似火上浇油般,叫林清润头昏脑涨,气得险些连正事都给忘记了。
墨书见状便一个劲地提醒他,林清润揉了揉眉心,这才冷静下来,看向那陈荷花道:“你莫要胡搅蛮缠,那日我问你知不知道这山上的匪人,你是怎么答的?”
陈荷花道:“奴家真的不知道呀,公子若是喜欢奴家,奴家乐意伺候一场,若是要奴家编造假话,奴家可不愿意做这种缺德事情。”
这陈荷花是个滑不沾手的女人。
她开这茶摊什么三教九流的人没有见过,想要对她动粗都无从下手,就更别指望好好说话能从她嘴里套出些什么了。
庄锦虞一直一言不发,然而食指始终保持着一定节奏在桌面上轻轻叩击。
在他叩到第十二下的时候,司九回来了。
司九将手里的荷包递给了庄锦虞。
庄锦虞将那荷包展开来,露出了上面的兽纹。
陈荷花脸色微变。
庄锦虞拿食指和中指将那荷包夹住,举在了陈荷花的眼前。
“这可是袭国人特有的图纹。”
“公子这是叫人私闯民宅吗?”陈荷花咬牙说道。
庄锦虞道:“司九?”
司九道:“她家院子里捡的。”
陈荷花:“……”
林清润的表情顿时冷肃下来。
庄锦虞问陈荷花道:“你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吗?”
陈荷花咬了咬唇,却没应声。
司九指了指林清润,对陈荷花道:“林大人便是当今圣上亲派下来查询此事的首要官员,你可以不服他,可是你若是想与朝廷对抗,这绝不是明智之举。”
陈荷花脸色变了又变,正要开口,便被司九打断。
“王爷,此地不是说话之处,不若将她带回去再仔细盘问。”
陈荷花顿时傻眼了。
这林大人和王爷哪个大呀?
原来真是咬人的狗不叫!
庄锦虞起身离开茶摊,便在林清润眼前离开。
墨书见状小声道:“公子,咱就这样让他们走了?”
林清润沉着脸,却没有吭声。
墨书又后悔道:“早知道咱们就先去那陈荷花家里翻找一遍了。”
林清润闻言,微微蹙眉,语气略有些反感道:“那位城府极深,就连前太子都因他而废,你我如何能比?既然是他抢了先机就随他去了,横竖彼此都是为了圣上办事。”
墨书见他虚弱摇摇欲坠的模样,忍不住叹息道:“公子与那姜荺娘可真是孽缘……”
那日林清润和庄锦虞同时为了山匪之事去山脚茶馆探些情况。
岂料这老板娘竟是个藏了心眼的。
那日林清润便正站在下风口,虽然二人都中招了,可他明显吸入的药粉要比庄锦虞要多得多。
他那时神智不清,口中只念着姜荺娘的名字,将旁的女子当做是她才解了药性。
第8章
事后林清润又病了一场,对姜荺娘的思念反而更深。
“难道你派出去的人竟还没有打听到她的行踪吗?”林清润语气有种难掩的惆怅。
墨书神情僵了僵,没曾想对方对姜荺娘的行踪至今还上心,忙应声道:“想来也快打听到了……”
实则他受了林夫人的暗示,哪里敢真的让人去打听。
只是如今看来,林清润果真是被姜荺娘彻底迷住了,与其这么反复折腾,倒还不如遂了他家公子的心愿。
林清润轻轻叹息了一声,心中更是后悔不已。
早知当初,他说什么也该先将她从姜府里接出来安置在外宅里的,这样也不必饱受求而不得的相思之苦。
“您说那位当日又是如何排遣了药性的呢?”墨书看向庄锦虞离开的方向,也是有些好奇。
林清润哪能理会他这些恶趣的八卦,转身上了马背甩鞭离开。
这厢陈荷花被人带到了一个森冷的地牢中。
四周陈列着各种铁架和刑拘,上面有各种残暴的痕迹,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哪里还能有如方才在茶摊子上的淡定。
“公……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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