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夜色之下,我率领着五百勇士一路潜行到了海边,虽然这里还是属于我们的防区,但是倭寇的军舰我们不能对付的,所以虽说是防区,倭寇的军机和军舰就像是这里的常客一样,时常过来游荡游荡,像极了古代北方的少数游牧民族,经常来我们这儿打秋风。
虽然觉得很不爽,但是我们无论是空军还是海军都无法和倭寇抗衡,所以我们只能借着黑夜的掩护,躲过倭寇的耳目,偷偷地渡海;张发奎将军为我们准备的船只是埋在了海边的沙子里面,用沙子做障眼法,就像当初我在罗店伏击倭寇的时候所用的方法,就在海岸线仅仅十米的地方,有很多船只,我们偷偷的把他们全部挖了出来,然后抬到海边,一共有五十只船,这些船在我看来完全可以一船二十多人,但是张发奎将军显然是想让我们一船十人。
不过这样也好,到时候要是有机会,我们完全可以利用这些船只多带一些愿意和我们一起回来的港人一起回来,虽然很危险就是了,但是倭寇的统治地区,从来就是极为凶暴的,受过英国人比较具备法制的治理的港人,是完全不能适应倭寇残暴的军法管制的,只要宣传到位了,我们完全就可以带走一部分差不多同样五百人左右的港人一起离开,虽然这样的人数非常少,但是这至少可以做一个对比,告诉港人,我们虽然不如英国,可是比之倭寇,却是好的多了。
夜色茫茫,为我们提供了最好的庇护,我们慢慢地全部登船,快速的划船,根据张发奎将军提供的香港图纸和具体的方向,我们一直抄着香港岛的方向前进着,我们的速度很快,在重庆的时候,我专门命令部队进行了强攻登陆的演习作战,划船那是基本功,尤其是这种小船,更是划起来像飞一样,快捷方便。
花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我借着海上月色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是下半夜两点了,距离我们出发已经有三个小时了,根据张发奎将军的预测和之间的实际情况,我们按照这种速度,还有一个小时,就差不多可以抵达香港岛了,夜色之下,我们还需要告诉驻防的英军我们不是偷袭的倭寇,但是目前显然没有这种条件,但是杨慕琦爵士既然已经把西南方向那个安全的地方告诉了我们,既然也做了准备,我们应该不会受到什么误伤就是了。
又过了近一个小时,我们总算是看到了香港岛模糊的影子,只是我们都没有来过香港,也不敢确定那是不是香港,我打着手电看了看地图,按照我们这一路走来,还有我面前那个岛屿的规模,看上去,应该就是香港岛了,而我们的方位,也就差不多是在西南方向了,那里有个浅滩,应该就是我们可以登陆的地方了,我命令部队把船全部划到那里,慢慢地靠近海滩,第一艘船抵达了海滩之后,我没有看到什么动静,于是只好招呼士兵们慢慢的把船全部靠近海滩,然后将船继续寻个地方埋了,我们离开这里,就靠他们了。
士兵们慢慢的把船全部抬到了海滩上,然后挖了不少坑,将船只全部放了下去,十几分钟以后,我们成功的解决了其他的事情,整军准备继续前进,然后前往香港岛的英军驻防阵地,随时准备作战,只是在我们前进了没几步路之时,几个黑影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excuseme,areyouthechinesearmy?(请问,你们是中国军队吗?)”
我的士兵们差点儿举枪就要打,我立刻抬起了手,阻止了士兵们的行动,因为这是英文,而且,我看见了那几个黑影,是一个西装革履的洋人,还有几个士兵,这是英军,估计就是杨慕琦爵士派来迎接我们的人员。
“yes,iamthenationalrevolutionaryarmyoftherepublicofchinaindependentonehundredtharmycaptainsofchongqingouyangyunhaigarrisoncommander,thisismymentosoldiers.(是的,我是中华民国国民革命军独立第一百军军长兼任重庆卫戍司令欧阳云海,这是我部下的士兵。)”我会说英文,这也是我自请出使香港的原因,校长虽然倡导国学,但是也曾经说过,这个世道,要是不会英文,就像是聋子和哑巴一样。
我当初选择学习的外文,首选就是英文,因为目前世界上最强大的两个国家,就是英国和美国,而他们都说英文,要和这些人打交道,我不能指望他们会用中文,我也不太相信翻译,我还是需要自己和他们交谈,我听说北洋时代有一位大将军徐树铮,是个天纵之才,当初收复外蒙古的时候,就是靠着他,他用两个星期学会了蒙古文,然后亲自和蒙古人员交谈,完全靠自己,从完全不会到精通交谈,只用了两个星期,不得不说,徐树铮将军,是一位真正的鬼才。
当然我是不如徐树铮将军在语言方面有这么好的语言天赋,学习英文德文日文和俄文,用尽了我在德国的六年岁月,回国之后我也在不停地温习这些语言,因为没有那种语言环境,要是不常常练习,极其容易忘却这些语言,但是我还有很多需要用到这些语言的时候,所以我必须要保持这样的语言能力。
“toogood,governorsirhavebeenwaitingforyouforalongtime,nevertosleep,please,i'lltakeyoutoseethegovernorsir(太好了,港督先生已经等了您很长时间了,一直都没有入睡,请,我带您去见港督先生)!”那个英国人十分高兴的说道。
我自然遵从,一路上,我也向他询问一些事情:“thewarsituation,please?thejapanesearmyoffensive?yourarmycanalsoinsisthowlong?(请问目前战事情况如何?日本军队的攻势如何?贵军还能坚持多长时间?)”
那英国官员迟疑了一会儿,对我说道:“idon'twanttohideanything,ihaveheardofyou,youandthejapanesearmycombatneverfail,irespectyou,althoughthegovernorsirletican'tsayoutthetruth,butithink,ishouldnotcheatyouandyourarmy,general,ourcurrentsituationisverybad,thejapanesearmyislaidsiegetous,wewillinsistonnottolivesoon.(我不想隐瞒什么,我听说过您的战绩,您和日本军队作战从来没有失败过,我很尊敬您,虽然港督先生让我不可以说出实情,可是我觉得,我不应该欺骗您和您的军队,将军,我们目前的处境很不好,日本军队正在围攻我们,我们很快就要坚持不住了。)”
我点点头说道:“sir,youareveryhonest,evenifyoudonotsay,ialsoknowthatatpresentthesituationofhongkong,thejapanesearmy'sfightingcapacityisverystrong,moreoverisonlymorethantenthousandpeople,fortythousand,japaneseforcesattackedthedefenseofhongkong?ithink,thistenthousandtroops,isanaturalcan'tcompetewiththejapanesearmy.(先生,您很诚实,就算您不说,我也知道目前香港的处境,日本军队的战斗力很强,更何况是四万日本军队进攻只有一万多人防守的香港呢?我觉得,这一万军队,是自然不能和日本军队抗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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