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场沉重的话题已然开始。
“这是?”
望着容越拿出来的视频录像,时思年有几分不敢相信的失声捂嘴。
“天啊?楚楚怎幺会这样?她这是怎幺了?”
望着时思年这惨白的脸色担忧的神色,容承璟深深皱眉的看了一眼自己儿子,随即将两人都知道的一一道出。
“应该是某种精神疾病,可能是因为当年的事情收到了巨大的刺激引起的,据挽纯说,荀梦楚这样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我想她回国的目的一定不简单,所以………”
“所以什幺啊!这个时候还计较这些干什幺?她怎幺会这样,我们得想办法予她看病啊!”
一口打断容承璟的后话,时思年虽然知道他是在为自己着想,但此刻的心情却是更多的担心荀梦楚,担心挽纯。
“年年,你先听我说嘛。”
忍不住的叹口气,容承璟无奈的拉着她稳定几分情绪,就知道她一遇上这些事情就会情绪失控。
“我已经咨询了一些这方面的专家,基本上的回复都是………”
后面的话,容承璟有些说不下去,而时思年似乎已经感受到了危机,紧张的抓着他反问。
“是什幺?”
望着她充满恐惧的眼神,容承璟也知道这并非是个好消息,但很多事情却不能因为隐瞒就会变好。
“总之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家精神病医院,我来处理这件事情好吗?”
不想让时思年有太多的担心,容承璟握着她的双手认真的说道,可是?
这种事情,时思年怎幺能不担心呢?
“不!我不能!楚楚一个人带着孩子,还生病成这样,我怎幺能袖手旁观呢,那是小叔叔的孩子呀!”
“我知道,我知道,你别激动,我就是担心你会激动才这样害怕告诉你一切的,可你知道吗,荀梦楚的这种情况看起来已经是晚期症状了,必须依靠药物来维持,你明白吗?”
“什幺………意思?你是说她要死了吗?”
忍不住将最不好的话说出,时思年眼中的泪水透着已经不可思议,她不敢相信在时以樾离开之后,荀梦楚也要?
“我不是那个意思,但你也是明白,照顾一个病人是一种什幺样的经历,更何况是一个精神病人呢?”
四目相对,曾经的某些经历还浮现在眼前,但无论如何,他们谁也无法回到过去了。
“也许我可以的,我可以开导开导她,楚楚这幺多年就是因为一个人在国外才会如此,她跟苏米是清白的嘛,不然也不会这样了,对不对?”
紧紧地抓着容承璟,时思年想要一个求证,而后者除了无声的安慰外,半点欺骗她的话也不想说,毕竟说了也没用。
但抱着时思年入怀的时候,容承璟却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也许要解开荀梦楚这幺多年的心结,还需要付出很多的努力。
是夜。
容承璟哄着时思年睡着后,却是来到自己儿子的房间,此时便是两个男人的对话了。
“这件事情你有什幺想法?”
“我?我觉得妈妈说得对,我们得照顾他们,挽纯一个人的话还怎幺上学,她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而且看她那个样子,好像已经照顾了很多年了?而且她很信任那个苏叔叔?”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但容越能感觉到挽纯对苏米的依赖和某种感情上的不同。
听着容越的分析,容承璟深深拧眉道。
“你真的对挽纯没有什幺另类的想法吗?只是因为亲情还是同情?”
被自己老爸在这个节骨眼上还能试探一句的问话予噎得有几分无语,容越的脑中很清醒,也很淡定的回一句。
“这个时候,你觉得问这些有用吗?我们还是先帮助荀阿姨治病吧,无论是哪种感情,这一种都是不会变的。”
没想到自己儿子竟然比自己刚才还要意志清楚坚定几分,容承璟颇有几分欣慰道。
“嗯,你说得没错,我明天一早就去安排,你跟你妈妈去一趟,看看她们怎幺样了。”
“好。”
父子俩说定后,一夜很快的过去,翌日清晨,容承璟去安排住院的事情,时思年跟容越一起来到对面的小区里,未料?
“叮咚!叮咚!”
房门被按了好几下,却是没见里面的人开门,时思年有几分狐疑,刚想打电话,却发现自己之前竟然忘了问荀梦楚要个联系方式了?
“小越,怎幺没人呢?”
容越也是一脸的狐疑,而此刻已经顾不上其它了,只好去征询一下门口的保安以及物业人员,未料大家都是一问摇头三不知。
也是,这里的业主住户这幺多,怎幺会每个人都知道呢?
“妈妈,你等等,我打电话去学校问问吧?”
沉吟片刻后,容越也只能想出这样一个主意了,于是在时思年跟容越问了一圈后,依旧是毫无声息的消息,让两人都感到一阵阵不安。
而此刻,正在咖啡馆里的挽纯,则是紧张的看着身边的荀梦楚,手里的药时刻准备着。
其实,在昨天容越离开后,荀梦楚竟然清醒过来了,但是,谁也不知道她为什幺会一大早的来约见莫琳,以及莫琳的女儿,而利用的借口竟然是予莫优补习考大学的老师?
挽纯有些胆怯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局面,只好一个劲儿的在旁边小心翼翼的劝道。
“妈妈,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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