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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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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中人只留了几个重要人物和其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外姓人,再看皇宫中,所以公主都陆续夭折,就连皇子中也有几个不得宠的也没了,这分明就是炼丹所致。

上朝之时,私底下不知嘀咕了多少次的朝臣群起而攻之,“国师所炼的丹药,究竟是何丹药?为何陛下服用之后非但没有求得长生,反而愈发衰弱?国师所言什么寻常病症,那为何宫中御医都医治不好陛下的病症?”

“听说国师当年在大豫,曾被大豫的皇帝斥为‘妖道’可有此事?”

“国师自打来了西阐,国势一如不如一日,国师敢说此事与你无关?”

“你根本就是个妖道,妖言惑众,才害的陛下如此!”

……

下方臣子你一言我一语,二殿下一脸惶恐的抬头看向国师,见国师只是脸上带着冷笑,然后他轻轻动了动身体,道:“就算本尊是个妖道,诸位大人又要如何呢?”

他这话一问,倒是把一众人给问住了,他抬脚,一步一步从二殿下身边走了下来,道:“诸位大人可有良策对付本尊这个妖道?”他回头,扫了眼一脸不安的二殿下,问:“难不成,二殿下还要凭三人成虎之言,治本尊的罪不成?”

二殿下急忙摇头:“国师放心,我才不会治你的罪呢,他们都是一派胡言!”

“殿下!”

“殿下……”

朝中大乱,群龙无首,唯有那个平日里深的宁焱心思的国师握住全局。

臣子一看如今境况,这样下去只怕西阐难保,内外臣子难得齐心,甚至联合后宫嫔妃,到底得到一个消息,那妖道似乎每到日落之后便会殿内戒严,闭灯不出。

有侍人曾听陛下说过什么,国师有旧疾难治的话,这样一想,在加各种有心打听,最终决定,趁某日那妖道病发之时,直接冲进殿内,叫他人头落地,看他还能这般嚣张,至于殿内那些小童,倒是不足为惧,不过是些毛孩子,手起刀落削瓜一样,这还不容易?

于是,史上罕见朝臣集体联合后宫嫔妃,借用宫内外势力一起铲除一个臣子的事发生了一个月黑风高夜。

据最靠近国师炼丹房的内殿伺候的一个侍人说,今夜国师又发病了,日落之后便入了内殿,晚膳都未曾服用。

几个小童正守在炼丹房内,即便没有炼丹,炼丹房也一直有人。

巫阴躺在横梁上,悠闲自在的闭眼,打算过一会就去睡觉。

没几分钟的模样,外面一阵骚动,一群带刀侍卫冲了进来,目标明确的兵分两路,一路朝着炼丹炉的小童冲去,一路直奔国师的内寝。

巫阴低头一看,说了声:“小心弓箭呀!”

原本安然坐着的小童们立刻分散四周,直接跟那些冲进来的侍卫打到了一起。

殿顶周围各自竖起一排排的弓箭手,直接对着炼丹房内。

而那一路只奔国师内寝的将领,手握长刀带着众将士冲入,一脚踹开内寝的殿门,那殿门被踹的直接朝后跌去,却瞬间化为米分末洒了满地,连带着化为米分末的,还有那个踹门将领的右脚。

将领直接倒在地上,发出凄惨的叫声:“啊——”

原本气势汹汹的将士愣在原地,看着满地血糊糊的和殿门碎末的地方,隐约看得到横七竖八纵横交错的细线。

殿内的床上围着厚重的帷幔,黑沉沉的一片,看不到里面的一点场景,帷幔的四个角上分别站了一个小童,四个小童看到他们,开口:“什么人擅自闯入国师内殿?”

门口的将士看到里面的场景,不由自主的一阵发毛,他后退一步,突然大喊一声:“放箭!放箭!”

殿内的人得到信号,一声零下,万箭齐发,那些带着寒光的箭穿过窗棂刺破门廊,朝在内殿一起发去,却在接到的房间之后,纷纷化为箭沫落在地上,成为一片毫无杀伤力的米分末。

帷幔中的人轻咳一声,动了动,“什么声音?”

“国师,有人意图行刺。”

“呵,”帷幔内的相卿低笑一声,“果真是等不及了……只是,事不做万全,没了后路便是死路。”

小童回神,伸手撩开帷幔,相卿抬脚,从床榻上走了下来。

相较白日的模样,这时候的国师果真是大病未愈的模样,一脸的苍白,满头的汗珠,就连眉头的微微皱起的。

“药,”他伸手接过药丸,放入口中吞咽下去,略略平复之后才道:“通知魏将军,宫中大乱,继续派人保护陛下,否则陛下性命难保。”

“是!”小童应了,对着外面一声唿哨,一根彩色的响箭照亮夜空,西阐后宫形形色色的面容似乎在这一瞬尽数照了出来。

两个时辰后,那位守宫门的将领不但在后宫禁地捉到了一群正要逃离的朝臣,更是捉住了一群一夜未眠守着等解决的嫔妃。

次日,西阐宫中天大的丑闻爆发出来,西阐朝臣利用王上病重之时,集体与王上宫里的娘娘们集体私会,如今一起被投入了天牢,等候王上醒来之后发落。

几个老臣被泼上这样的脏水,其中一个在牢狱中就一头撞死,还有几个没死的胆,不过一夜阶下囚,离死也差不多了。

相卿进了帝王内寝,在宁焱身边坐下,慢条斯理道:“王上,这可如何是好?王上原本威风不似常人,如今王上病倒,宫里的娘娘们便按捺不住了,昨夜守城的上将军在后宫,竟然捉到了几十名臣子与娘娘,这些大逆不道的东西,竟然背着王上私会宫妃,按照俗间的话来说叫什么?可是叫绿云罩顶?”

半睁着眼的宁焱身体突然死命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什么,相卿问:“陛下可是要杀了他们?”

宁焱只能“呜呜”两声,相卿点头:“既然如此,那本尊照做便是。”他抬头看向那两个侍人:“陛下的旨意可听到了?”

“是国师,听到了,奴才这就去传话。”

所有人都说西阐王上疯了,一中午杀了几十个朝臣,脑袋砍的比掉砍白菜还容易,一起被杀的,还有那些随同朝臣们私会的后宫娘娘。

旨意特地说了,王上病中仁慈,不连带族人,若是换了往常,只怕几族都没了,真正血流成河。

西阐整个皇宫都笼罩在国师的掌控之下,他身后还有个手握兵权的上将军。

如今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谁都没办法,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戏码正在西阐皇宫上演。

那个被人骂的狗血淋头恨之入骨的国师大人,如今依旧带着二殿下上朝下朝,只是,有关宫内的消息则是被多番压下,一直西阐其他地方的人只知陛下病了,不知详细情况。而未得王上诏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入京,是以,宫中的情形外界实在是知之甚少。

相卿坐在殿内,一手撑着头,一手扶着桌面,身侧的小童手里捧了一粒药:“仙尊,您就服了吧,实在熬不住,就服了吧……”

相卿闭目,淡淡道:“这是最后一粒,收起来,这粒药,等着她来时,再服不迟……”

“仙尊,已经派人回招摇山取药了,这趟去取,必然会多带些出来,这些日子,山中定然多炼不少……你就服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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